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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架过来的助理们说,“行,就放那儿吧。”
    说完,略显局促地转头看少年们:“我们的更衣室有点儿少,总共就四间,大家是挤一挤两人用一间呢,还是···”
    “两人一间吧,省时间,”四喜打断她,和丸子抓过队服一起走进更衣室,“脸上糊层粉太难受了,早点儿拍完早点儿洗脸。”
    剩下的少年们紧随其后,也开始动了,各自拿过队服,两两进了更衣室,只剩林以忱和陆时晏拎着衣服面面相觑。
    圆脸姑娘看向经理,刚想问他们是不是不愿意用一间更衣室,就见两人一前一后往更衣室进去了。
    更衣室内的空间不算小,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林以忱眯了眯眼,四面都是镜子是几个意思?
    “怎么了?”陆时晏把队服放到凳子上,挑眼看他,边松腰带边说,“有镜子害羞啊?”
    林以忱一笑,指尖扯着衣服下摆,向上撑起,露出半截白皙精窄的腰:“也不是没给你看过,害什么羞?”
    陆时晏往后靠着镜面,抽出腰带丢到一旁,目光坦然地看着他,视线顺着他流畅的腹肌线条缓缓向上,掠过他清瘦的锁骨,落到了他冷淡的喉结处。
    林以忱把上衣放到凳子上,手指移到腰带,随着“啪嗒”一声,散了腰带,脱得干脆利索。
    笔直修长的腿出现在视野里,陆时晏错开视线,坦然不下去了。
    他仰着头,闭了闭眼,感觉这地方没法儿呆了。
    “陆时晏,”林以忱的声音传来。
    “嗯,”陆时晏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挑眼看他,余光扫过他裤腰的时候,感觉拍摄地的空调开的可能是暖风,不然为他妈什么这么热呢。
    林以忱腰瘦,运动裤松松垮垮的卡在他腰间,露着半截内裤边,以及,少年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热吗?”林以忱眼底含着趣味,看着镜子里的陆时晏。
    “嗯?”陆时晏脱掉上衣,套上队服。
    “不热啊?”林以忱拖着一截懒散的尾音说,目光从镜面移到他脸上,然后,扫向他的耳朵,“不热为什么耳朵红了?”
    陆时晏系裤绳的手一顿。
    林以忱勾唇笑笑,套上外套,往外出去了。
    宣传照的拍摄时间要比预计中短很多,四套队服,两个小时就拍完了。
    少年们懒得换衣服,直接去化妆间拿了卸妆水到洗手间卸妆,刚好碰到了同样来卸妆的天空团。
    洗手间内一时人头攒动,吵得不行。
    “你们不是四套队服吗?”天空团的人说,“这么快就拍完了?”
    “这还快啊?”芒果惊讶,“你们几套队服?”
    “一套,”天空团的人说。
    “刚拍完?”丸子不可置信。
    “刚拍完,”北极星笑着看他一眼。
    “我靠,”丸子感叹,“你们够持久的啊。”
    话音一落,空气安静两秒,笑声爆开。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四喜笑骂,“别瞎用词成不成。”
    “我瞎用什么了,”丸子边往化妆棉上倒卸妆水边说,“是你们思想太肮脏了好吧。”
    话音落,直接把两片化妆棉拍到了脸上。
    “给我来点儿,”四喜拿着化妆棉走到丸子跟前。
    “自己来,”丸子闭着眼,拿着两片化妆棉在脸上胡乱搓着,“我忙着呢。”
    四喜往化妆棉上倒好卸妆水,看了眼那边排排坐洗手台上抽烟的陆时晏和林以忱:“忱哥,晏哥,你俩不卸妆啊?”
    陆时晏吐了口烟,散漫道:“你们先。”
    刚说完,就听四喜地哀嚎声响起:“妈妈!我眼睛要瞎了!”
    “你别睁眼啊!卸妆水还没洗掉呢!”熊猫拿着条湿毛巾走到他跟前,“闭眼!”
    “啊!”四喜闭着眼继续嚎,“猫熊我是不是要瞎了!”
    “你能不能闭会儿嘴,”熊猫边给他擦眼睛边说,“你瞎不瞎我不知道,我他妈快聋了。”
    “忱哥!”那边,丸子惊悚地瞅着镜子里自己的熊猫眼,放声惨叫,“我的眼睛怎么了!?”
    林以忱转头,视线落到丸子脸上的时候,一口烟呛到了喉间,咳得眼泪差点儿掉出来。
    陆时晏忍着笑,手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拍着:“队长,你还好吗?”
    “不好了,”林以忱慢吞吞地抬起头,一言难尽地看了眼丸子。
    “忱哥,”丸子甩着膀子飞奔到他面前,神情悲怆,“救救孩子吧!”
    林以忱掐灭烟蒂,去四喜那儿拿了化妆棉和卸妆水过来,把丸子摁到洗手台上:“坐好。”
    丸子乖乖坐好,看着他往化妆棉上倒卸妆水,忍不住碎碎念:“忱哥,你有经验没?”
    “没有,”林以忱垂眼睨他,“我第一次。”
    “我突然不想让你帮我了,”丸子在他手伸过来的时候,猛地往后撤开,跑去找熊猫了,“猫猫,帮我卸妆~~”
    林以忱:“···”
    陆时晏挪到林以忱面前,一双长腿轻敞着,仰着头冲他吐了个烟圈:“队长,我不嫌你第一次没经验。”
    林以忱:“···”
    林以忱一边眉稍轻轻挑起,两秒后,勾着嘴角笑了:“放心,就算我第一次没经验也不会弄疼你。”
    我,日。
    陆时晏手指一抖,烟直接掉地了:“队长。”
    “嗯,”林以忱淡声道,“闭眼。”
    “队长,”陆时晏闭上眼。
    “嗯?”林以忱指尖松松捏着他下巴,往上抬了抬,把卸妆棉贴到了他眼睛上。
    “你没有驾驶证吧?”陆时晏说。
    “嗯,”林以忱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帮他卸掉眼妆,重新换了张化妆棉,卸他脸上的妆。
    “没有驾驶证不能开车,”陆时晏忘了眼睛上还有卸妆水没洗掉,掀了下眼皮,然后感觉自己要瞎了,“我操。”
    “怎么了?”林以忱指尖一顿。
    “疼,”陆时晏皱着眉说。
    我,日。
    林以忱眼皮跳了跳,感觉这妆没法卸了:“哪儿疼?”
    刺痛感袭来,陆时晏是真的感觉眼睛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