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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
星光娱乐新上任不久的总经理在工作时间私自外出,身边没有带助理,也没有用司机,而是自己开车出了星光娱乐的停车场,陆时谌找到附近的监控,将这些监控拼凑在一起,发现这位新上任的经理去了一家咖啡厅。
……
早自习下课后,程凛准备和老谭他们去餐厅吃饭,他有说有笑地刚走出教学楼,突然听到一声“小心”,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袋垃圾就从他头上掉落,劈头盖脸砸了程凛一身。
鼻尖是垃圾的腥臭味。
程凛站在原地,看了眼地上的香蕉皮和口香糖,将肩上被揉成一团的卫生纸掸落到地上,在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中,抬起了头。
二楼,一个男生靠在窗前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手上还维持着丢垃圾的动作,眼底满是嘲弄的笑意。
男生看见程凛抬头,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着说:“不好意思啊。”
“我不小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被我们学校拍照查寝的软件搞崩溃,我明明就在宿舍坐着码字,定位却给我显示在校外还挺远的马路牙子上,大晚上的我在马路牙子上喝西北风呢?就很离谱。
第33章
鼻间还萦绕着一股难言的气味。
眼前是男生轻蔑的笑容。
周边是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嘲笑声和奚落声混杂着传进他的耳朵里,让程凛发懵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
那个人是故意的。
他对楼上的男生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针对自己。
在老谭目瞪口呆的目光下,程凛将手里的书塞到老谭怀里,顶着众人的微妙的目光径直冲向二楼。
贺致远还坐在窗前洋洋得意地抖着腿。
一个人影突然冲进来,在贺致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拽着他的衣领子往下拖。
贺致远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在地上,他扶住一旁的墙,恼怒地抬起头,还没看清是谁,一瓶水就从贺致远头上浇下来,直接把贺致远给浇懵了。
程凛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水杯,又将一本书用力拍到贺致远脸上。
青年冷漠的语调传入众人和贺致远的耳朵,带着众人无所察觉的轻蔑和不屑。
“没人教你做人,我来教。”
还没等贺致远反应过来,程凛已经放下水杯离开他的面前。
贺致远的发梢向下淌着水,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头皮上,弯腰扶墙,显得整个人极为狼狈,他狠狠盯着程凛准备离开的背影,双眸几欲喷火。
他咬牙切齿地喊道:“程凛,你给我站住。”
程凛脚下不停,半分余光都没有分给贺致远,没多久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半分钟后,贺致远在窗口处看到程凛接过他室友手里的书,在周围同学或惊讶或嘲弄的目光和自己的室友离开了教学楼,下一刻,贺致远就感受到这些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啪的一声用力关上窗,随手拿过边上的书走出教学楼准备回宿舍,正当他低下头想穿过人群时,却被人给叫住了。
“做什么?”贺致远语气不好地转头看向叫住他的人,那人戴着红袖章正一脸不善地盯着他。
“把这些清理掉再走。”
贺致远顿时不乐意了,他拉着脸回怼道:“凭什么我打扫?我就不扫你能拿我怎样?”
戴着红袖章的学生冷着一张脸,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小本本记下来:“应化三班贺致远,随地乱抛垃圾,情节恶劣,扣学分五分。”
最后贺致远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找个扫把把他扔下来的这一地垃圾打扫干净,边打扫边咒骂程凛。
……
程凛回到宿舍先去洗了个澡,将身上的垃圾的腥臭味洗掉,等他洗完澡拿出手机的时候,发现老谭给他发了无数条消息,打了好几个电话。
程凛疑惑地点开聊天框,差点被整屏幕的感叹号闪瞎了眼,还没来得及看到老谭发的什么,紧接着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老谭十万火急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出来:“程凛,你看微博了吗?千万不要看微博,微博上那些人什么也不知道一个个的在那儿乱说!你别看啊,我们去帮你骂回来。”
程凛茫然地举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捉鱼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没有听老谭的话,拿小号刷了刷微博,他的词条依旧高高挂在热搜上,点进去最新一条微博还是那个“一名正义的吃瓜路人”发的,只有两张图。
一张是他将水杯里的水倒到贺致远头上的照片,另一张是贺致远顶着湿哒哒的头发,他扬长而去的照片。
程凛还没点开评论,已经预感到评论里的腥风血雨了。
果然,评论区吵成一片,不仅如此,还有激进的网友跑去H大的官微下留言,让H大开除程凛这个问题学生。
H大的官微是学校里一个学生组织的部门在打理,平时发微博的小编也是学生,第一次碰到这么激进的网友在评论区大战,还私信官微,扬言不开除程凛就天天来刷屏,让小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不过程凛并不知道官微小编的苦恼,也没有登录自己的大号回复评论,只拿小号刷了一遍,又自己下线。
而另一边的星光娱乐,员工们都战战兢兢地挨着老板的批评。
程洛抱着胳膊站在星光娱乐总裁旁边,另一边则是程浩然。
被骂的最狠的当属捉鱼奇妙夜活动当天的主持人,他低着头苦哈哈地接受着大老板的批评,有苦说不出。
“抱歉,李总,我只有一个问题。”程洛礼貌地打断了李总批评员工的声音:“我只想知道,是谁授意为难这个叫做‘下把一定赢’的主播的。”
主持人悄悄抬眼,看了眼捉鱼直播的负责人。
负责人被这一眼看的打了个寒颤,欲哭无泪的看向程浩然。
程洛挑眉:“浩然?怎么回事?”
程浩然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讶:“表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授意别人为难堂弟?”
“那他为什么看你?”
程浩然面上流露出一丝委屈:“哥,我程浩然也不是白眼狼,大伯养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让他失望,我就直说了吧,按照堂弟的条件,其实是参加不了这个活动的,但是负责人把名单给我看的时候我想着应该照顾一下堂弟,就让人加上了他的名字,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堂弟和我的关系,当然也谈不上让人故意刁难他,我只是个给人打工的小经理,因为大伯的关系才能来这儿工作,哪儿敢随便授意别人搞人?况且,哥你问问他我有没有说过堂弟坏话?”
负责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