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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这次便罢了。”
    子修怔住,神色讶然地看向他,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了?虽然心中疑惑,不过他也能看出他没有生气,便起了身。
    “谢主子开恩,不过,那粟厉那边?”
    “不用管。”南祁枫摆了摆手,“宁太师会处理干净的。”
    这人怎么可能允许对皇姐有威胁的人还活着,利用完了,自然不能留,心地狠辣程度简直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凭宁长鸢的武功,他们在里面说的话,他定然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若非全然信任,他又怎么可能明知道外面有人,还跟皇姐说出那些丑陋的真相。
    不过信任归信任,生气归生气,敢算计他,他若一点都不罚,如何对得起自己帝王的威信!
    时过五日。
    南歌身体恢复,心事也都放下了,她晨起陪着白靳怀练剑,精神也好了很多。
    “小妹的剑术精益了不少。”白靳怀收回剑,对着面前眉眼带笑的女孩儿赞赏道。
    南歌朝他挥了挥剑,调侃道:“还是表哥这位师父教得好。”
    “贫嘴。”白靳怀轻笑着说道,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跟哥哥一起去用早膳。”
    “好。”南歌朝他笑了笑。
    餐桌上,白靳怀给南歌夹了个水晶饺,“对了,这几日宁长鸢都没去上朝,被陛下勒令在府中闭门思过,你知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闭门思过?”南歌惊讶地眨了眨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在府中思过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你还笑。”白靳怀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陛下也没有明说,但是一旦有人提起此事,他都是冷怒制止,还当朝责骂过说情之人,这让朝堂中很多人都觉得宁长鸢这次,是犯了陛下大忌,恐地位不稳。”
    南歌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听上去这么严重哦。”
    白靳怀看她心不在焉的小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她没放在心上,有些无奈,“宁长鸢一向都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这次陛下铁了心没给他留面子,明显有打压的意思,朝臣都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说宁太师这次,是被你跟陛下的恩怨牵连。”
    南歌一怔,目光中带了几分心虚,小声嘟囔道:“他确实是被我牵连的来着。”
    “你说什么?”白靳怀眉头狠狠一皱,“小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南歌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白靳怀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用过早膳之后,南歌跑到了舅妈柳月茗的房间里,把这几日绣好的荷包拿给她看:“舅母,你看我绣得怎么样?”
    柳月茗是出了名的温婉才女,她的女红也是一绝。
    “这里针脚还不够细。”说着,柳月茗拿过针线,帮南歌处理了那一点点的瑕疵。
    一边绣着,一边调侃,“我听你舅舅说,你未来夫君惹得陛下龙颜大怒,都好几日没上朝了,你怎的还这般心大,我瞧着,这几日你心情倒还不错的样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师跟你有仇呢。”
    南歌撑着下巴,一脸悠闲地盯着她刺绣,“我这不是正知道他如今难过,才想绣个荷包送给他,哄哄他嘛。”
    “你呀。”柳月茗绣好之后,将她递给南歌,用手指轻点了点女孩儿的额头,“你是不是等下又要趁着他们父子三人上朝,偷偷溜去太师府?”
    南歌开心地翻看着手里的荷包,闻言,搂住柳月茗的手臂晃了晃,撒娇道:“舅母,你不会告诉外公的,对不对,对不对?”
    “快去快回。”柳月茗疼爱地看着自己的外甥女,“今日午膳,你可是答应了外公要在碧月阁陪他的。”
    “知道了,他就是惦记琼华公子的酒了。”南歌拿着荷包,飞快地就不见了人影。
    柳月茗瞧着南歌急不可耐的模样,用手绢掩了掩嘴角的笑意。
    南歌那日昏迷,被宁长鸢从宫里带回太师府了,等她醒了后,喂她喝了点粥,已经确定身子无大碍才说了些宽慰她的话,接着送回了将军府。
    这几日她还是偶尔会忆起上一世的那些不愉快,今生既然上苍让她重来了一遍,她亦不愿再辜负真正关心她的人。
    想到宁长鸢,南歌忽然想早点嫁给他了。
    走到太师府,南歌在门口瞥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近后,他们同侍卫同向她行礼,“参见长公主。”
    南歌点了点头,径直往里走,她进宁长鸢的府邸从来都不需要通报。
    “长公主。”书宜听到下人的回禀,很快就走了出来,拱手向她拘了一礼,“主子在书房练字,属下带您去。”
    “别,你悄悄的,我自己去。”南歌抬手拒绝了他。
    书宜点了点头。
    然后南歌就悠闲地往宁长鸢的书房走去了。
    一路上,她发现外院的那些下人一个个都满面哀愁,还一副忧心惶惶的模样,等走到内院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景象,基本上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