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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穿上了自己给他套的大衣,杜景鸿心里舒坦了不少。
穿了我的衣服,就是我的人!
霍潇然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急忙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心中一阵惊吓。他紧张得左顾右望——
不可能!狐是不可能感冒的!绝对有小人在背后诅咒狐!
杜景鸿见状拍了拍霍潇然的脑袋,示意他跟着自己往节目组的保姆车走去:
“这次按照节目组的说法不会太折腾人,到时候我们六个人会住在一间雪山小屋里。”
听到这话,霍潇然下意识地撇了撇嘴:
“我觉得节目组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万一他们要让我们来一次雪山求生怎么办?毕竟患难见真情,就跟杰克和肉丝那样。”
已经听到吐槽的节目组: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你不知道你们每个人多金贵吗?雪山求生我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所以说,无良节目组其实是动过这个主意的呢。
保姆车稳稳将两人送到了雪山脚下,园园姐已经把自己裹得圆圆滚滚的在这里等候着他们了。
霍潇然远远就看到园园姐冻得不停地跺脚搓手,忍不住对着镜头吐槽道:
“从这一幕我们就可以看出节目组是多么注重男女平等,郭导你怎么不自己上阵呢?是不是怕被我们拿雪球淹没啊?”
郭导:有些话就算知道也不要多说,当个安静的美男子也挺好的。
霍潇然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园园跟前,利用拍她肩膀的契机把一丝灵力渡了过去,虽然不能起到什么大作用,但是能够帮她防寒防止感冒。
诡异地感觉到身体回暖,园园忍不住抽着冻红的鼻子望向霍潇然:
“你们终于来了啊,先开始第一个任务,这决定了你们怎么上山。”
霍潇然:淦!园园姐,你怎么和节目组一样没有心?!
郭导微笑:节目组出品,必属精品。
杜景鸿显然已经熟悉了这种套路,听到这话之后半点儿意外都没有流露出来。他看了看所谓的雪山,其实并不算高,毕竟能够开发成滑雪场,还是比较平坦的,垂直距离约摸着也就两百米。
杜景鸿估摸着他就是自己走也能走上去,但是霍潇然大概率是不行的。
深吸一口气,霍潇然表情沉痛地开口道:
“在接受任务之前,我能不能先知道我们会乘坐什么交通工具上去?”
“当然可以,”园园姐露出神秘莫测的微笑,“S级通关,直接缆车送上山,A级通关,由雪橇犬拉上山,B级通关,自行寻找办法,节目组不提供任何帮助。”
没有丧心病狂地表示只能走上去,已经是节目组仅存的良心了。
听到这话,霍潇然眼睛顿时亮了,他下意识地抓住杜景鸿的胳膊,语气激动:
“我们按照A级标准完成吧!雪橇犬诶,太酷了!”
杜景鸿很快联想到霍潇然对犬科动物的偏爱,当即答应了下来。对此,园园姐始终以微笑面对,只要我不开口,就没有人知道我吃了一嘴的狗粮。
“既然如此,那马上开始我们的挑战吧。这次是心有灵犀大考验,一个人比划一个人猜,为了避免作弊,比划的人要戴上口罩,猜的人要戴上耳机。一分钟只能猜对10个以上,即为S级,5个以下,是B级,加油吧!”
杜景鸿和霍潇然商量了一下,由演技好的杜景鸿负责演,霍潇然负责猜。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个绝妙的搭配,毕竟杜景鸿的演技有目共睹,就连节目组也以为他们稳操胜券。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杜景鸿的确演得好,只是情景感太强,也就导致他每个词汇都要用一小段表演来进行。
最后压根不需要放水,两个人紧赶慢赶才猜对了6个。
“呼,幸好赶上了。”霍潇然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一脸兴奋地望向园园,“雪橇犬在哪里?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园园姐无奈,只好把雪橇犬和它们的主人请了出来。
五只精神抖擞的哈士奇,头顶上的三把火个个旺旺的,它们蹲在地上的时候表情严肃,就好像五个等待发号施令的士兵,一点儿都看不出网上说的那种撕家特质。
因为一会儿就他们两个乘坐,所以杜景鸿要和主人学习一下如何指挥五只哈士奇,霍潇然在一旁无所事事,干脆去和小家伙们互动了。
按理说这五只受过专门训练的哈士奇并不会受到他的影响,但是让主人惊讶的是,霍潇然只要一把手伸过去,五只哈士奇便会争先恐后地把头凑上去,完全是一副争宠的架势。
吓得他连教杜景鸿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要不换这位先生指挥一下试试?”他试着问道。
霍潇然也不推脱,干脆接了手。虽然他没有用主人家传授的办法,但是只要他下达的命令,这几只哈士奇都能完美执行。
就算是主人学着霍潇然的动作重复一遍,也没有同样的效果。甚至还会被它们白一眼:
你怎么这么蠢?千万别说你是我们的主人。
主人差点儿没被气死,不过既然霍潇然和它们那么合拍,倒是不用再怎么训练了。
杜景鸿乖乖地坐在霍潇然的旁边,见他一副信心十足挥斥方遒的样子,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坐稳了,我们马上出发了!”霍潇然喊了一声,缰绳啪地一甩,五只哈士奇同时跑起来,瞬间在雪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远远的,风中传来霍潇然兴奋的尖叫声,甚至隐约可以听见他大喊再快一点儿。
和霍潇然这个不正常的比起来,杜景鸿的反应就要正常的多了。因为速度与特来越快,他已经是紧紧地抓住扶手不敢乱动,虽然脸上始终是一副沉稳的表情,但是他的魂跑到哪里去了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等到到达目的地,霍潇然亲昵地和每一只狗子来了个拥抱,结果发现杜景鸿竟然还在雪橇车上没有下来,不由得有些奇怪:
“你是还想再坐一趟吗?”
杜景鸿的脸已经被吹僵了,握住扶手的手也同样僵硬到不能用,如今完全成了个被固定在雪橇车上的雕塑,听到霍潇然的话也只能稍稍抬起头看他一眼。
那眼神太过复杂,霍潇然一时间竟然解读不出来。
不过缓了一阵子,杜景鸿觉得自己有力气之后,便尝试着站起身来。
只是四肢僵劲不能动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杜景鸿的想象,他的确是迈开了腿,但动作就好像生锈了的机器人一样一板一眼,迈一步都要花上十秒钟时间,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至少霍潇然就没忍住。
不过他还懂得看人眼色,杜景鸿表情一不对,霍潇然立刻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像模像样地说道:
“少爷,您大病初愈不宜剧烈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