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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烟吗?”
    “抽,”林以忱从他手里接过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懒懒散散靠在橱柜边,等着菜热好。
    微波炉和电饭煲相继传来“叮”地响声,林以忱掐灭烟蒂,从抽屉里找了碗和筷子出来递给他,过去关了微波炉。
    “你先吃,”林以忱把菜放到餐桌上,看了眼端着米饭过来的陆时晏,“我去热杯牛奶。”
    “失眠啊?”陆时晏唇边勾着笑,拉了个椅子坐下。
    “我怕你继续煎蛋,”林以忱睨他一眼,回厨房热上牛奶,把火往小调了调,去卧室拿了粉红兔出来。
    “你不吃点儿吗?”陆时晏看他一眼。
    “不吃,”林以忱拿着粉红兔进了厨房,牛奶已经热好了,他关了火,端着锅往粉红兔里装牛奶。
    餐厅里,陆时晏没话找话:“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林以忱闻言一愣,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也不知道想到哪儿了。
    “哐”地物体落地声传来,陆时晏往厨房里看了一眼:“怎么了?”
    “杯子翻了,”林以忱皱着眉,一手扯着睡裤,一手把锅放到了橱柜上,正要弯腰捡杯子,就被冲进来的人拽了个踉跄。
    “我操,牛奶洒腿上了?”陆时晏火急火燎道,说话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我看看,烫哪儿了···我操!红了!快去冲冲水。”
    说完,抱起他就往浴室走。
    林以忱:“···”
    林以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光着腿站到花洒下了。
    而陆时晏···陆时晏此刻正以一个半跪在他身下的姿势,手里拿着花洒往他红了一片的腿上冲水。
    林以忱眼皮狠狠一跳,没法直视眼前的画面了。
    他头往后抵着墙,闭上了眼睛,声音有些哑:“你能起来吗?”
    陆时晏专心冲水,头也不抬地说:“怎么了?”
    “起来,”林以忱简短道。
    “我他妈蹲这儿碍你事儿了?”陆时晏漫不经心道。
    林以忱一字一顿道:“别蹲我腿中间。”
    陆时晏拿着花洒那只手猛地晃了一下,想说你都这样了还贫呢,抬眼的瞬间,愣住了。
    林以忱脸红了。
    操。
    林以忱闭着眼,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陆时晏引人遐想的姿势,也看不见陆时晏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更看不见他烧着了的耳朵。
    他轻描淡写道:“再这么蹲着···我就给你拍照留念了。”
    陆时晏回过神,继续冲水,隔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拍吧。”
    林以忱掀了下眼皮,但没敢往下看。
    “敢拍我就敢发出去,”陆时晏哼笑,轻挑的眉眼透着不拘,“文案我都想好了,陆时晏给林以忱···”
    “口了?”林以忱垂眼,笑容戏谑。
    陆时晏:“···”
    陆时晏一巴掌甩到了他腿侧,发出啪地一声脆响:“流氓。”
    林以忱眯了眯眼。
    “我操,”陆时晏看着被他一巴掌拍红的地方,震惊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打?我也没用劲啊,就红了?”
    说着,屈指蹭了蹭那片泛红的地方。
    “我想给你一脚,”林以忱一边眉梢轻轻挑起。
    “和你脸一样软,”陆时晏又蹭了一下。
    林以忱:“···”
    林以忱咬牙,把杀人犯法默念了三遍。
    “起来,”他伸手拽了下陆时晏,“赶紧的。”
    陆时晏啧了一声,慢吞吞地站起身,继续帮他冲水。
    两人贴的近,林以忱视线自然下落,落下去的瞬间,感觉他还不如蹲着了。
    他看看近在咫尺陆时晏的喉结,又看看陆时晏拿着花洒在他腿间上下滑动的手,顿时有种血气翻涌朝着某处集中的感觉。
    这就很操淡了。
    “出去,”林以忱从他手里拿过花洒,在他愣神的空隙,把他推出了门外,唰地拉上了浴室门。
    陆时晏:“···”
    陆时晏愣在原地,听着里边哗哗的流水声,一句话脱口而出:“你···硬了?”
    门后,林以忱想骂街,咬牙切齿道:“你打算听个现场直播?”
    “也不是不行,”陆时晏冷静道。
    “滚蛋!”
    39.  第 39 章   去灭火
    “别锁门, ”陆时晏滚出去之前说,“我去卧室给你拿条睡裤,之前那条穿不了了。”
    “知道了, ”林以忱说。
    关门声传来,林以忱垂了垂眼,看向自己的腿。
    牛奶温度不高,冲过冷水之后那点儿似有若无的痛感已经被冰冷的凉意代替了,至于那片被烫红的地方···都没有被陆时晏拍红的地方颜色明显。
    他扯了扯被水溅湿的内裤, 没忍住叹了口气,有点儿想不通小小忱是怎么做到在这么冷的情况下还能坚强地站起来的。
    “睡裤和内裤都在衣架上,”陆时晏抬手叩了叩浴室门, “我出去了。”
    “嗯,”林以忱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了陆时晏吃到一半的饭,“菜冷了热一下再吃。”
    “你还有心思操心我的菜呢?”陆时晏冲着浴室门乐了。
    “吃你饭去吧, ”林以忱说。
    “还喝奶吗?”陆时晏透过磨砂玻璃,看着浴室里那道模糊的身影。
    “喝,”林以忱简短道, “顺便看看粉红兔摔坏没。”
    “粉红兔穿着衣服呢, 应该没摔坏, ”陆时晏往外出去了。
    林以忱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陆时晏刚吃完饭, 这会儿正在厨房里洗碗,看他进来了,指了指放在橱柜上的粉红兔:“奶热好了,别再洒了啊。”
    “我是个手残吗,”林以忱淡瞥他一眼, 拿起粉红兔,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温的,不烫。
    “不手残,”陆时晏撩他一眼,“不手残刚才那杯奶怎么洒腿上的?”
    “只有手残才有资格洒奶是吗?”林以忱舔了舔唇边的奶渍,好笑地偏头看他。
    “行,没手残,”陆时晏懒懒道,“没手残为什么洒奶,你还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你一句话问的我手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