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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让你跑!让你跑!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四个壮汉殴打着欠债的学生,学生抱住头,咬牙挨了一顿老拳,路过的学生看不下去,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别打了!我们叫保安了!!”
“嘿,你叫啊!他欠了钱不还,我打他天经地义!”
话虽如此,但他们还是不敢把事情闹大,互相使了个眼色,就把欠钱的学生拖上了黑车,打算换一个安静的地方“谈一谈”。
天上,忽然传来一声不祥的雷声。
正把学生往车上拖的壮汉忽然哀嚎一声,“谁咬我!”
他大惊之下回过头,但背后什么也没有,他再转头,无意间看见了车窗上映出的画面。
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正紧紧骑在他肩膀上,用锋利的牙齿撕咬他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
“放手!放手!”
“鬼啊!!”
轰隆一声,黑沉沉的天空降下倾盆大雨,四个壮汉在大雨中跟看不见的敌人搏斗,这画面太过诡异,路过的学生们不由远远的避开。
“住手!!”
胡珊珊拿出从直播商城兑换出来的狗血,泼在四个壮汉的身上,压着他们打的怨鬼不甘不愿的暂时退开。
壮汉们身上青青紫紫,全身都是来历不明的伤口。
怨鬼趴在车顶,憎恨的目光望向胡珊珊。
胡珊珊大喊:“你杀了这几个催债的,你就不能轮回,不能重新做人了,你给我想清楚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手欠去借校园贷!学校都说了多少次,学生不要碰校园贷!”
怨鬼大吼一声,扑向胡珊珊,胡珊珊尖叫一声,转身就跑,一柄桃木剑从雨中刺出,在怨鬼胸前轻轻点了一下。
“吼!!!”
怨鬼立刻转了目标,直接向执着桃木剑的季沉歌袭来,季沉歌手腕一翻,桃木剑在雨中舞出残影,每一下都精准地点在怨鬼身上,每触碰一次,怨鬼身上的冲天怨气就要弱上一分。
任谁都能看出来,季沉歌完全可以轻松镇压怨鬼。
【卧槽!好帅好帅好帅!妈妈我也要学这个!】
【卧槽,这个男主播这么厉害?!】
【一看就不是新手了,这剑耍的……】
【帅啊老哥!!】
【……所以说主播他到底能不能看见猛鬼???】怨鬼狼狈地倒退几步,发出阵阵大吼,无能狂怒。
学姐看不见怨鬼,但她能看出形式不妙,她不禁大喊:“张敘!你清醒一点!你的一辈子已经被校园贷毁了,你连下辈子都不要了吗!”
或许是听见熟悉的声音,理智全失的怨鬼竟然停止了怒吼。
季沉歌执着桃木剑,挡在所有人面前,“快。”
胡珊珊连忙拿出从直播商城里换来的强制轮回符,开始读条。
怨鬼的怨气很快又压倒了那点残存的理智,他大吼着扑上来,想要冲向唯一一个软柿子胡珊珊,又被季沉歌牢牢牵制住。
学姐泪如雨下,“张敘!你住手啊张敘!他们是来帮你的!你不要一错再错了,这些放高利贷的人,他们不得好死,他们一定会遭报应的!所以求求你……求求你去轮回吧,不要因为他们毁了你自己!”
她的声音穿过大雨,让怨鬼心神动摇,季沉歌轻松将他逼退数米,胡珊珊的读条终于完成了。
金光大盛!
刺目的金光中,怨鬼身上的怨气被尽数驱散,他的身体消失在金光里,在最后一刻,他似乎恢复了活着时干净的面孔。
他对她说:“……安安,对不起。你保重。”
随后,怨鬼和金光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躺了一地的彪形大汉和几个学生。
瓢泼大雨中,学姐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男朋友最后的话,她蹲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
胡珊珊被她的悲伤感染,双手合十,声音哽咽:“愿天堂没有校园贷。”
……
图书馆大楼的楼顶,邵玦看着冲天而起的金光,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直播系统?调.教调.教,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啵啵!
想看俩邵玦的朋友不要急,修罗场p露s虽迟但到,让沉歌重新体会被N个男朋友包围的快(jue)乐(wang)
季沉歌:?我不想,谢谢。
.感谢在2020123123:00:00~2021010119: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拾祀、一夜暴富3个;凤兮、洛鸾舟、白日做梦ing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叶家黎渊10瓶;我不孤独、枸杞明采茶、沐小曦5瓶;噔噔蹬蹬3瓶;凉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7、大学男主播x可疑猛鬼6
一夜之间,季沉歌直播间的粉丝再度暴涨,系统小可爱精神抖擞地高喊:[冲呀!十万粉!冲呀!宿主!]
它偷偷开了个小号,把季沉歌在大雨中吊打阿飘的部分剪出来,配上热血BGM上传视频,积极为季沉歌吸粉。
——你们看见我的宿主了吗,他没丢,他只是太帅了,我一定要让你们看看!
季沉歌在系统小可爱的聒噪声中起床,跟往常一样洗漱穿衣,然后去食堂买了一份早餐,到早自习的教室报到。
“邵玦呢?”
正在不断刷新后台的系统小可爱回答:[他昨晚就没有回来。]
嘶,又失踪了。
[宿主宿主,胡珊珊关注你了,要回粉吗?]
[回吧。]
他放下手里的奶茶,往教室后排看了眼,发现胡珊珊今天没有来上课。
奇了怪了。
一个两个的,今天怎么都不在?
监督早自习的学姐和往常一样来教室里点名,发现今天除了提前请假的学生以外还缺了两个人。
“胡珊珊,白飞非,这两位同学的室友在哪里?”
胡珊珊的室友举手报告:“学姐,胡珊珊昨晚没回寝室。”
“她有跟你们说去哪儿了吗?”
“没有。”
学姐皱着眉打了个叉,又问:“那白飞非呢?”
没有人回答。
坐在季沉歌后面的班长想了想,小声问,“哎,沉歌,白飞非是不是一个人被分在了隔壁班?”
季沉歌一想,还真是。
白飞非寝室的四个人,好像只有白飞非是B班。
班长说:“学姐,白飞非的室友都在A班呐。”
学姐哦了一声,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
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运气不太好的学生,会独自跟其他班的同学分在一个寝室,相处得来还好,相处不来就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