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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失心猖狂。
    他长指甲将白谷身下的长裤撕开,抱着人,摸到屁股缝里的软口微微陷入,又热又紧,茫然里仿佛找到可以发泄的通幽径。两三下把自己腹下坚硬的肉刃顶进肉/穴去,顿时乌云蔽日风雨不歇,一味僵硬地索取。百谷的两腿被抓着分开在蛇神腰侧,不住深入,被操得连连叫起,拱腰摆动,抓着两支荷叶的杆子都掐烂在手心,想此番定要在这翠沼残花里送命,只是死于蛇神的奸/淫下,形状羞臊,胯下被捅得湿淋淋,不知该如何向阎王告状。
    好歹是湿地里的神明,怎么这样容易入魔。百谷随他摇曳不停,后庭比昨日更痛,直到捅麻了后才发现怪事:洙尾竟是一边操/他一边射进东西来,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这精关仍未闭上,百谷的腹中却渐渐有了饱腹感。
    “啊啊,仙人,不要再喂我了……”
    百谷对着失控的洙尾尽显弱态:“已经好满了,呀,不要浇在那里……”
    他哪里知道这是毒,毒液已经把甬道里的肉教淫了,汨汨泛滥,从阻扰推拒到主动缠在人身上,仰着头闭着眼,口中自顾妄语,什么“穴要被操废了”,“求仙人让我再快活些”,“两根一起进来遂我心愿”云云。
    正是寻好梦,梦难成。毒便是毒,锁骨和身上被打的地方竟觉不出疼痛,任凭摩挲吸取,两人巫山簇峰许久,早过了两个时辰,仍处于癫狂情态。
    这时水中游来一尾巨蟒,正是白谷初次见到的那只,它快速上前缠住了洙尾的身体和双臂,不断环绕缠紧,将蛇神的阳峰拔出百谷体外。等洙尾要反抗时,已来不及了。
    两蛇互相使力,洙尾两条赤膊筋脉发黑,大声吼叫,巨蟒的上身比他更灵活,死死将他束缚,两物谁也动弹不得,就看谁先耗光力气。
    百谷光着身子侧倒在莲花池中,腰肢窈窕,如一朵白的浪,沉积在无法去往河流的浅水里。体内没被吸收的蛇毒不断流出体外,与此相对,全身被掏空的痛楚虚空渐渐控制了他,乏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又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周围已无人,素月如银盘悬在眼前,在陟彼崔嵬的弯曲折线上漂浮,大得让百谷有些心惊。
    挣扎着坐起来去寻点吃的,两腿还是发抖,扶着残存的屋址遗迹出去,一脚踩在破木上,一脚踩在龙须草里,咯吱咯吱,扑扑簌簌。
    半路上发现了自己团得凌乱的外衣和鼓,就把衣服披上遮丑,右手击鼓。
    咚咚。
    离肠万千苦,不知是相思。
    百谷心里想着自己路上神志不清,诸多磨难,胸中怅然如皱,不知何所忆。如一封新的信被折叠而起,永远展不开、看不清写了什么话。
    又想爹和妹子了,每日想百回,然而此时的僻静离情,又不似独独念乡而已。
    不过,百谷又想,比起在洛阳受的苦,倒也不算什么。那里是繁华的世界之心,也是人心异象之都,还不如这天涯地角,还不如这衣不蔽体。
    他迟疑着这些日子过得纳闷,脚下继续蹚水往前走,穿过一片茂盛榕树的根枝尽头,道路宽阔,地上有砌好的整块石头,常年薄水覆盖,已长满了水葱。百谷顿足打量,前面居然是一座倒塌的四方神庙,看样子足有三丈高。年代已久缺乏修缮,被雷劈中后的屋顶巨石横陈,壁上的花纹爬满了绿苔,无法辨清纪念的是什么神明。
    他继续往前走,灌木上有几条蛇盘旋吐信,他下意识地拍鼓,咚咚几声,那蛇听了居然惧怕地跑开,四散遁走。
    他看清灌木里掩着一座塌了底座的像。
    上身是人形,下/身是蛇,脸部雕刻栩栩如生,凿艺精妙。
    洙尾的像。
    这是洙尾的神庙。
    这个无人村,是他曾经守护的地方。
    百谷默默爬上石庙外层,银月破云海,道路分明,越走越高。在脚下一处错落搭建的缝隙中,一排月色倾泻而下,正落在洙尾的发上,月长石吸纳灵气,盛然辉煌。
    他看见蛇神如戴着王冠进入神庙里面,把滚落在地上的酒和饼依旧摆上祭坛。
    酒坛的酒,已经摔裂坛口跑光了酒味,余下浑浊的糟。
    饼子风化了,硬邦邦,被老鼠偷啃一半,变成小块漆黑的碎渣。
    还有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五谷和动物皮,长了青霉,掉了色,脏了旧了,失了当初的美好形象。
    洙尾依旧把它们认真摆在盘子里,又看看烛台,铜斗里连棉芯都烧没了。他失望地放回去,在祭坛前低头驻足久久,又摇着尾巴离开。
    灰尘很大,污浊挂在鳞片上灰扑扑,洙尾双手笨拙地撑着碎石一点点往上爬,尾巴沉重好似累赘,不像平时水中优雅漫步的姿态。百谷眯着眼再一看,他尾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口子都已泛白,有的地方露出粉肉来。
    连看一眼,都觉得疼了。
    凉风冷月,百谷却闷躁,托着腮在屋顶等着。不一会儿,洙尾果然爬上来,百谷伸出手拉他,蛇神看到他一愣,倒也沉默地回握。
    头上飞镜明霜,水面反光,好像一百个月亮。
    两人沉默着坐了会儿,洙尾看了他一眼,青年锁骨上的伤口已经止住出血,但光滑的皮肤被撕了一角难免遗憾,向他赔不是:“吾身有顽疾,多是月圆日发作,苦了你了。”
    百谷皱着眉摇摇头,他有自己的矛盾心思。
    蛇神:“在想谁呢,岱耶吗。”
    “想他做什么,”百谷扭头问他,“想听你的事。”
    “吾又能说什么?”
    洙尾又过了一会儿才叹气:“罢了。”
    “从吾之名开始说起吧。
    洙,就是最细的河流,洙尾,就是河流的末枝。吾生来的名字,便定了命数。
    这世上有一个神,人称他为河伯。
    他撇弃的水,才是吾的。他看不上的地,才是吾的。”
    百谷似有所感,重复着这两个字:“河,伯……?”
    洙尾看他表情:“你既是寨中来,应该听说过他。
    河伯名唤津滇,生在浩荡的黎水里。吾的水,浅薄,浮于泥沙,所存留的花根浅短喜阴,村民不能移种,所养活的鱼虾,异常土腥,人不以为美味。但就是这样,也曾经有很多人供奉吾。”
    他指着远处一片弧形的村落残迹,说道:“你所见之处均是兴旺之地,丰收时谷物一人多高,入其中不解踪迹。这些人也会跳舞,会过新谷节、火把节,也会用沼泽里的糯米茭白,水鸭白鹅,换回外边的耕牛来……处处繁忙,朝夕理荒,无有闲人。”
    “然后呢,”百谷轻声问:“发生了什么?”
    “吾所守护的良田,被津滇引来的洪水冲垮了。”
    洙尾的手指渐渐用力,捏成拳头,咯嘣作响:“河伯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