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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秦睢流落在外十几天,身上还受了伤,他简直万死莫辞。
    准备好的马车第二天牵到了邱家门口,那马车外表看着破旧,内里却铺装得奢华,据说里边的一应用具都是从杜知府家抄来的。
    邱家夫妇也是第二天郁宁俩人走时才知道的,慌忙地要给他们准备山间特产,郁宁不好推辞,最后还是收了一袋山核桃“大邱哥,邱大嫂,保重。”
    郁宁临行前向两人道别,没提自己往邱家窗口放了一袋银子的事,只道:“你们有什么要求,就同官府提,另外县城里也有为你们准备的房子,随时都可以去……”
    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最后只道:“珍重。”
    就连秦睢,也难得开口向两人表达感谢,又道:“若是日后有什么事,大可以找沧渊府的知府。”
    邱树夫妇对他们也颇为不舍,马车快走时,邱树将郁宁拉到一旁,犹豫着小声问他:“沈兄弟,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问问你。宣兄弟他……是当今陛下吗?”
    郡守都来他们家了,还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这要再看不出俩人的皇族身份,他就是个傻子了。
    而他真正确定秦睢身份的原因,还是因为郁宁。
    普天之下能公然娶了一男子为妻的,似乎也只有他们的陛下了。
    郁宁愣了愣,犹豫着轻轻点了点头,正纠结于不知道怎么解释,却见邱树笑了。
    他拍拍郁宁的肩,笑道:“山里汉子不识大字,但我能看出来,他会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郁宁怔忪一瞬,跟着也笑了。
    他回头看了眼马车,笑的眉眼弯弯:“我也觉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副本正式结束啦!这章四千字,不少吧!我真是越来越粗长了(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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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进京
    回去的路上并没有惊动太多人,贺烺易容之后当了马夫,其他暗卫都隐在暗处。
    一路从旧塘村到沧渊府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贺烺在附近买了些东西,就又上路了。
    宜林郡到京城有一条官道,在两山之间,数百年间被人力打通,除了翻山越岭,这便是唯一一条沧山北通往沧山南,也就是京城这边唯一的路了。
    所幸沧渊府离那条山道的距离极近,出了沧渊府没一会儿就到山道了。
    一行人走了一下午才走出山道,过了大路,再走两三个镇子就到京郊了。
    然而车子还没走到山道口,贺烺就进来禀报,说是前方有官兵在一一排查。
    “以往也有吗?”郁宁好奇地问。
    贺烺:“应该是没有的,情报上没听说这边会有官兵检查,应该是最近才施行的。”
    “最近?”郁宁愣了愣,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秦睢。
    这些人该不会是找他们的吧?
    他们尚未回宫,身份不正,自然不可能轻易相信这些官兵的身份。
    秦睢倒是镇定,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贺烺:“若是排查,就把这封信拿出去。说我们是来探望郡守大人的远亲,这次是要回家的。”
    贺腐:“好。”
    “过来。”贺烺一走,秦睢从马车隔层里拿出一个包袱,摊开放在桌子上。
    郁宁乖乖坐过去,好奇道:“这是什么?”
    事实上,俩人一开始还是坐在一起的。
    只是半路上郁宁不小心睡着把秦睢肩头弄出一片口水印之后,他就抢在秦睢发火之前坐在另一边去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秦睢脸色看着更难看了,一路没搭理他。
    “易容。”秦睢说着就伸出手,钳制住郁宁将他的脸扭过来。
    “闭上眼睛。”
    “好……”郁宁乖乖闭上眼,仰着脸对着坐过来的秦睢。
    视觉失灵后其他感官便活跃起来,察觉秦睢拿了东西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郁宁颇有些不习惯,没话找话道:“陛下怎么会这些的?”
    秦睢手上动作一顿,正当郁宁以为他生气之时,耳边却又传来他淡漠的嗓音:“跟人学的。”
    “哦……”郁宁心里松了口气,嘴巴却又似不受控制追问道:“跟谁?”
    秦睢默了一瞬,沉声道:“练武的师父。”
    竟也真的好脾气地回答了。
    郁宁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欣喜,他唇角忍不住向上扬,想起此时还被秦睢捧着脸,又连忙压下去。
    “还要问什么?”秦睢眼底也掠过一抹笑意,指尖沾取一点白色粉末,轻轻抹上郁宁过分嫣红的唇。
    他指腹带着一点习武之人的粗糙,轻轻按在郁宁柔软的唇瓣上,明明是不带任何旖.旎情.色意味的刮蹭,倒叫郁宁耳朵连着脖颈红了一片。
    “没、没什么了。”
    一直到他松开手,郁宁才结结巴巴地回。
    他睁开眼,却见秦睢正对着铜镜麻利地在自己脸上涂抹。
    白皙的肤色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还是那个五官,看着却普通不少,郁宁仔细一看,发现秦睢把自己那双狭长清冷的凤眸改成了吊三角眼。
    郁宁:“……噗。”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连忙捂住了嘴。
    “很好笑?”秦睢动作顿了顿,不知从哪扣出个大黑痦子,贴在郁宁唇边。
    “现在还好笑吗?”秦睢拿起铜镜对着郁宁那张脸。
    郁宁:“……”
    半斤对八两,一点也不好笑了。
    强忍住将那颗黑痦子扣掉的冲动,郁宁掀开窗户帘布往外看了眼。
    不远处就是那些排查的官兵了。
    他刚放下帘子,马车就停了,贺烺下了车,马车里也能清晰听见他和官兵周旋的声音。
    又过了会儿,马车帘子被掀开,两个官兵探头进来看了眼郁宁两人,又低头比对手中的画卷,不耐地挥了挥手:“快走快走。”
    “多谢官爷。”郁宁适当露出一个羞涩腼腆的笑,只是配上嘴边的大黑痦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长的真丑……”那官兵打了个激灵,连忙放下了车帘。
    郁宁:“……”
    .
    好歹把官兵那关过了,一行人一路也没停,连夜进了京郊最近的一个镇子,才找了处庄子掏钱住下。
    主人家是一对好心的老夫妇,将人安排妥当,还不忘嘱咐:“近来流匪四窜,已经快打到京城了,客人们晚上要是听见什么动静,切记千万不要出门。”
    郁宁与秦睢对视一眼,皆察觉到了不对劲,郁宁拦住正要走的主人家,好奇地问他:“我同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