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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鱼,肉嫩得很,他不会发现的。”
    鱼肉质地釉白,是岱耶喜欢的颜色。格力勉虽饿极了,现在却不想吃。
    “今日,我才找到这个。”
    他从笼子缝里抽出一根难得的鹰尾递给岚间看,这是青年们用来插在包头巾上的。
    “这笼子里,关过多少人呢,岚间可以告诉我么。”
    岚间垂目:“我不知道,你快吃些吧。”
    格力勉:“然后呢,再活几天?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岚间捂住格力勉冰凉的手,回想起初次见他时,少年正舞着缰绳套住河边的野马。那是匹不懂事的小马驹,自己玩耍时跑丢了。少年便说小马不容易在水草干枯的季节活下来,他要回去用奶酪喂一喂。
    岚间看出这小家伙贫穷,身上衣服是用骆驼毛编成粗线捆着,便问他:“你哪儿来的奶酪。”
    格力勉大声回:“偷来的!”
    草原是从来没有雾霭停留过的地方,那里的人崇拜山神和牧神,鹰神,却不知有什么雾野之神。他去了,草原里才弥漫起雾气,很轻很轻,羊毛上湿漉漉的。
    想到过去,岚间一直垂着头,竟是不敢再看他了。
    格力勉说:“后面来的,岚间也要管他。”
    百谷已行在路上,却因他与自己兄弟的牵连而心有厌恶,岚间说:“那不是格力勉了,随他,我想让你活下来。”
    小牧民最后扯出一个笑:“岚间是善良的神。”
    这么一说,岚间的鼻子一酸,顿时泪水充满了两眼。
    格力勉感觉整个人已被完全冻住,只有舌尖上还有一点温度,问他:
    “岚间,会为我流泪么?”
    “是,”岚间抬手摸着他的头发,一滴水从眼眶里掉下来:“你想去哪儿呢,要回家乡吗?我引你魂回去。”
    “可是……”
    格力勉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不住合上,他看不清人了。
    也对,岚间总像雾一般,有如幻的影子,在低缓的山间。
    小牧民嗫嚅道:
    “……我记不起家了。”
    他死了。
    眼泪化在水里就看不到呀,
    眼泪化在雾里,也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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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800收藏了好开心呀,H没写出来给大家更个小段子吧!
    再翻一页的时候可能就有掉落了,嗯!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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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谷玩弄着自己私密处,尝到个中美好滋味,浑身染粉,于暗中自渎。
    他也好像化作艳红诡秘的石蒜花,用长长的蕊勾起身体里的甜芯,脚尖颤抖;嗓中不断哼出失准的的断续声音,有时简短,有时绵延,伴着浓烈喘息,失去思考的意识,渐渐忘记自己是在什么落魄境地,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淫/荡的作态。
    只想让自己常年憋住不能迸发,被礼义束缚不能倾泻的拥堵胀意有个出口。手下渐渐加快,身体欢愉,就算没了过去的记忆,这具身子曾经容纳过一个男人加倍的疼爱,尤其曾经得到过调教的软嫩穴内,不住因一股股的酥麻扩及到全身的神经,连手指都要握不住白藕了。
    他呼出一口热气,像呜咽一波三折,像从梯田跃上几层。
    正当抛弃人伦的此时,百谷被从后搂住,蛇神的双臂牢牢地缠紧他的瘦腰,轻声吐气:
    “抓、住、你、了。”
    百谷这一惊连忙要收回手来,掌心里满是晶白的液,刚才的样子若让人看了去,就不要活了。
    但洙尾显然看了全程,直至忍不住来捉人。他托着百谷的后脑吻住嘴唇,不顾青年挣扎也要把那一段舌头含在自己嘴里。手指捏起百谷胸前薄薄的肉,反复摩擦,起初蜻蜓点水,而后流连贪恋,乳首要掐红了。
    庭后藕节不巧地正顶在一半的位置,上下不靠,前后不进,潮情强硬地被阻拦。
    百谷节奏乱了,“嗯嗯”地想摆脱这个蛮横的吻,越吻越溃败,觉出对方舌头比自己灵活许多,在口里填得满满,恣意霸占,不由跟着他一起呼吸,顺势推进。
    过了一会,洙尾终于放开百谷的嘴唇,伸长舌头开始舔他耳朵,那温热的舌尖较人类的更细更长,连耳朵眼里也能伸进些许。湿淋淋地进来让得百谷浑身发麻,并紧肩膀,到口边求人放过的请求,也成了不自禁的呻吟:“仙人,嗯,好痒……要……”
    靡音软媚,一出口,百谷就咬紧了下唇,怎么可耻地发出这种声响?可对得住家中的叔父乡亲,对得起供奉的山神么?
    他死死咬着嘴不肯松口,甚至皮破出血,然而疼痛不是药方,触动身体的双掌更像高明的毒剂,他被交挽拥怀惹得心若蝶乱……
    “喜欢么。”
    洙尾用两指按压自己下腹部,从密实的光滑鳞片中张开一个肉腔,一枚带着肉刺的阴/茎伸出来,硬硬地支棱着,被他三两下撸动就膨起来,抵在百谷的腿上。
    “快些让吾快活起来。”
    百谷才从迷离中骤然醒了,心中惊吓,想这究竟是哪处来的东西,方才还没长出,以为他没有如男人一般的行/房能力。若只是要受孵卵之苦还可忍受,怎么没留神,又惹上了要被亵玩的情事了?
    洙尾不顾他疑惑,将腿中藕节拔出扔了,替换成自己肉刃挺身塞入,百谷大呼一声,双手撑在地上才没倒下。
    白藕外皮光滑,已被浸润得舒适体贴,而这阴/茎里却长着笔挺的骨,外覆一层肉刺,原本是防止那母的摇尾脱出,卡在肉壁上的,没想到如此陷进了青年的嫩肉里。
    百谷顿时被刺激地摇晃,从来没受过这等蚀骨销魂之事,纳入的又是从未听说的形状,随着蛇仙的抽动而“啊啊”地浪叫,叫/床声烫耳,他就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背,口液顺着破皮流出的血滴淌出来,滴在石蒜花里。
    “仙人!这是什么,”百谷翘着屁股,喘着气,不敢抽走不敢将就,“这阳锋上似乎有异物……顶着,嗯……我呢……”
    “可还舒服?”
    洙尾就此情动继续操/他,健壮腰身捣捅后拔,把那软肉操得服服帖帖。明明是百谷的皮肉,却跟着别人的肉刃吸吐迎凑,淋漓滴流,甚是听话乖巧。
    蛇仙用指甲轻轻滑过青年的两条大腿内侧,皮肤薄而细腻,两股敏感,碰到哪处,哪处痒得发抖,密集的神经连通到前面的玉茎上,像煽火般把他从炉火撩拨成了大火,让百谷有些忍不住要寻个畅快的出口。
    洙尾的尾巴有力,紧攥着他一条脚腕,把两腿撑到最大的姿态,两处肉与肉不住贴合又分离,肠中催发的清水流出后被拍的又粘又浊,复使拍打声愈发粘腻,淫情云/雨,急奏琴弦,百谷被操得失魂,蛇神把身体里的淫性传播给他,像插秧似的,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