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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褚廷筠道:“我突然觉得,你很有当霸总的气质。”
    “什么是霸总?”褚廷筠听着这个奇怪的词汇一懵。
    叶淮允回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就是昨晚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褚廷筠又问。
    叶淮允道:“梦里,我们都只是书中的人物,而听过看过我们故事的人是读者。他们总说,你像个霸总。”
    褚廷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既然是书里的世界,那我们做些其他私密的事,他们也能看见吗?”
    叶淮允对上他如鹰深邃的目光,顿时警惕起来,“什么私密的事。”
    褚廷筠笑笑:“你说呢?”
    叶淮允:“……”
    还发着烧呢!一大把年纪的人,能不能收敛一点?
    褚廷筠:“不能!”
    番外Ⅳ 叶褚杂记
    (一)取名
    “这孩子姓叶!”
    “这孩子姓褚!”
    “姓叶!”
    “姓褚!”
    “叶是大辰国姓!”
    “褚是燕北大姓!”
    一个三岁多点的小男孩,脸颊肥嘟嘟的,站在一旁看着叶淮允与褚廷筠关于他的姓氏争来争去。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而他已经被收养到府上半个多月了。
    小男孩砸吧了两下嘴巴后,糯糯出声:“爹爹,父亲,我到底姓什么呀?”
    “姓叶!”
    “姓褚!”
    小男孩挠了挠头,他还太小,搞不明白,姓什么真有那么重要?
    虽然这个问题在他长大之后,也依旧没有想明白。但这会儿,小男孩天真地道:“爹爹和父亲再收养一个孩子,不就可以两个姓都用上了吗?”
    叶淮允和褚廷筠一听,好像有点道理。
    于是他们又在燕北郡,找了个父母双亡,没人收养的小孩儿。
    两个小男孩,一个叫叶褚,一个叫褚叶,完美解决了所有关于名字能产生的纷争。
    可名字取好了,新的问题又来了。
    哥哥和弟弟,谁叫叶褚?谁叫褚叶呢?
    算了,明天再争吧。
    大晚上的,月黑风高夜,谁还在乎那两个小屁孩。
    抱着心上人睡觉,他不香吗?
    (二)穿越
    叶淮允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块,黑色板砖,皱了皱眉,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板砖,怎么还会发光。
    而且上面的绘画,色彩斑斓的,好精致。
    “叶神,您在发什么呆?”
    叶淮允身后有个人穿着也很奇怪的人催促他:“比赛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您怎么连角色都没选?”
    “虽说今天打的是友谊赛,但对面是上一届狙击冠军CTJ,队长您怎么着也得给我们队挣点面子啊!”
    叶淮允听得一头雾水。
    他记得,自己就是靠在木榻上眯了一个午觉,醒来之后就来了这个地方。
    所有人穿着没袖子的衣服不说,周围的东西也奇奇怪怪的。
    而且,狙击是什么?冠军又是什么?还有那个CTJ是个人名吗?听着也不像啊。
    叶淮允在那人的注视下,手放在侧边能挪动的东西上,随便在板砖上点了一下。
    然后,他面前的板砖就换了个画面。
    “开始了开始了!”身边的人激动大喊着:“队长,趁CTJ还没行动,您快开两枪,占点血量优势。”
    叶淮允什么也听不懂,但要是一动不动,就会暴露他听不懂。
    于是,在他发现手侧那个发光的东西挪动,会伴随着板砖画面的变化后,就开始不断地移动并且点击。
    “队长!您在打些什么啊,别浪费子弹!”
    “队长!您这是虚晃一枪,先保存实力的方法吗?”
    保存实力?叶淮允心想,不存在的,他是真的看不明白。
    “什么情况?对面CTJ全程站着没动啊,那血条都已经闪红了。”
    “你别那么激动,我们队长虽然在动,但血条百分比也差不多。”
    叶淮允看着板砖上显示出几个奇怪的文字:GAME OVER
    之后,不论他怎么挪动,板砖上的场景都不会变了。
    脑中突然晃过一抹什么,叶淮允从椅子上站起来,问身边的人:“你刚刚说的那个,CTJ,他人在哪里?”
    “对面宿舍楼啊,咱都是一个学院的。”
    叶淮允摇摇脑袋,听不懂。
    他索性说:“你带我去。”
    这个地方是真的很奇怪,连所有的建筑房子都很高很高,走在路上的人也都勾肩搭背的。
    说实话,挺不雅观。
    “诶,前头那个好像就是CTJ。”叶淮允身边那男生咋咋呼呼的,惹得他抬头往前看去。
    灯光昏暗,叶淮允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不大确定地开口:“褚廷筠?”
    双手揣在裤兜里的人转过身来,他就这样撞进了一双眸光潋滟的眼瞳里。
    “淮允?你也在这个地方?”
    “我们好像,穿越了。”
    (三)叶淮允的上一世回忆
    我第一次见到他。
    那日春闱殿试放榜,我身为所有皇子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又是最吊儿郎当的那个,当然是要偷偷溜出宫去看热闹的。
    只见三位身着绛色云锦袍男子,各骑一匹高头红鬃马,胸带金花,手捧钦点圣诏,缓缓走近我的视野。
    我问身边的侍卫:“那个,走最前头的状元,叫什么名字来着?”
    这个状元郎,长得好漂亮。
    一个男子,本不应该用漂亮这样的词来形容的,可这个人是当真很美。
    眼尾一点朱红,濯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