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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穆林庭是不是小哥儿,能不能生孩子,长相与身材如何完全没关系。
毕竟那个时候的穆林庭,说实话还真的跟好看搭不上边,甚至可以算的上是个丑哥儿了。
后来穆林庭教他拳脚功夫,沈沉玉也总是遗忘他的身份,习惯性的把他放在同等位置上。
从来没有因为他是哥儿,就会像太子和其他人看不起穆林庭。哪怕到了现在,沈沉玉依旧觉得穆林庭更像男人,甚至比大多数的男人都要更加的厉害。
所以不管穆林庭是男人还是哥儿,其实当真的遇见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一切的感情就会变得自然而然了。
沈沉玉没有在意张搥的表情,便领着穆林庭和襄墨离开了。他完全没有因为自己态度恶劣,就对张搥心怀任何一点愧疚。
张搥看着沈沉玉转身离开的背影,好半天这才脸色煞白的扔了手里的香囊。
旁边几位同窗见他这幅样子,都觉得沈沉玉刚刚的反应太大了。有人忍不住拉着张搥,就想要好好的安慰安慰他。
但是这会儿的张搥心情很不好,他不仅没有要听他们说话的意思,之后也没有下船走走的心情。
张搥脸色难看的对几人道:“抱歉,你们去玩吧,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一个人先回去了。”
张搥说完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给大家开口的机会,然后就一脸阴郁的回到了船上。
几位同窗互相看了一眼,因为他们之中张搥学问最好,也是这次会是最有可能考中的人,所以这一路上他们都在巴结张搥。
此时见张搥与沈沉玉闹别扭了,几个人就忍不住悄声议论起来。
“没想到沈师弟看着好脾气,原来竟然是这样刻薄一个人?小师弟好心好意给他香囊,不过是想要他缓解一下不适,谁曾想到对方的反应竟然这样大?”
“对啊,他的反应确实有点大了,张小师弟也不过是出于好心。”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说香囊是哥儿与姑娘家的东西?谁说只有哥儿和姑娘才可以戴,我现在马上就去买一个香囊戴上,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嘲笑于我?”
……
在几人议论沈沉玉的时候,沈沉玉已经带着穆林庭他们进了镇子。不是沈沉玉故意这般的刻薄,而是他既然发现了张搥的不对劲,那就应该提前早扼杀掉对方的心思。
感情这种事情不能拖泥带水,不然到时候不仅会伤了穆林庭的心,同时也会弄出许多的麻烦来。
沈沉玉之前说的那些话,是隐晦的告诉张搥他不是哥儿,让张搥收起心里不该有的心思,并非几位同窗表面以为的那个样子。
如果沈沉玉没有夫郎没有孩子,张搥正大光明的追求他的话,沈沉玉的反应也不会这样的明显。
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不是男人与哥儿的差别,而是沈沉玉如今有了家眷,张搥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这个人也没有表面上那样君子。
虽然有一句话叫做不能得罪小人,但是沈沉玉也不会因为害怕得罪小人,就假装不知道让穆林庭委屈。
沈沉玉一边往前走,一边对穆林庭道:“难得上岸一回,我们午饭就在上面吃吧?”
穆林庭因为沈沉玉刚刚的表现,这会儿透着帷帽怎么看怎么觉得沈沉玉好。所以在听到沈沉玉的话时,他几乎想都没想到就点了点头,一脸在外面都听从自家夫君的模样。
一旁的襄墨看着两人并肩而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襄墨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聪明,但是因为常年跟在沈沉玉身边,一般的眼力劲他还是有一点的。所以等到他们进了酒楼吃饭时,他特意打包了一份饭菜就提前回去了。
沈沉玉选了一个偏僻的位置,他让穆林庭坐到了最里侧之后,他就在穆林庭对面的位置坐下来。这个位置可以帮穆林庭阻挡别人的视线,穆林庭就不用继续戴着帷帽吃饭了。
两人第一次来到这里,便点了几道当地有名的美食。由于这会儿酒楼里人还挺多的,所以他们的饭菜等了很久才上。
虽然等待的时间挺长,不过好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加上对方都是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的等待并不会觉得难熬。
以前的穆林庭并不重口腹之欲,在他看来食物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但是自从沈沉玉来了之后,穆林庭就被爱享受的沈沉玉带着改变了许多。
他不仅学着爱上吃精细的糕点,偶尔还会被沈沉玉哄着喝两口小酒。这个小酒有很多种类型,其中他最喜欢的便是冰啤酒与红酒。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修真界比较烈的灵酒。不过这个灵酒味道虽然很好喝,但是穆林庭每一次喝多了都会断片,所以一般情况下穆林庭都不会轻易沾灵酒。
除非只有他与沈沉玉时,沈沉玉轻声细语的在耳边哄着他,穆林庭才会没办法的乖乖喝下去。
不过这种情况的后果就是,他断片了之后沈沉玉肯定没少占便宜。因为每一次他醒过来的时候,都有一种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感觉。
沈沉玉不大喜欢这个世界的酒,所以特意拿了一小壶的灵酒出来,打算和穆林庭一人浅尝两口。
灵酒与灵泉水差不多,多多少少都有一点洗精伐髓的效果,同时也有着治疗的神奇力量。闲来无事时多喝两口,比喝那些老参酒还要更加的强身健体。
不过灵酒再好也不能多喝,就是沈沉玉这样酒量好的人,多喝一点也会不小心就会喝醉。所以两人只能尝尝味道,就当作喝两口解解馋了。
就在两人好酒好菜的吃着,大概是灵酒的香味太过招人了,引得旁边一桌子的人看了过来。
这一桌子的人打扮朴素,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过路商人。他们之中的一个小老头子,闻着空气中飘过来浓浓的酒香,抬脚就朝着一旁的小孙子踢了一脚。
被踢的人是个文秀的青年,他一脸为难的看了自家祖父一眼,最后在祖父虎目之下缩了缩脖子,这才不甘不愿的起身朝着沈沉玉那桌走去。
穆林庭早就注意到了那边,所以在青年走过来的时候,便迅速的再一次戴上了帷帽。
沈沉玉见状微微皱眉,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拿出灵酒来,这一下好了招惹来麻烦了吧?
不等沈沉玉在心里继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