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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的是潜力高,凌云集团近几年的势头太猛了,猛到不少老牌资本都要给凌云让路不敢与其正面相对。甚至于谢凌他爸都和凌云有不少的大合作。
    但合作归合作,温子然是真不知道谢凌到底什么时候和傅铭城认识的。
    这回他好不容易见到姓傅的,谢少爷居然还让他“看着”点,这让温子然心里一下子多了不少的猜测。
    他四下观察,超小声的说:“姓傅的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豪门么,甭管有没有感情基础、是不是商业联姻,彼此都要有个基本默契,我不乱玩,你也别乱,互相给面子。
    温子然越想越对,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凌凌,咱不能受委屈。”
    “没有。”谢凌坐在沙发上,身体自然靠后,将头放在沙发上,他疲惫地将眼皮磕上,不想多说话。
    温子然绕到谢凌身后给他揉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说你着什么急结婚啊,是游戏不好玩还是工作不够忙?再说了,结婚也要找个好掌控的啊,傅铭城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赶紧离了算了,找个乖点的呗。”
    谢凌无语地掀起眼皮,他本想仔细和温子然说说傅铭城的情况,却扫到了带着眼镜站在台阶上沉默不语的傅先生。
    温子然还一无所觉的说着:“什么时候离婚,哥哥给你包个大红包,算是等你下次结婚的份子钱啦。”
    第5章
    谢凌眼皮一跳,赶紧拍开温子然的手,快步走到傅铭城面前。
    男人显然是听见了温子然说的话,此刻头颅微垂,可从谢凌的角度还是能看见男人微红的眼眶。
    他语气变得小心翼翼:“什么时候下来的?”
    说实话,谢凌之前虽然知道傅铭城失忆了,因为幼时的创伤对外界会敏感些,但他真没觉得傅先生会这么的……脆弱。
    “凌凌。”
    面前的男人声音低哑地叫着他的名字,声线微颤,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谢凌对傅铭城的印象其实大多来自那次意外的相亲,那次相亲傅先生全程表现的都很冷淡,话也特别少,一副精英的模样,和现在委委屈屈的样子判若两人。
    有点像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抛弃的奶狗,懵懵懂懂步履蹒跚地想找个温暖的地方藏起来。
    怪招人心疼的。
    谢凌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傅先生的头,“他胡说的,我们不理他。”
    他小心地安抚着傅铭城,拉着后者的手上楼,却没看见傅铭城如幽潭般暗沉的目光,隐晦又克制地打在他身上,浓烈的情感从眼底一点一点浮现,似乎想将他彻底吞没。
    傅铭城悄悄收紧了牵着谢凌的手。
    凌凌对他很好,他不该再多求什么了。
    凌凌对他很好,可他还想要更多。
    .
    谢凌带傅铭城回到房间,强制把后者推到床上躺好,态度随意地问:“头疼不疼?”
    他把傅先生带回屋,一来是避着点温子然,二来是傅先生手腕的伤口要换药了。谢凌坐在床边,轻轻拆开傅先生手腕上的纱布。
    傅铭城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谢凌,大脑一片混沌,听不见任何声音。
    傅先生有点太安静了,谢凌不明所以地抬眸,恰好看见傅先生茫然的目光。
    两人目光碰撞,傅铭城才惊醒一般地回应道:“不疼的。”
    “手也不疼吗?”谢凌眨了眨眼睛,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些,语气有些古怪。
    眼前的青年穿着一件基础款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漂亮的喉结和锁骨,劲瘦流畅的腰线被完美勾勒,眉眼带笑,眸光清澈。
    傅铭城喉咙发紧,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不疼。”
    谢凌皱眉说:“可是……伤口裂开了。”
    他抬头时傅铭城忽然攥紧了拳头,手腕的伤口瞬间撕裂,纱布被血色染红,可傅先生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伤口的疼痛,依旧是一副走神的模样。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啊?
    ……可是傅先生的表情真的很自然。难道不止是失忆,手部的神经也出了问题?
    “我去叫医生。”谢凌坐不住了,作势起身,傅铭城却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青年起身离开的那刻,傅铭城昏昏沉沉的大脑忽然爆发出一股炸裂般的疼痛,与此同时他眼前忽然闪过几个模糊片段。
    谢凌坐在咖啡厅低头轻笑,看起来心情很好,而在凌凌旁边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似乎想要伸手摸摸凌凌的头……
    “傅铭城!傅铭城!”
    谢凌对眼前的状况有些手足无措。
    他能清楚地看见傅先生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额头也布满了汗水,男人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好像是更习惯一个人承受痛苦。
    可偏偏男人又用受伤的那只手,牢牢攥住他的手腕,腕间的伤口彻底撕裂,血液几乎要将纱布浸透。
    谢凌反握住傅铭城的手腕,紧急制止伤口继续流血,他另一首掏出手机,赶紧联系了医生。
    男人眼皮紧闭长睫颤动,眉头不安地皱着,双唇嗫嚅,好像想说些什么,谢凌凑近才听清傅先生说了什么。
    他说
    “凌凌……别走……”
    .
    医生只用了五分钟就抵达了谢凌家,不止速度快,装备还很齐全,带了一堆专业器材和七八个负责打下手的护士。
    别问,问就是钞能力。
    主治医师指挥护士工作,负责包扎的年轻护士一脸为难,“主任,我扒不开。”
    傅铭城的手牢牢攥着谢凌,谢凌在等待时抽了半天的手,还是没抽出来。
    谢凌很担心再不包扎傅先生的手就废了,他急忙说:“就这样,能包了。”
    “先处理。”主治医师对护士说,观察了一下患者情况,“没什么问题,应该只是应激反应。我不是说了患者现阶段的情绪不宜太过波动吗,怎么才回来一天就这样了。患者目前因为失忆缺乏安全感,对外界的攻击性较大,而且相对来说会很敏感,可能一句不经意的话就会让患者大受刺激。”
    谢凌:“……”
    妈的,是温子然!
    医生又补了一句:“家属在这方面要多注意一些,尽可能避免这样的状况再发生。”
    谢凌瞥到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温子然,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说:“好的。”
    医生也看见了温子然,他推了下眼镜:“谢少,如果可以的话,这段时间我建议你把二少隔离。”
    温子然家里主要做的就是医疗方面的生意,国内有口碑有名气的私立医院基本都是温家的产业。傅铭城的主治医师恰好是温家名下医院的主人,对温子然的尿性多少也有点了解。
    温子然探头:“原、原来是失忆吼,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