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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郁宁低头不敢看他,结结巴巴顺着他的话问:“怎、怎么试?”
    “简单。”
    秦睢抬起郁宁的下巴,低头凝望着他的双眼:“你现在看着我,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不就好了?”
    “可我什、什么也没、没想啊。”郁宁眼神疯狂躲闪,简直不打自招。
    “这话你要看着我说,恐怕比较有说服力一点。”秦睢似笑非笑道。
    左右今天是躲不过去了,郁宁尽量摒弃脑海中那些多余的想法,鼓足勇气,抬头望着眼前的秦睢。
    秦睢那张脸上满是湿润的水汽,更像一只魅惑人心的海妖了,他眉眼含笑望着郁宁,蛊惑道:“告诉朕,你现在在想什么?”
    郁宁本能想捂住嘴,却发现双手都被秦睢禁锢住了。
    他欲哭无泪,嘴巴似不受控制一般:“我、我在想,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能硬啊,不是病才刚好吗……”
    秦睢神色一滞:“……”
    第79章 撞见
    有时候硬不硬的起来这种事,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
    郁宁同为男人,倒也理解,只是脑子里想什么这种事,有时候也是不一定能控制得住的。
    趁着秦睢愣怔之际,郁宁连忙从他怀中钻出去。
    他红着脸道:“一滴精,十滴血。你大病初愈,就不要想太多有的没的了。”
    “我、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叫我。”
    挑了个雾气最浓的地方,郁宁屁滚尿流地爬出去穿衣服,约莫又过了一刻钟,秦睢也打算出来了。
    他身体底子好,躺了这么久,恢复一天身体也好一些了,起码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这事就不用让郁宁知道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主动地要来陪自己沐浴。
    穿好亵裤,秦睢披了个外衣出去,望见不远处正在擦头发的郁宁。
    “走吧。”
    “这么快?”郁宁一愣,目光顺着秦睢的胸膛往下,停在了某处。
    “……?”秦睢反问他:“你说哪里快?”
    “没、没什么。”郁宁眼神乱飘:“我以为你想多泡一会儿。”
    秦睢目光饶有深意:“你都不在,我自己泡着有什么意思?”
    “……”
    寝殿要比外面暖和许多,郁宁擦干头发钻进被窝里,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秦睢。
    秦睢翻身上床,瞥见郁宁表情,动作一顿,“你这样,朕会当做邀请。”
    郁宁表情茫然:“什么邀请?”
    “没什么。”秦睢一声轻笑,将郁宁搂在怀里。
    两人已经许久未这样亲近,郁宁心头微暖,温热的脸轻轻蹭着秦睢的肩。
    郁宁也没闲着,手指轻轻摩挲郁宁单薄的肩头,又伸进被窝里去摸他的腰。
    “痒。”郁宁不想让他看出来,笑嘻嘻地躲过去。
    “瘦了。”秦睢将人搂紧,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郁宁笑容微敛,闷声道:“你不是醒了么?”
    “嗯,负责把你喂胖。”秦睢眸中泛起一抹柔和:“以后再不会了。”
    “不说这些了。”
    郁宁眼睫微湿,眨了眨眼睛,他道:“我有件事拿不定主意,跟你商量商量。”
    “你说。”秦睢耐心听着。
    “我总觉得只赏赐雁青一些金银太少了,你觉得咱们该怎么感谢人家?”
    秦睢微怔:“雁青?贺腐带回来的那人?”
    “对。”
    “说起这个雁青,我之前没来得及问你,你说水龙骨是雁青提供的线索,又是怎么回事?”秦睢又问他。
    不怪他怀疑,这实在也太巧了。
    郁宁也知道秦睢在怀疑什么,他自己也怀疑过,可又找不出什么缺漏来,便只将事情当做巧合。
    郁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又劝道:“也许只是巧合呢。当初我那件事不也很巧吗?”
    “那不一样的。”秦睢抿了抿唇,只道:“朕明日让贺烺在京城给他找处宅子,再问问他想做什么行当。”
    封官加爵太过夸张,雁青一个没读过书的也做不来这些,保他富贵一生,就已经很好了。
    “你觉得如何?”秦睢说完,又问郁宁的意见。
    “唔……可以。”郁宁在他身旁只觉得安心,放下防备,神思便有些困倦。
    “困了?”秦睢低头吻吻他的额头,“不是要陪朕说话吗?”
    “吵。”郁宁皱眉,伸手捂住他的嘴。
    秦睢还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郁宁手腕上的疤痕,便偃旗息鼓了。
    小心拿开捂在嘴上的手,秦睢在他腕上的伤疤上亲了亲,跟着闭上了眼。
    晚安。
    .
    长乐宫。
    “道长,这么多天过去,人也应该醒了吧?”
    耐着性子等了三天,见勤政殿始终没什么动静,宣太后不由得着急起来。
    秦睢怎么回事?为什么醒了还不现身?
    “太后稍安勿躁,贫道的徒儿今日便会进宫,将摄魂铃带来。”盲眼道人微微一笑,出声安抚。
    宣太后脸色好一些,忍不住又问:“道长所说的摄魂铃,真有如此神异?哀家真的可以控制……”
    她话说到一半便收声,那双漂亮的凤眸却是微微瞪大,呼吸也有些急促。
    “贫道的实力,太后几年前不就见识过了么?”
    盲眼道人轻笑一声,又道:“还请太后不要忘记答应过贫道的条件。”
    “这是自然。”宣太后眸光微闪,笑道:“道长帮了哀家这么多,这点小忙哀家自是要帮的。”
    盲眼道人也不在意宣太后口中的话有几分是真心实意,敷衍一点头,便不再多说了。
    他双眼已盲,天眼却开,自是有办法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勤政殿。
    跟宣太后同样焦灼的还有郁宁。
    “你打算什么时候现身啊?这都第三天了。”
    秦睢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郁宁却是不由得着急起来。
    带上之前昏迷的日子,这都过了两个多月了。
    他放出扯谎时说的是秦睢得了天花,可天花到这个时候还没好,基本上也是没得治了。
    郁宁私底下向聂将军打听过了,听说有不少朝臣的心思浮动,荣亲王这几天似乎也在筹划着什么,连来宫里议政的次数都少了。
    “不急,还没到时候。”秦睢不仅不慢地喝了口茶,低声解释道:“朕在等荣亲王什么时候向朕上书。”
    “什么?”郁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荣亲王求娶长南军纪长信的女儿一事?”
    “不错。”
    “□□王妃不是刚去世没多久吗?”
    因为秦睢中毒之事,郁宁这一阵子过得颠三倒四,他总觉得荣王妃不过刚去世一个多月而已。
    “算一算差不多也有三个多月了。”
    秦睢好脾气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