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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地信任我才行。以后,不安也好,悲伤也好,都不要有任何负担地向我倾诉吧。”至于开心欢快的事情,他很乐意小蛇人拥有自己的小秘密。
    叶泽趁机给小蛇人打上标签。
    然后把小蛇人从被子里抱出来。让藤蔓将大白坐好的早餐端到身边,在床上就地摆设出一张藤桌,享受确定关系后,能够放肆起来的温存。
    一边给小蛇人投喂丰盛美味的食物,一边给小蛇人描绘两个人的未来。
    “……等到诺诺挑选到喜欢的居住地,我们就盖一间只属于我们的房子,再邀请沿路遇见的朋友,来参加我们的结契仪式。”
    我会让诺诺,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
    小蛇人眨巴眨巴眼睛,有种脚踩在半空中的虚无感。
    但当他跟着温柔的声音抬起头,注视那双漂亮的、深邃的、黑宝石一般的眼睛,所有悬浮着的不安定,都缓缓降落,安然降落。
    恍然中,有什么一直隔离着他的东西碎裂开了:原来,他也是能被喜爱着的存在啊。
    小蛇人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涌出泪水,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耀眼、朝气蓬勃。
    被叶泽握在手心的手轻轻翻面,用最柔软的内里向上靠拢,反握住叶泽。
    紧密的。牢牢的。
    不想放开。
    诺诺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贪心,侵占了一个十分珍贵的位置。
    所以,以后,也要努力变得更好、更优秀才行。
    他要配得上十项全能的叶子!
    “啪!”
    巴在窗户口偷看的土拨鼠气结地跳到地上,一脚踹上大企鹅的屁股,“吱吱吱!”
    都怪你!你看你那一泼水,放出了个什么危险人物!他把崽崽都拐走了!
    “啊!啊!”大企鹅转过身,两只翅膀扑棱着,不服气地张嘴反驳:那关它什么事?在它到来之前,这个外来者就已经盯上崽崽了。倒是你一个先到的家伙,什么都没干,还被对方的甜点攻势收编。到底谁责任更大啊!
    “吱!”说的好像你没有被叶泽的辣条零食收买一样!再说了,搜遍全大陆,你能找到比这个家伙更好的“兽人”吗!
    大企鹅愣在原地:“……”
    土拨鼠也傻了:“……”
    好像、似乎、大概,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发言呢。
    原本绒毛乱飞的场面登时冷却下来。
    两只世界灵面面相觑。心虚且默契地,一同转开了话题。
    哦哦哦,是的是的,现在又是早餐时间了呢,快去吃饭吧!不然大冬天的,早饭都得凉了。这样不好,不好。
    “???”旁观全程的两只大白鹅头顶挂满了问号。
    温暖的房间里,叶泽和小蛇人你一口我一口,甜蜜进餐。
    “我今天搬来和诺诺一起睡吧。这样,诺诺晚上就不会害怕了。因为我会保护诺诺。”叶泽抓紧一切机会,为自己谋求福利。黏在小蛇人身上,像只耍赖的大狗。
    小蛇人还没从身份的转变中回过神。现在被亲亲抱抱,只觉得大脑持续缺氧。迷迷糊糊就点下了头。
    叶泽计划得逞,奖励地啵了下小蛇人的嘴巴。身后探出来的狼尾巴摇啊摇,极尽炫耀和得意。
    第37章 使者
    三天后,来自大城的使者出现在大变样的侯府门前。
    叶泽正值和小蛇人互表心意、春风得意的时候,感应到门口来者不善的异城使者,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说实话,他现在是巴不得这些人快点到,甚至还想直接派车去接他们过来。
    叶泽笑着拍拍小蛇人的后腰,将小蛇人从腿上放到身边的沙发里。站起身。
    “叶子?”小蛇人尾巴尖晃晃,手上还拿着牙签串起来的兔子苹果片,疑惑抬头。
    “有客人要来了。诺诺先在后院和灰灰它们玩一会儿,好不好?”叶泽看着小蛇人投向自己的疑惑目光,弯腰和小蛇人解释,“等我打完了大坏蛋,我们就能正式地在这里安稳落脚。诺诺以后都不用再害怕了。”
    叶泽安抚地捏了下小蛇人软绵绵的脸颊肉,“当然了,晚上还是要和我一起睡觉的。”
    “!”小蛇人的尾巴尖刷一下绷直。扎着小脑袋,羞得不敢继续看他。但却顺从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要、要和叶子一起睡的。
    诺诺也很喜欢。
    能够看出这样的回应。
    真是太可爱太可爱了!
    是他家里的!
    叶泽用力搓一把小蛇人的头,心情飞扬到比天还高的程度。给零食小桌上堆得连空隙都不剩,几乎是一路哼着歌,来到了前厅。
    谢天谢地,这位沉醉温柔乡的大佬还记得,今天要接待的是棘手的敌人、借题发挥的问罪者。
    仓角吃着狗粮。看见叶泽一秒变脸,又是紧张又是松了口气。情绪陡起陡落中,虚汗都流了一身。
    哦,对了。这还不是最叫人心塞的。
    最叫人心塞的是,他们在这里担惊受怕,结果对于叶泽来说,对方可能既不棘手,也无缘问罪者的身份。
    实力和生活的双重差距。
    无辜的年轻兽人:仓羚,感受到了无比真实的、现实的残酷——来自人生赢家的全方位嘲讽。
    兽皇势力下的大城使者屈尊而至,带着高傲的心情踏入侯府。
    在他们看来,这些小地方的兽人根本不足以叫他们动真格。只需要端住架子、彰显实力,就能够轻易让对方畏惧,任他们随意要求。
    也许这次的兽人确实有些胆气,敢直接动手杀死熵鸣侯。
    但要知道,那只是熵喙兽皇的一个旁支血脉。如果不是熵鸣侯在药物生意上有所建树,每年为熵喙皇提供大量的兽神币上供,根本不可能在熵喙皇眼中留下丁点痕迹。
    一个兽侯和一个兽皇的区别。只要不是傻子,想来都该明白这之中的天壤之别。
    这么想着,副使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
    还未等他们开口,占据了熵鸣侯府的兽人就主动送上了丰厚的见面礼。一样一样,由侍女端着托盘盛到眼前,饶是跟在熵喙皇身旁见多了稀罕物件的两名使者,也暗惊不已。
    副使贪婪的喜悦如海啸般涌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讲这些宝物收入囊中。
    主使掂量着这些物品背后所代表的能量。然后抬头,看着姗姗来迟的叶泽,若有所思。
    “如何?”叶泽坦然地坐上高座,笑容亲善,“赔偿还满意吗?”
    赔偿?什么赔偿?
    副使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泽指的是面前这些“见面礼”。
    这些东西固然很值钱,但想要买下一位掌管半城经济的、半步兽王级强者的命,还远远不够!
    “你杀死了熵喙皇的血脉,”伤的是皇级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