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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但是会留牙印。
    “嘶,施星沉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他小声咕哝了一句,还没说完,施星沉又凑上来在他右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跟特意对称似的。
    最后戚月落被咬得没脾气了,只能举手投降,“我错了沉哥,别咬我了。”
    施星沉目光微炽,到底还是停了下来好好跟他说:“不咬你,那你是不是得给我个交代?”
    戚月落不懂,“交代什么?我没做错事儿啊。”
    认认真真回顾了一下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兀自强调,“是没有啊。”
    看他一副跟抓不到自己尾巴的猫儿一样迷惑不已的模样,施星沉觉得有些好笑,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提醒他:“看见花盈静哭了,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还能有什么感觉?
    戚月落转了半天都转不到点子上的脑袋,终于开窍了,他嘴巴张了张,说:“施星沉,我们不要试了。”
    施星沉心尖骤然一疼,眼底的笑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还没等他开口,戚月落就握着他的手,拖着调儿继续把话说完。
    “不试了,你做我真正的男朋友吧,我很喜欢你。”
    抬头看见了施星沉脸上还没来得及掩下去的悲伤情绪,戚月落怔了一下,然后立刻站起来去抱他,小声急促地哄他:“沉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皮了,我刚刚是故意逗你的。”
    “看见盈静哭,我没什么感觉,我都不喜欢她了,还能有什么感觉。”
    他软磨硬泡地哄了很久,施星沉也没说话。
    这让戚月落有些没底,摸不准男朋友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于是渐渐地他也没说话了,两条胳膊圈着,跟个挂件似的挂在了施星沉身上。
    晚上十一点,戚月落被施星沉推着进了浴室。
    他今天喝的酒不多,刚刚那杯蜂蜜水下肚,早就散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不管他怎么软声要求,施星沉还是放了水让他自己一个人洗。
    坐在浴缸里搓泡泡的时候,戚月落有点儿失落,同时又懊恼得不得了,早知道施星沉的悲点这么低,他刚刚就不皮那一下了。
    满心后悔地洗完了澡,戚月落看了一眼边上施星沉替他放好的睡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越过它们去扯隔壁的浴巾。
    浴室里水声逐渐归于平静的时候,施星沉已经坐在床上了。
    察觉到边上的被子被掀开,他就顺势把书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然后关了灯,背对着戚月落躺了下来。
    闭上眼睛在心里估摸着数了几个数,施星沉就听见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戚月落先是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见他没反应,就沿着他的肩线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背上。
    “沉哥,你睡了没?”
    见施星沉没反应,戚月落有些疑惑,抿了抿嘴巴,他索性支起上半身,脑袋刚刚试探地伸了一下,就感觉一股力道顶了一下他的胸膛。
    戚月落“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施星沉就翻到了他身上,手指扣着他那截乱动的手腕,反压在了枕头边。
    这么一通乱动,系在腰间那条浴巾顿时就散了。
    少年温热的皮肤还透着点点沐浴露的味道,腹部削薄的肌肉线条触感流畅又有韧性。
    施星沉思绪顿了一下,就说:“去把衣服穿上。”
    戚月落仰躺着,用另一只没被压住的手去勾他的脖子,拖着调儿应他:“我不。”
    施星沉只觉得自己的神经被这不轻不重的一声“我不”勾得剧烈跳动了一下,再说话时,声音已经染上了一丝低哑,“真不穿?”
    戚月落不知死活地伸平了长腿,点漆般乌黑的眼眸在黑暗里弯出了狡黠的弧度,“真不穿,你今天敞开了劲儿咬。”
    他说:“喊疼了算我输。”
    施星沉垂下头,鼻尖蹭着他的下颌骨游走,“输了怎么办?”
    “输了........”戚月落用更低的声音说:“就换我给你咬。”
    窗外夜色渐渐变得更浓,星星枕着云海,毗邻着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被门铃声吵醒的时候,戚月落还缩在施星沉怀里没睡醒。
    “沉哥,你去开门吧。”
    施星沉被他推着支起了身体,掀开被子起身的时候顺便将昨晚丢在床头柜上的纸团扔进垃圾篓里。
    走出阳台看了一眼往底下按门铃的人,施星沉折返回去捏了一把戚月落的脸,“起来吧,你的花妹妹来找你了。”
    昨晚闹得太累,戚月落嗓子还是哑的,人也困得厉害,卷着被子赖了会儿床,才伸手接过施星沉递来的裤子衣服穿上,然后进浴室刷牙。
    在他刷牙的期间,门铃又火急火燎地响了好几遍。
    最后戚月落洗完脸没顾得上擦水,就直接下楼去给花盈静开门了。
    花盈静的手举在半空中,还维持着按门铃的姿势。
    见门被打开露出了戚月落修长挺拔的身影,她愣了一下,继而视线往上。
    触及到对方发梢脸颊上细小的水珠时,花盈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阿落,你刚刚起床吗?”
    “嗯,”察觉到自己的嗓子哑得有些明显,戚月落尽量放慢语速,让声音听上去自然一点,“有事吗?”
    花盈静穿了一套红白相间的运动服,长发绑了个丸子头,脚上踩了一双白色的跑鞋,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她是打算运动的。
    见戚月落没看出来她要干什么,花盈静咬了咬下唇,说:“我来找你跑步啊,锻炼身体,就跟以前一样,绕着小篮球场跑几圈。”
    花盈静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戚月落就陪着她,每个周末都绕着篮球场跑两三圈,后来渐渐长大,花盈静要上钢琴班,锻炼从一周一次改为了一个月一次。
    戚月落看着花盈静水光盈盈的目光,迟疑了一下,说:“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