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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狱门疆里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然而!
重点在这个然而…未完待续
兼容性进度30% 回忆的背后是疯批和黑泥的初遇
“我给你吹吧。”这确实又要怪他自己了, 卡卡西在心里无奈地想到。同时,卡卡西盘腿坐在床上,双手虚着放在五条悟的头两侧。
五条悟感觉到卡卡西的手掌心传出了温热的风, 暖的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好像在做一个spa一样, 五条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也太舒服了。
几分钟后, 同样被吹干了头发的五条悟新鲜出炉。“好了,休息吧。”卡卡西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艺,然后躺在了五条悟的身旁。
“晚安~”这一天都没怎么戴眼罩的五条悟难免也有些疲惫,乖巧的躺下以后就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两个人都好像睡着了一样。不过...怎么可能?
哪怕是自己一个人睡都不一定能睡得着的卡卡西只是单纯的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旁边多出来的热量和呼吸让他习惯性地保持着清醒。
五条悟更是这样,本来就对卡卡西感兴趣的他甚至连合着眼睛这个活动都有些艰难。本来躺下之前还是困倦的,但是等躺下以后就异常的精神, 好像甚至可以抓起手机打游戏。
“可以。”突然间, 五条悟的脑海里响起了带土的声音。
五条悟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虚空中突然出现的一双万花筒写轮眼,五条悟眨了眨眼睛, 解除了被动术式,任由自己被这双眼睛拖入精神空间。
旁边保持清醒的卡卡西只感觉双眼一热, 还来不及多想,他便随之失去了意识。
五条悟好奇地摸了摸此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面镜子,与其说是镜子,倒不如说是碰一下就会泛起涟漪的湖面。
五条悟的身边还有一个生物,不过因为太过模糊看不清楚身型, 五条悟轻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龄啊,可能是带土吧?想到这一点, 五条悟便没有再去关注对方了。
他也就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个被他认为是十二三岁的少年,是一头黑色的卷发,而且,身上还隐隐约约围着一条红色的长围巾。
这个时候,五条悟看见卡卡西突然走过来,站在了自己和‘带土’的面前。
这是稍微年幼一些的卡卡西,穿着正如他和卡卡西一问一答时,自己对忍者着装的猜测。黑色的连体服,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卡卡西的护额此时包裹着他的左眼。
虽然衣服是黑色的,但是借着月光和自己良好的视力,五条悟注意到卡卡西的衣服上有很多被血浸透的地方。
那些地方是还新鲜的伤口...卡卡西他还没有去包扎伤口吗!?
怎么形容呢...看起来整个人像一滩黑泥一样?可能比黑泥还要黑泥吧?
这就是...卡卡西的小时候?
是战争时的他还是...不,那道伤疤的话,他的挚友应该已经死了...从伤疤估算的话,也就只有半年吧...
那是战争后的他,半年以后,最多也才14岁而已...
看到卡卡西摘下护额和面罩后,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所处的世界和环境,是真的和平...卡卡西羡慕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这样环境下的自己,很幼稚吗...
五条悟回过神,此时的卡卡西正站于镜前凝视他自己。
摘下了面罩和护额的他面色微白,眉宇间透着一丝慵懒。
与其说是慵懒,倒不如说是什么都不再在意了。
卡卡西抬手轻轻触碰左眼的疤痕,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还留有疼痛一般。
五条悟看着这个不过十多岁就满身血气的卡卡西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站立不动。
属于卡卡西的那部分回忆包裹住了五条悟。
自己似乎成为了卡卡西,五条悟注意到自己此时正握着一把苦无,左眼传来了灼烧般的痛意,另一只胳膊也不自然地扭曲着,嗓子也好,大脑也好,都在剧烈地疼痛着。
这种情况下他还这么坚强地站在这里,整个人可以用外强中干来形容了。
此刻,他正在一片森林里,面前是几个大了自己三倍年龄左右的敌国忍者,入目尽是鲜血、灰尘,五条悟皱了皱眉,场面太过混乱了。
就是这个时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五条悟只知道,自己被人用力的推开,力道之大让他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当尘埃落定后,五条悟转过身,才看到那个少年被压在巨石之下,半边身体血肉模糊。
那个人是带土,十三岁的带土!
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大脑传来了“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他什么都做不了,五条悟感觉到眼睛开始剧烈的发出酸意,下一秒脸上有滚烫的泪水滑过。
那一刻,卡卡西他哭了,泪水从眼眶滑落,再一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的挫败以及失去的痛苦。
再一次?五条悟感觉到了自己心脏处的痛意,回忆起了卡卡西之前跟自己说的话。
他的父亲...因为觉得同伴比忍者更重要,在任务失败以后就自杀去世了。
带土是唯一一个认可自己父亲,并努力和自己建立羁绊的人...
他也...要死了...?
眼前的少年苍白着脸颊,努力的上扬嘴角,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一定要活下去,连同我的那一份。”带土的声音沙哑起来,时不时还咳出几口鲜血。
五条悟发现此时的带土双眼出现了缓慢转动的奇怪形状。
“拿走我的左眼吧,从此以后,帮你重新去看清这个世界。”
带土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一个用力便扣下了自己的左眼,然后塞到了五条悟的手中。
粘稠的鲜血似乎要直接融进苍白的皮肤中,五条悟注意到卡卡西的手此时格外冰凉,托着写轮眼的手掌似乎变成了一个冰冷的托盘。
“真遗憾,刚刚建立起的羁绊,就这样结束了...”
带土的眼睛渐渐涣散,最后,气息全无。
他甚至,都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