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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性的长相,但和他四目相对时他却只感到头皮发麻。
    比他见过的唯一一只四级丧尸还要恐怖。
    韩哥表情古怪,“季沉歌看上他了?”
    深知季沉歌作风的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会吧……?
    那个季沉歌,居然会带人回家?还偏偏看上了一个一看就是刺头的诡异少年?
    “嘶。”韩哥不禁感慨:“这小子可以啊,他洁身自好这么久,合着是一直没有看上眼的?”
    高团长阴阳怪气道:“有什么可奇怪的,这年头只要一瓶矿泉水,什么美人不能操?嘿,早知道季沉歌喜欢那一款,我就先挑他了。”
    季沉歌的副手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高团长顿时炸毛,“你笑什么?!”
    副手嘲笑道:“笑有些人只有一张嘴能说会动,你看我家团长不顺眼,大不了跟他堂堂正正打一架?”
    “……”
    砰的一声,姓高的男人将手里的啤酒重重砸在桌子上,被自家猎团的人手忙脚乱的拦下了。
    “团长团长,咱们吃饭,吃饭哈!”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是啊老高,难得吃一回烤肉,大家都和气点儿!”
    韩哥也道:“行了,都少说两句,来,喝酒!”
    姓高的男人顺着台阶而下,黑着脸闷了一口啤酒。
    季沉歌猎团的人见状,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高团长脸色更黑,但到底没再继续挑事了。
    这座基地的猎团很多,光是评级为S的猎团就有足足五个,但要数腰板最硬的,肯定还是季沉歌组建的“饮冰”。
    没办法,团长太强,一个人能打一个团,加上作风正派,人又稳重,深得韩哥信赖,他们想不硬气都不行。
    而另一边,季沉歌拉着邵玦径直上了顶楼。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邵玦便自然的走进去脱了鞋,还毫不见外的问:“有我能穿的拖鞋么?”
    季沉歌从消毒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递给他。
    邵玦看了一眼,低声道:“在家备着新的拖鞋,是想给谁用?”
    语气平平,然而是个人就能听出其中的阴阳怪气,这熟悉的配方险些把季沉歌气笑。
    他面无表情道:“拖鞋还我。”
    邵玦踩着新拆封的拖鞋默默后退两步,表示了拒绝。
    季沉歌像是早知道会这样似的,抱着手臂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邵玦看了看季沉歌的家,房子装修简单,干净又有点冷清,一看就是独居状态。
    他软绵绵道:“你不请我坐下么?”
    季沉歌态度强硬,“回答我的问题。”
    邵玦垂下头,轻轻笑了。
    “我听说你在B市基地,所以特意来找你。我之前住在F市,不过你也知道,那里一个月前经历了一次丧尸潮,幸存者们都去投靠其他城市的基地了。”
    季沉歌面无表情地听着。
    邵玦道:“听说你们B市作风蛮横,长得好看就会被献给B市有头有脸的团长们……所以我就来试一试。”
    所以我就来试一试?
    就来试一试?
    季沉歌冷着脸质问:“如果今天我正好不在呢?”
    邵玦轻柔道:“那我就接着去找你啊。”
    又是这种熟悉的对话方式。分明是有问必答的交流环节,但就是奇妙的无法正常沟通。
    眼前的少年乖巧而平静,情绪极其稳定,根本看不出当年分手时歇斯底里的狰狞模样。
    季沉歌沉默一会儿,问他:“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邵玦乖乖巧巧道:“跟你在一起。”
    季沉歌终于还是气笑了。
    “邵玦,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有理由跟你在一起。”
    邵玦微微低头,垂下的刘海遮住半只眼睛,阴影下的目光晦暗不明。
    他可怜兮兮道:“可我只有你了。”
    说话间,不经意的露出瘦削的手腕,手腕上到处都是磕磕碰碰出来的细小伤痕,季沉歌微微一顿,随后忍不住自嘲。
    这么多年了,他明明已经看清了邵玦的真面目,却还是很吃邵玦这一套。
    季沉歌忽然觉得有些心累。
    于是他冷酷无情道:“我不会收留你。”
    邵玦执拗道:“可我已经服侍过你了,你赶我走,那个看你不顺眼的团长立刻就会针对我。沉歌,你也不希望我被别人欺负吧?现在可是末世,他们什么都做的出来。”
    季沉歌笑了,“你还挺明白的。”
    邵玦走上前,轻轻抱住季沉歌劲瘦的腰。
    “沉歌。我们分手的这三年,我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怀里的少年说着最温柔的情话,季沉歌却只觉得麻木,他垂下眼睛,低声道:“我不想听。”
    邵玦更用力的拥抱住他,季沉歌能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的少年究竟有多瘦弱,他明明跟季沉歌身高相仿,但看着就是小了他一圈。
    季沉歌只想叹气。
    三年了。
    兜兜转转,这个人还是再一次出现在了他身边。
    这一瞬间,他甚至考虑起了该怎么逃离B市,逃离这个人。然而就算他抛下猎团偷偷逃走,这个人还是会像鬼影一样跟在他身后吧?
    邵玦保证道:“我不会再对你说奇怪的话,也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我保证,沉歌。”
    许久后,季沉歌说:“今晚你可以住下,但我这里仍然不会收留你。邵玦,你好自为之。”
    他转身回到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思绪不由飘回很多年以前。
    那时候的季沉歌还是一个大学生,会兼职平面模特,正跟大他两届的学长邵玦交往。
    一起同居的那种交往。
    他的每一天都很平凡。
    去拍摄,去上课,然后回到家里,跟邵玦滚床单。
    那时的邵玦看起来十分正常,喜欢植物,喜欢侍弄花花草草,又喜欢画画,季沉歌找房子时还专门找了个有画室有阳台的房子,就是希望邵玦能在家里做他喜欢的事情。
    然而随着他们感情加深,季沉歌开始收到一些奇怪的信件。
    有人在跟踪他,拍摄他,将拍到的照片写上日期寄到季沉歌的工作室,一段时间后,就开始附赠一些过激的表白。
    喜欢你,爱你,想跟你融为一体,想啃噬你的心脏,想把你装进玻璃瓶里,想跟你一起沉海,想看见你鲜血淋漓的样子……
    漂亮的黑色钢笔字逐渐变成用鲜血写下的张扬字迹。
    骚扰愈演愈烈,季沉歌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停止模特的工作。可在家修养期间,他却意外发现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的枕边人。
    那个温柔、成熟,才华横溢,虽然经常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始终恬淡美好的学长竟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