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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篇abo世界里面的抑制剂全都是针管类型的,omega必须都要注射抑制剂液体来缓解热潮期的难捱?而宋迟秋这个从小都不敢拿针管的人还要被迫自己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对,就是要他自己注射,他想喊个人过来都不成。
老管家说,夫人的身子金贵,下人碰不得,只能委屈他自己注射抑制剂,要么,就去让先生帮他。
呵,我宋迟秋就算是被这结合热难受死,都不会去求那个死渣男的。
十分钟后——
他脚步虚浮,颤颤巍巍地敲响了祁越所在的书房的门。
“谁?”祁越的声音很不悦。
宋迟秋咬咬牙,想平静地说一句‘我’,却因为热潮期间的无力使得他的声调都变软了不知道多少。
他听了这声音都想锤自己,这难道真的不像是故意勾引嘛?!
“是、是我……”
下一秒,祁越蓦然把门打开,差点让靠着门的宋迟秋直直地摔过去。
宋迟秋一个踉跄,扯住了祁越的衣服。
祁越没扶他。
他摔了个大马趴。
第二章 我就不信找不到人扎我
死渣男、臭渣攻!!!
宋迟秋在心里不知道把他骂了多少遍,抬起头来,却止不住因为热潮期而眼角泛红。
oemga把藏在袖口的抑制剂显露出来,举起手,“你能不能帮我注射一下?”
“不能。”
祁越冷淡看他一眼,下一秒,拽着oemga的衣领把他往外一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宋迟秋气得七窍生烟,他的眼角还泪汪汪的,路过的仆人们都低着头快步走过,叹息着在心里想夫人何必又自讨没趣,估计这次又要回房间里哭一夜了。
但,下一秒的omega抹了把因为生理原因涌出的眼泪,没有悲伤大哭,而是,砰砰砰地开始砸门。
当祁越满脸怒气地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脸泪痕乱七八糟却神色凶狠的omega。
祁越怔了一下:“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可闭嘴吧!叫一声名字能死?”
“……”
宋迟秋晚饭没吃饱,又不得不经历了一下omega的热潮期,越想越气,愤怒地摔了那管抑制剂。
蓝色药水沾在他们脚下,淌了一路。
宋迟秋指着alpha的鼻子,怒骂:“我告诉你祁越,你别觉得自己是个alpha了不起了,你娶人家宋迟秋又不是人家逼着你娶的,在这儿装什么得不到真爱受了委屈呢?告诉你,你不给我扎抑制剂就算了。要不是老子晕针犯得着来找你扎么?我就不信了我拿个抑制剂到大街上吆喝一圈,还能找不到人扎我了!”
宋迟秋看文的时候就想当面怒骂渣男了,现在更是替原主把所有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一个迟早要追妻火葬场的渣攻,现在横什么横,有种到时候也别追,不知道他宋哥脾气爆嘛!
Alpha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变为震怒。
祁越怒视着他,张着唇,看样子要说些什么,宋迟秋也狠狠盯着他,不甘示弱。
然后,宋迟秋便眼睁睁看着他往后直挺挺一倒,竟然昏过去了。
“!”
碰、碰瓷???
宋迟秋怀疑人生,想这alpha也不至于这么无赖吧。
他蹲下了身,伸手拍了拍祁越的脸颊,拍得啪啪作响,但祁越还是没醒。
宋迟秋纳闷,正要去扒拉他眼皮,眼前忽然一阵白光闪过,什么都看不到了。
警告!警告!
脑海里闪出机械化的女声,在急促地回放着‘警告’两个字。
宋迟秋来不及想是哪儿的警告,蓦然又听到那机械女声在播报——请注意不能ooc,清注意不能ooc!
?
不许ooc?
片刻之后,宋迟秋眼前一恍,一切事物又重现眼前。
祁越冷着脸拽着他的衣领,像拎小鸡崽一样把他往门外扔,‘砰’地一下猛地关上了门,说话的语气也和刚刚如出一辙——“不能。”
宋迟秋一个踉跄,他站稳后来不及愤怒,只能在原地目瞪口呆。|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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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づ
他手里还握着那一管完整的未破碎的蓝色抑制剂,好像,他刚刚怒骂祁越的场景只是他的幻觉。
不,不,绝对不是。宋迟秋对刚刚那一幕记得清清楚楚。
他这是、又回到了刚刚的情景?
脑海里蓦然传来了毫无起伏的声音——“注意,注意!刚穿越过来的宿主不能ooc,您的机会已用掉一次,事不过三,三次之后一切归零。”
“等等!……三次机会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是我穿到这本书里来的?说话呀,你是谁?”
宋迟秋急忙去喊那声音,却扑了个空,只有路过的女仆纷纷抛过来不解的目光,细声细语地问夫人是不是太累了听错了,这里明明没有人跟他说话。
脑海里却没有回应。
**
宋迟秋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想了半分钟,还是决定再次敲响了祁越的门。
当然,这次他不是暴力砸门,而是力度轻柔地轻轻扣门。
他怕祁越再晕一次,然后自己被扣一次什么所谓的机会,虽然宋迟秋对这些一无所知,却下意识觉得被扣掉一次机会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又来做什么?”
打开门后的alpha满脸都写着不耐烦,横眉挑着看他,“我说了我没时间帮你。”
要不是他真的没办法自己扎自己,现zasc在处于热潮期也没法出门,他犯得着来贴上去么?
宋迟秋在心里腹诽着,脸上却恰如其分地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omega像是被这一句话说得伤透了心,他紧咬着下唇,双手局促地紧捏着衣摆,将衣摆都捏得皱皱巴巴。
宋迟秋细声说,“就不到一分钟,很快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能早点渡过这个鬼热潮期,宋迟秋忍了。
他好歹也是正儿八经学过表演的人,现在演起来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像模像样,自己都为自己的悲惨遭遇挤了几滴眼泪。
常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