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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容都看了一遍,你猜我发现了谁?”
    叶淮允想了想,他既这般问,那便是他们认识或知晓的人。
    “那些山匪?”叶淮允乍然福至心灵地猜测。
    “聪明。”褚廷筠刮了刮他的鼻梁,又道:“但不止是山匪,还有两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潘汉和钟桂。”
    乍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叶淮允几乎是反应了半拍才想起来这两人是谁。
    “他们都……死了?”叶淮允问。
    “嗯,都已经死了。”褚廷筠肯定了他的猜测,“估计是在天官坊的时候就被杀害种下了蛊虫,而至于当初潘绣绣会被抛尸野外,估计是因为种蛊失败,没能让她变成活傀,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叶淮允突然就想起潘绣绣惨烈的死状,还有当初天官坊中,前仆后继想要一赢到底的赌客,最终却输光全部家底。
    不知那些人有没有逃过被制成活傀的下场,也不知在其余他们没有行经的郡城,还有几处“天官坊”,还有多少被无辜残害的百姓。
    叶淮允掀开帷幔,望了眼似又要落雨的阴沉天色,启唇道:“我们去西南藩地吧。”
    【作者有话说:对,你们没有看错,这是一个没有晨起后刷牙的吻……瞬间,就不唯美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这才是真爱呐!】
    第五十六章 污蔑
    回到郡守府,江麟旭远远听见动静就从院中跑出来。
    叶淮允刚被褚廷筠抱下马车,就听见他急急道:“殿下!义兄!段夜不见了!”
    “什么?!”两人几乎是同时一愣。
    叶淮允甚至等不及先回房换上干净衣物,就让他边走边说清楚。
    据江麟旭说,他昨晚睡前惯常与段夜闲聊了许久,而后便各自回房睡了。可今日早晨,他想要喊段夜一起用早饭,却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回应。
    到后来,江麟旭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直接破门而入,但映入他眼帘的只有桌上一纸信笺。
    至于段夜随身带着的那把折扇,以及那只眼瞳幽蓝的黑猫,也随之一道不见了。
    他说着,抽出衣袖中的信纸递给叶淮允。
    那信中着墨并不多,寥寥几句话大概是说他仅存的亲戚舅父病重,叫他速速回去。因事出紧急,尚且来不及话别,便只能留下书信一封算作道别。
    褚廷筠看完信后,冷哼一声:“满纸胡话,说到底就是做贼心虚,跑了。”
    “啊?什么做贼心虚?”江麟旭呆愣愣的,并不懂他的话。
    褚廷筠眸底一片冰冷,如刀目光犀利落在江麟旭脸上,“你昨晚跟他说了矿洞的事?”
    “说,说了啊。”江麟旭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被他盯得一颤便点头直言:“他问我义兄和殿下在哪,我就把昨天傍晚殿下给我说的话,都告诉他了。”
    褚廷筠的目光顿时从冰霜变成嫌弃,忍住发火的冲动,凉凉道:“蠢死你算了。”
    他说完,也不管江麟旭站在原地一脸迷茫地挠头,就抱着叶淮允进了屋,将门重重甩上。
    如今,几乎能确定泄密之人就是段夜。叶淮允抬手触上褚廷筠深仄起的眉宇,将并不美观的皱纹轻轻抚浅,再抚平,“也是我的错,没能提醒麟旭莫要将此时说予段夜。”
    “不怪你。”褚廷筠将他放在软榻上,吻了吻他的手背,说出的话却是狠戾:“早知如此,那天出门前,我就该把人绑了。”
    适时,屋外下人敲响房门,送来驱寒药浴和姜汤。
    叶淮允就又被褚廷筠抱入浴桶中,续道:“他既是为常信王办事,此番我们往西南去,总会再遇到的。”
    褚廷筠一手捧着药碗,一手执汤匙搅动着,将瓷碗碰得清脆响,“呵,真要再被我遇到,非得叫他跪着求饶才解气!”
    叶淮允靠在浴桶壁,往温热浴水下沉了沉,算是默认了褚廷筠的话。
    他一口接着一口喝下姜汤,到后来甚至觉得有些倦意,便索性闭了眼睛,任由困乏占了头脑睡去。
    可还眯多久,屋外突然响起激烈繁杂的争执声,悉数入了叶淮允的耳。
    他睁开眼睛,细听去似是有东宫影卫与鸾霄宫的暗卫吵了起来。
    叶淮允下意识去看褚廷筠,想问问外头发生了什么,却见这人面上表情微妙复杂,竟连他也看不出是何情绪,便默了唇,继续去听屋外的动静。
    一个东宫影卫似在冷嘲热讽:“要我说,泄密的人就是你们少宫主!最清楚殿下计划的人是他,始终待在矿洞里最方便通风报信的人也是他!”
    有鸾霄宫暗卫被他讥讽得气极,忿忿反驳:“我们少宫主为了殿下深入敌穴,忍辱负重了三日有余,你们凭什么这样诋毁少宫主?!”
    “深入敌穴?”那东宫影卫不屑地轻呵了声,“深入敌穴的结果就是任由矿洞内的铁矿和活傀被转移?自己也不知所踪?”
    “就是!”又有另一个影卫附和。
    “况且,要不是殿下为了找你们那个不知所踪的少宫主,我们早就去追那些个铁矿石了,兴许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想来,这突然失踪也是阻拦殿下计划的一环吧!”
    叶淮允顿时明白为何褚廷筠的脸色会这般差了,他当即从浴桶中站起来,扯过屏风上的布巾将身子快速擦干,又随手拿了两件干净衣物穿上,就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外头那几人已经因为言语不合,纷纷拔剑打了起来。看招式,处处凛冽,几乎是半点都不留情。
    褚廷筠站在身边,叶淮允便主动握了他的手与自己的手相交相扣,又拿起院内石桌上的两个茶盏,注了内力朝那几个打斗之人的剑上砸去。
    “啪——”地一声,瓷盏碎在剑刃,落在地面,几人才后知后觉地朝他们这边看来。
    而当看清来人是叶淮允与褚廷筠时,前一秒还打的热火朝天的人,这一瞬就都低头跪了下来。
    叶淮允淡漠地看着这一幕,心想这下倒是挺团结一致了。
    “谁准你们私下斗殴的?!”他极力忍住想发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