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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要攻略,简直伤透了脑筋。现在更甚,还开启了陵城副本。
陵城副本可是解谜类啊,她一定不能漏掉任何的线索。
“想什么呢?”康轩草草吃完,拿起筷子戳起康瑛的脸,严肃地嚷道,“瞎墨迹啥!吃完了就随我去看账本!”
“吃完了吃完了。”康瑛立刻起身,屁颠屁颠跟着他朝线索迈进。
真的,人生如戏,游戏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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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分店并没有雇账房先生,数年来一直由胡掌柜亲自打理财务上的事。
账本就在酒楼后院的一间书房中,算是胡腾的工作间,目前是康轩暂用。屋内靠墙有一大排书架,上头层层叠叠码放着按年份归档的账本,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看来胡腾是个做事认真,心思缜密之人。
康轩粗手粗脚地从架子上取下几本账本扔给康瑛,“这几本是去年的。”
康瑛刚接在怀中,又被他塞进两本,“这是今年上半年的。”
“行了行了,我先看这些!”康瑛连忙制止他继续翻腾,生怕这不知分寸的熊孩子把这一整柜子的账本都塞给她。
“你先认真看!”康轩说着,亲自帮康瑛拉开椅子,请她在屋内那张梨花木大案前坐下,而后又说,“我去让伙计沏壶好茶来!”
说完就没了影,留下康瑛一人在屋中。
陵城分店的账目很清晰,细致到每个月的每一笔收支,清楚得就像一壶纯净水,对着光都看不到半点杂质。
每月结束,胡腾都会在最后算出当月利润,以往都保持月收入在三百两左右,这当然比不上桓城店月入千两的辉煌数据,但也足以维持酒楼的基本运作。
最近的半月里,账本上康轩也有样学样地每日记录着收支明细,上头最新的一条是他在这日计算出的上月总利润,赫然写着:“亏,五十两”。
在做生意这件事上,离谱的康轩既认真又靠谱,可还是挽救不了这家酒楼惨淡的生意。
生意一直保持平稳,上月却出现了异常亏损的情况,问题出在什么上面?康瑛很困惑,本着刨根问底的精神又逐月查了一遍支出明细,就更奇怪了,上上月的支出竟比上月还多出了三十两,结果呢,上上月盈利,上月赤字。
康瑛只得继续研究起每笔收入,发现之前每月末都会有一笔二百至三百两不等的额外收入,名为“四通码头大仓收租”。
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单看只是康老板名下仓库外租收取的租金,可数量却不多不少恰让酒楼维持着不亏损的正常运作。而更奇怪的是,康轩接管的上个月并没有这项收入。很明显了,这笔收入并不是由租赁方直接给到酒楼,而是胡掌柜私下收取到的。
胡腾不在,于是这项收入就断了。
康瑛不动声色地收好账本,心想如果陵城分店有猫腻,码头大仓出租这事,一定值得她继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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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在闲聊中,康瑛装作无意向康轩打听起码头大仓之事,结果康轩也不太清楚,随口说好像是爹早年间买下的一块地,现在租出去用作漕运中物资的中转存放,一直由胡掌柜在打理。
“漕运?”这个词对康瑛十分陌生。
“南方的粮、沿海的盐,诸如此类用作部队军饷、百官俸禄、百姓民食的物资,都是由大船在各地间运输,陵城在大运河沿岸,东西南北四通八达,算是漕运的一个中转站。”
“什么盐?”康瑛瞬间抓住了重点。
康轩不屑地说,“废话,当然是官盐啊!你想什么呢?”
康瑛便把话茬扯到了租金之事上,说之前看账本上每月都有一比四通码头大仓的租金进账,上月的租金好像还没收到。
居然还有钱没进账,康轩听到这茬,立刻精神了。连忙找来几个店里的伙计求证,伙计们整天都在店中忙活哪里知道那么多,东一句西一句说了半天只提到胡掌柜每月都会去四通码头,有时还要在那边待上一两天才回来。
伙计说完,康瑛看了看康轩,正巧他也望向康瑛,二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咱们明日去四通码头吧!”
第22章
康轩头脑简单, 说收租就要收租,也没怎么打听对方的情况, 从伙计里挑了三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当随从, 第二天一早就嚷嚷着去码头大仓收租。
“还墨迹什么呢?快点, 我们出发了!”
面对康轩的催促,康瑛很无语, 心想如此声势浩大的去四通码头, 不光查不出线索,怕是连租金都收不到。于是她改口说想继续逛街买东西,就不跟着去了。康轩对此似乎有点遗憾, 可能是觉得亲爱的姐姐没有支持他, 又不好阻拦,最后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当然, 康瑛又不是真的想逛街,她也要去四通码头,待康轩前脚走了,她雇了辆马车后脚便跟了上去。
陵城在地图上是个依水而落的狭长形小城,四通码头在城郊最北端, 位于大运河河道的一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