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现过什么。
橱窗……他是学校橱窗里那张照片上的世界青年技能大赛的冠军!
“认出我来了?”青年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扫了一眼他的桌面,皱眉道,“你这个面团的温度不太对,待会儿烤出来会塌的。”
“可我是按书上——”
“果然是书呆子一个,做这种东西靠的是手感,迷信书本干嘛。”
闻远气笑了,无奈道:“不是谁都有你那种天分。”
“这就生气啦?”青年见闻远不理自己,忍不住贱兮兮地凑过去,戳了一下桌上的面团。
“下次你别用温水,用十度以下的冷水就行,保证烤出来形状完美。”
闻远心中一动,他之前一直用的是温水和面,因为书上都是这么写的,但是做出来的口感和形状总是不对,难道真的是水温的问题……
“我下次会试试的。”闻远把面团放进了发酵盆。
“认识一下吧,我姓张,叫张怀特,跟你一样,半路出家,之前在剑桥混日子,后来觉得没劲,就辍了学,跑来学西点了。”
“我可没辍学。”闻远不怎么乐意。
张怀特哈哈大笑,强行跟他握了握手。
“相信我,辍学的感觉很爽的,只要你不在意扔进去的学费都打了水漂的话。”
闻远:……
闻远就这样在蓝带交到了第一个朋友,说朋友也不太对,张怀特是高级班的学员,很快就要毕业,偶尔会过来指点他们初级班的学员,更像是一个活泼跳脱的老师。
这天放学,闻远在校门口等着司机来接,没站两分钟,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闻远,黑天鹅要在宛城开分店了,周末要不要去探店?”
张怀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黑天鹅是德国一家著名的高端甜品店,以法式甜品闻名于业界。他相信闻远一定会感兴趣。
果然,闻远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只是他还没说话,黑色宾利慕尚已经开到了校门口,后座车窗降下,露出男人俊美的脸。
“瑾然!”闻远没想到祁瑾然竟然会亲自来接他,十分惊喜。
祁瑾然瞟了他身旁的绿眸青年,皱眉道:“这位是?”
“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很厉害的天才,世界青年技能大赛的冠军!”
张怀特被闻远一番吹捧,十分受用地笑道,“夸张了,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烘焙师而已。不知道这位是?”
“他是我——”
闻远来不及说完,就被祁瑾然截断了话头。
“我是他丈夫。”
他戴着戒指的右手放在车窗边沿,不顾张怀特震惊的神色,朝闻远勾了勾手指。
“赶紧上车,回家吃饭。”
“嗯嗯,来啦。”
张怀特站在寒风中,看着远去的黑色宾利,心情十分郁闷。
好不容易在学校有个看得顺眼的小朋友,竟然英年早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0112:28:14~2021010612:30: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猫摊爪爪饼4个;是安藤、十七夜囚龙、暝鸟、ku露aikuku、cicrys、29488346、吃面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9488346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回到水榭居,闻远发现上次见过一次的陈医生也来了。
陈致鸣来给祁瑾然做例行检查,闻远担心祁瑾然的身体,偷偷扒在门后听两人交谈。
“最近还出现过幻肢疼痛吗?”
“还好,比之前好很多。”
“那我把药物的剂量减小一半。”陈致鸣低头在病历上记录着什么,忽然朝身后的房门看了一眼。
“其实,良好的情绪对身体的康复也很重要,我看你最近心情就不错。”
“你一个外科医生,还干起心理医生的活了?”
陈致鸣轻笑了声,合上病历。
“我是内外兼修,什么都懂。对了,最后送你一条建议,适当的性生活,对缓解幻肢疼痛有很大帮助。”
他眨了眨眼,趁祁瑾然发作前,一溜烟出了卧室,正好撞上脸颊通红的闻远。
“我拿点东西……经过……”闻远同手同脚地走了。
陈致鸣轻笑出声。
闻远回到自己房间,想到刚才偷听竟然被陈医生撞见了,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且刚刚陈医生看他的眼神,好像一直知道他在外面偷听似的……
闻远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也不知道陈医生最后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他正浮想联翩时,房门忽然被人敲了敲。
“在吗?”
是祁瑾然的声音。
闻远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开门。
“怎么了?”
他神色不太自在,不敢对上祁瑾然的视线。
“婚礼的请柬做好了,三个款式,你看看喜欢哪个。”
闻远跟着他去客厅,发现桌上堆满了画册和设计稿纸,三份烫金的请柬摆在桌面上,看得他眼花缭乱。
“我觉得都挺好看的。”
闻远拿起一份请柬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又拿起另一份。
“要请很多人吗?”
“也不算多,就是跟爷爷交情比较好的世家,然后就是你爸妈那边的亲戚。”
“我可以请同学吗?”
“嗯,你把名单给设计师就行。”
“太好了!我马上去跟季宏说!”
闻远拿着请柬,兴奋地去卧室拿自己的手机,又被祁瑾然叫住。
“以后不要在学校留那么晚。”
“诶?”闻远不解。
祁瑾然合上手里的婚礼主题相册,眸色深沉。
“要准备婚礼,会有很多流程需要我们确认。你太晚回家,可能会耽误进度。”
“哦哦,我知道了。明天我一放学就回来。”
祁瑾然看着闻远进了卧室,神色有些懊恼。
他明明是不希望闻远那么累,想关心一下他,为什么每次从嘴里说出来,总是变了味道?
几天后。
大洋彼岸,巴黎香榭丽舍大道的一家画廊里。
无数闪光灯和媒体包围着红毯上的俊秀青年,耳边还伴随着英语法语混杂的记者提问。
“宁先生,听说你要把这次画展拍卖所得的收益全部捐赠给残疾人基金协会,是真的吗?”
“对,是这样。”
“您做出这种善举,背后有什么原因吗?”
“听说您曾经交过一个中国男友,他身体好像有残疾,是这样——”
“不好意思,提问时间到了。”
经纪人见俊秀的青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