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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伸出两只纤细的手臂,主动搂上了周戒的脖子,讨好地回吻。娇软的舌头舔舐着周戒的嘴唇,鼻腔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恰似倾诉情话。
“要做吗?”林槐感受到周戒的那根巨物此时顶着自己的小腹,而且以他能感受到的速度依然在不断胀大着。尺寸很可观,林槐一碰就知道了。
他没什么原则跟底线,之所以会愿意嫁给周戒,是因为家道中落,拿他抵债。依照他的性格这辈子都绝对不会结婚的,家里的钱够他挥霍到下辈子。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如果他不嫁给周戒来改变下半辈子的命运,那就只能出去卖了。
他当然不想出去吃这些生活的苦。
所以自然也很有寄人篱下的自觉。比如此时此刻,他看着周戒默不作声,便当他是同意了,乖乖地将睡衣脱下,期间,周戒缓缓开口,声音中冷地没有一丝情绪。
“洗干净了吗?”
周戒总能用寥寥几字让林槐尊严尽失。
林槐原本脱衣服的双臂悬在空中僵了僵,他知道周戒什么意思。
结婚的时候,周戒没有给林槐定什么规矩,一边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一边还能每天逍遥自在。林槐让周戒如愿,每天跟不同的男人见面,但是绝对不会把人往家里带,和那些男人做的时候绝对做好安全措施,而和周戒做的时候,周戒不想戴套就可不戴套射进去,一切按照周戒的喜好来。
所以说林槐没什么原则,可他又有自己的原则。
周戒,便是他的无规则的生活里,唯一享有特权的人。
第3章
不过这丝尴尬很快被林槐化解,他勾着嘴唇朝周戒索吻,将男人所有的疑问淹没在他的吻之中。
“嫌我脏?”林槐游刃有余道。
周戒自然是不会给林槐反客为主的机会,他反扣住林槐的后脑勺,俯身更加用力地亲吻着怀中的人,直到林槐反弓着背,身体不断往后折,不得不用上双臂支撑在床上,才不致让自己摔倒。不过周戒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早早腾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林槐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有揽近了一些。
倒也没有要把人揉进身体里的那种程度。
周戒生性就很凉薄。但他并不避讳自己的生理需求,他喜欢林槐这种有求必应的性格,这样的关系让他感到轻松。周戒从身侧的床头柜里取出一管开封过的润滑,是橙子味的,林槐最喜欢的口味。赤裸着将林槐压在身下,把他的腿朝外开到最大。
短暂的亲吻便是全部的前戏了,周戒甚至没有耐心帮林槐做扩张,取出一指的润滑涂在龟头上,巨大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撞进了林槐的蜜穴。
显然今晚的周戒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刚从外省出差回来,跟那群老顽固周旋了几天,参加不同的饭局被不同的人灌酒,心里憋着一股闷气,说闷也不闷,只是林槐太懂得怎么样让他舒服了,让周戒从某种意义上找到了纾解的出口。
因为迫不及待想看林槐被自己操哭的样子。
林槐有些时候的品味称得上很孩子气。周戒不清楚他对外面那些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吵着要橙子味的润滑,这里疼那里疼,太快了要哭,太慢了被磨着敏感点也要哭。
林槐越哭,周戒越硬。
只是被泪水打湿的林槐的脸看起来太过可怜,脖子跟胸口布满了被周戒粗暴地亲吻而留下的吻痕,于是周戒耐着性子抚摸林槐的额头,将他额前的碎发理到而后,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叫我的名字。”
“周戒。”林槐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地很深很深,然后周戒便听到林槐轻轻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在床上的时候,就不要叫得这么生疏了吧?”
周戒的声音让林槐有种沉醉温柔乡的错觉,可男人身下却一点儿也没放水,狠狠地顶着、撞着,手指指腹掐着林槐的乳头,随后又用舌头打转吮吸,吸得林槐浑身战栗。
“老公……哈啊~老公……”
“哥、哥……”
林槐的声音很动听,勾引得周戒变得急躁了一些,他有些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阴茎似乎比刚才更硬了一些。
“真特么骚啊……”周戒忍不住闷哼一声,好像说到“骚”这个字让林槐格外敏感,那个小口将自己吸得更紧,仿佛生生要把自己那根东西夹断。
“怎么,嗯?”周戒低喘着,“说到‘骚’这个字让你难为情了?”
“叫大声点。”
周戒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槐,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俨然已经迷失在欲海之中的样子,让周戒愈发享受这种俯视的感觉。
原本干净整洁的大床被弄得一片狼藉,靠垫被褥全部掉在地上,被单被林槐抓出一条条褶皱,每一条上都渗透了汗水和其他液体。
周戒把林槐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开始觉得林槐哭得可怜还有一点温柔可言,到后来就有些收拾不住,林槐试图推开在自己身上索求无度的周戒,周戒却不肯放过他,非得要把林槐最淫靡的声音也逼出来。
林槐哭哑了嗓子,被顶得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把头埋在周戒怀里一下一下地抽气。
第4章
做到最后的时候,周戒是搂着林槐睡着了的。林槐身上满是汗液,和一些不知名的体液,他的和不是他的,弄脏他的全身。
被周戒抱在怀里是很难得的,就像是中彩票一样,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的。以往周戒和他自己做完,不是去洗澡,就是去书房工作,很少有这样的时刻,抱着自己入睡。
也许真的是因为这次出差太过忙碌才没给自己发消息。林槐自我安慰着。
他侧躺着,望着周戒的睡颜,有几秒钟的失神。
屁股里还夹着周戒的东西,让林槐的肚子有些难受,后穴传来的隐约的疼痛跟异物感让他难以入眠。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周戒的一只手,从他的怀里逃窜出来,又飞快地往周戒怀里塞了个枕头。
下床的时候,林槐差点没站稳,双腿打颤得厉害,他扶着床沿,站着适应了将近有三十秒,才颤颤巍巍地走到浴室里自己洗澡。
他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别的男人做完之后,抱着自己去浴室洗干净都是基本操作,没做到这些的会被自己直接踹下床。
林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这一年来,是怎么忍受过来的。虽然说和周戒做爱很爽,过程中的体验感也极致地好,售后服务不太好,可林槐却对周戒讨厌不起来。林槐过惯了所有男人围着他转的生活,周戒的放松政策不但无法让他产生逆反心理,甚至心里上赶着想要和周戒亲近。
这样的生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周戒不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他是真的不在乎。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