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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全然没算到岳甯的功夫已到这种高深莫测的地步,此女必定要除之而后快,不然是江湖大患,手上动作愈快,招招挑其要害处攻打,岳甯竟还有余力轻笑,“这种水平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还不快拿出真本事来?”
    语罢岳甯飞身而起,一脚借力踩在铁锤上,一手擎剑三联戳击,那剑在她手上跟条蛇一样,难缠狠辣,迅疾灵敏,打得他们二人节节败退,若再让岳甯逼近一步,她的剑下怕是又多两个亡魂。
    他们二人心知肚明绝敌不过岳甯,连忙闪身避过,却隐隐有力不从心之象,互相交换眼神,招式变攻为守,那锤子看似笨重,也舞得密不透风,几招下来已是险象环生,但这二人配合默契,虽几次险被攻破,却还能再撑上十招。只要拖到毒发作,这个妖女是绝撑不过片刻。
    却见岳甯手中翻出数枚长针,针尖泛光,尖锐可怖,如数道流星向他们扫射而去,那二人登时大骇,齐齐向后滚去想避开要害之处,一人倒是借着竹子狼狈躲开,针穿过衣服而去,另一人惨叫一声,双目上插着两枚细长银针,汩汩鲜血淌下,惨不忍睹。
    岳甯见那人面目狰狞,滚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禁不住愉悦的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无不嘲讽之意。
    罗渊怒极奋起攻之,铁锤如狂风舞动螺旋飞出,岳甯一开始还游刃有余的应对,身影忽然一滞,只觉浑身麻痹,丹田内力无论如何都无法调动,定是毒素已快侵入心脉。一个愣神便被钻了空子,铁锤重重地砸在胸口,耳边同时听到萧珩凄厉的叫声,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倒飞出去。
    岳甯看见竹叶纷纷扬扬飘落,萧珩魂飞胆裂,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捂着她被砸烂露出血骨的胸口,手脚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没事,没事的……只要回到教中,就一定会有办法救你。”
    他一边说着,泪却糊满了脸,一滴滴砸在她胸口,他哽咽着想帮她止血,可那血越流越多,他怎么也捂不住,最后他的手上沾满绚丽的红,他傻傻的看着,希冀骤然熄灭,他再也忍不住了,崩溃地趴在她身上嚎啕大哭。
    他好像……比她更疼。
    岳甯从没见过他那样的伤心绝望,即使在她背叛他的那一天也没有过,冷落他那么久,亲手把他推落云端,囚禁在为他精心打造的华美牢笼度过漫长的岁月,他日复一日坐在院子那棵紫荆树下,独自一人看着花开花落,片霜进冬,到底有没有怨过她?
    一定很恨她吧。她新人在怀,哪里记得旧人哭?偶尔想起陈年旧事时,才会走到那个她极少踏足的院子。
    凋零的落叶残花铺在地上厚厚一层,石阶长满青苔,光秃秃的树突兀的立在院子中央,树下杂草丛生,角落的枯井藤蔓横生交错,空旷冷清的院子好似无人居住,踩在枯叶上的嘎吱声,莫名让她心情不悦,于是便准备把那股不悦宣泄在院子的主人上。
    卧室里剧烈的咳嗽声促使她停下脚步,她轻轻走到未合上的窗口,萧珩散着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赤足坐在床沿一动不动。
    岳甯嗅到屋里香炉燃起的熏香,是她用惯的伽楠香,他不是从来不喜熏香吗?
    她蹙眉,正思索要不要进去,床沿那人又咳得一阵撕心裂肺,孱弱的身躯跟着每次剧烈的咳嗽颤动,最后他几乎虚弱得瘫倒在床上。
    他的身子,怎么成了这样?岳甯在记忆中却搜不出任何一点有的讯息。
    他爬起来,滑落的发挡住他的侧脸,岳甯只看见他苍白的手指在枕下摸索着,拿出一枚晶莹的玉佩,似极其珍视般拥入怀中。
    岳甯记得这玉佩,是她和萧珩当年交换的定情信物,她那时在流云山下与他情定,便把这枚自幼带着的贴身玉佩送予他,当做他们的定情信物,而萧珩回了什么,她竟真的想不起来了。
    她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加重脚步推开门,萧珩蓦然回头,面无血色的脸在看到她那瞬竟泛起些红润,黯然的眸子燃起丝光亮,他几欲踉跄,急促的走到她面前,“你来了。”
    对上那双眼睛,岳甯愈发焦躁,她径直走到床沿坐下,萧珩神色黯淡下去,却好像也习惯了,下一瞬唇边又带着笑意坐到她身边。
    往常她来待不到一刻钟便要走,萧珩更格外珍惜与她相处的机会,这次也不例外,萧珩怕她觉得无趣,一直在寻找话题,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踏出过这座院子,不知外面的事,再加上岳甯的沉默以对,没多久两人便没了话题,萧珩满腔热忱付之东流,焦灼的视线一直黏在岳甯身上,里面有些难过,又有些无可奈何。
    他落寞的垂眼,手指一笔一画的描摹玉佩的形状,忽而喃喃自语道:“如果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他的声音极其苦涩,压抑着明知不可能的奢望。他终日抱着回忆度日,那枚玉佩镌刻着曾经的故剑情深,而如今,只是一枕寒梦清清冷冷罢。
    岳甯俯身过来,微微抬头噙住他的唇,或是萧珩凄楚的模样确实打动了她,她愈加轻柔,许久没有过的温柔的唇舌交缠几欲要让萧珩落泪,多久没有被她这样依依不舍的柔情相待了,如果她能多喜欢他一点点,他甘愿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