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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日再给你操……”
    津滇听了这话才舒坦,还是这样用男根去插入那承受不了的穴/口,裹着他的肉越发无力柔软,只知吐出透明的水让他方便往来,百十来下之后才叹息着打开精关,也不拔出,射在百谷里面长长一段时候。
    百谷叫了一声,绷平脚趾,感受到一股股精/液有力地激在穴中深处,肉被刺激地收缩,肠内逐步饱胀,同时自己前面又喷了一回,两腿之间腥液无数,流淌在腹上腿上,草叶上。
    穴虽被干得麻了,却十分满足,他也好像是被喂饱的小兽,沉静片刻后含着男人的粗茎翻身在他胸膛上,让那东西在身体里磨着:“津滇,我好快乐。”
    “你摸摸。”河伯带着他的手去又去摸留在外面的男根,“还没完全涨大,待你休息一天我们再做。”
    两人忘情地吻着,小而软嫩的舌头被大的舌头卷起来,津液来回对换,不再区分你与我。河伯的手指还在玩弄他的后/穴,浅浅插入,拨弄粉肉,好像要弄明白刚才缠裹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偏偏在二人甜腻抚慰的此时,山中云雾笼罩之地三道落雷劈嚓落下,闪电照明大地河流,惊得百谷抬头一望:“怎么了!”
    “无事。”
    河伯轻笑地看着那远山,摸着他脖子,吐气在他耳旁:“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山中天气变幻无常,落雨罢了。”
    百谷惊出一身汗来,望见闪电落下之地一个人影伫立在山巅上,如此遥远,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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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数民族小哥哥太热情惹!【捧脸
    第3章
    “啊哈,津滇,慢些……船要进水了……”
    百谷原本扯落他大氅要看他刺青的模样,昨天夜黑,始终辨不清晰,只觉红红蓝蓝甚精美,如画轴一般的栩栩如生。那河伯却以为青年是主动寻欢,抓过人来柔情地抚触两下又顶进去。
    百谷的骨头都要被他震散了,半身是软的,跪在他身上颠簸,感觉到杵在里面捣碎自己的,又是不同昨日的硕大,好像寨中做烧腊,把一段肠塞得满满当当,稍一错位都要撑破了。
    “你这样吸着我,可慢不下来。”津滇两手抱稳他的腰,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胯上,不住顶着,像要把他从水里扬起。
    两人乃是在舟上一跪一坐,顺水而行,也不知身在何方。两岸青山入云怪鸟啼叫,浓重白雾浮于水面,他们就穿过这些雾,劈出一条氤氲的行路来,波纹荡漾划向两侧。
    津滇托着他的后脑深吻,身下又硬又粗的东西埋在青年体内,时不时狂烈地抽/插一段时间又停下来,复而再上,拉长了整个情事的消耗。剧烈的动作也让小舟荡个不停,左右摇摆,百谷又要稳住身子不落入水,又要承接他操弄的力气,心惊胆战下的叫/床声无法收敛。雾气仿若白帐纱帘,将他艳声不断遮盖,围绕其中,岸上都未必听得到。
    “嗯……好胀,不要再大了……”
    “为何?这里明明软得可以再进去些了。”
    百谷无奈,被撞得失去方向,只得胡乱说些好话求他开恩:“情郎,情郎饶了我吧……要坏了。”
    “又要用此法吊我胃口,”津滇看穿他的小计谋,凑近问着:“总是让我停下,不怕憋坏你情郎?”
    百谷的眼眶红了,泪珠都激出来:“才头二回……”
    津滇笑:“那就多练练,得把你教会了,与我日夜情浓。”
    百谷出寨时大约意料到做别人新娘子要付出什么,没想到他精力如此旺盛,天天要耗光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看百谷眼角上有委屈的红晕,津滇好好哄着,舔掉了那些水滴:“听不听话,学不学?”
    “学。”百谷含着泪,把求饶咽下去:“你说了算……”
    河伯顿时心满意足:“好乖。”
    他一口咬住他要守护的黎民百姓的脖子,把人低低地压下去,身下紧紧深入贴合在一起:“你好乖呀,我好喜欢你。”
    百谷耐不住了,腰身弯折,往后仰着头叫,感觉这硬邦邦的东西刺透了他全部防备和廉耻,透不过气来。睁眼瞧见津滇一副滚烫的眼神,猛地胸中燃烧,那是二十年中未曾有人这样认真看着自己的冲击,温暖的涌流直抵到心,仿佛是被爱的。
    想要与人缠绵,想要依赖着他,百谷一手摸着河伯的面庞,把鼻子同他的鼻尖相抵,好一番情长意绵。
    小舟一沉一起,二人均以为是鱼群游过嬉戏,连延波荡,仍旧互相抱着。
    而就在半米外,白衣白发的男子已立于船头,脚尖点着一角,轻盈地似乎没有重量,长袖垂下,背后立一无风而起的飘带,身体被白雾衬着,如仙子一般。
    再一看,连睫毛也是雪白的,本是一双桃花眼却透着无情无意,淡然地看着拥吻的两人。
    百谷余光一瞥,见一张白面伫在头顶上,还以为是跑来的鬼,瞬时吓得抱住津滇的腰:“什么东西!……唔!”
    他一动弹,让粗大的男根又往里进了些许,顶得自己要瘫了。
    津滇见到此人,却先笑了一笑,不慌不忙脱下大氅披在百谷头上,避也不避,肆无忌惮地给他看着怀中美人的脊背:“原来是岚间,许久不见,喜欢看你兄弟的房/事了?可还喜欢嫂夫人?”
    岚间本来盯着百谷瞧,看脸被衣服遮住,才转了眼珠看他:“原本,不忍打扰。”
    声音也是冷的。
    百谷蒙在衣服里,想他应该是跟津滇相反的人。
    “还有什么但是?夫妻行/房个中趣事不便让兄弟知晓。”津滇笑看他:“小心吓坏嫂夫人了。”
    岚间不为所动:“我奉岱耶之命将他新娘寻回,见我兄怀中之人,与描述最相近。能否让我见一面。”
    津滇嗤笑:“我弟怎么像个传话筒?”
    岚间像个假人一般重复着:“让我见一面,不是的话便走了。”
    百谷最紧张,为何岱耶没见过他还要寻他,他坏了规矩,跟别人好合,会被处死么?
    而且衣服只能盖住他的脑袋,那与男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还是向人展示着,他与河伯正在做什么,一目了然,连说谎的机会都没有。
    河伯依旧笑着:“我弟,怎如此轻贱自己。”
    岚间不欲争辩:“给我一见。”
    “我这兄弟啊。”
    津滇吻着百谷的耳朵尖儿:“大概是你们最不喜欢的神。”
    他把百谷身上的衣服往下揉搓,盖上屁股和大腿,渐渐露出后脑勺,白嫩的脖子,瘦的双肩,还有上面粉色的咬痕,一点点在岚间眼前现出来。
    “你们寨里人上山打猎,采菌,找些野果,多有进了山里再也回不来的,多半是进了雾,迷失方向,跌下山崖摔死了……这是谁做的呢。”
    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