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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外人,肯定是戚正儒抽的。
    将书包丢在沙发上,戚月落气冲冲地去厨房找正在做饭的戚正儒算账,“爸,你怎么又抽烟了?你这样宋湲女士会生气的。”
    自从前年戚正儒被检查出肺有点问题之后,宋湲就不许他抽烟了,但是戚正儒烟瘾大,加上宋湲又出差了小半年,没人盯着,他就有点忍不住。
    虽然是被儿子抓了个现行,但是戚校长还是十分淡定地否认了,“不是我。”
    戚月落那个气的,“家里就我跟你,不是你还有谁?”
    戚正儒纠正了一句,“还有星沉。”
    正所谓人至贱则无敌,戚月落都要被他这么不要脸的推锅精神给震惊了,“你不是说他是好学生吗?好学生还抽烟?”
    “非也,”戚正儒一本正经地解释,“爱抽烟跟好学生是不矛盾的。”
    戚月落顿时语塞。
    戚正儒见状便赶他,“去去去,别杵在这儿打扰我做饭的兴致,有空多跟星沉学学,回家早点写作业。”
    戚月落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本来打算直接问戚正儒私生子的事情,眼下见了他这副就算证据确凿也能一番诡辩的模样,当下就改了主意。
    他得先弄份DNA鉴定,这样才能让戚正儒无从狡辩,否则问了也是白问,戚正儒的DNA倒是好拿,至于施星沉的.......
    从果盘里抓了两颗糖,戚月落就跑上楼了。
    第5章:请你吃糖
    书房的门半掩着没有关上,夕阳将沉,淡淡霞光落在窗台上。
    施星沉刚刚换了一本练习册写,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没回头,一根棒棒糖就递到了他面前,与此同时,戚月落的声音一并传了过来,
    “讨厌鬼,请你吃糖。”
    施星沉假装没听到,继续低着头写题。
    戚月落气得鼓了鼓脸颊,忍着怒意放软声音又喊了一句,“哥哥,请你吃糖。”
    施星沉手里的铅笔一下子就戳断了芯,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扭头,眼底情绪复杂,“你又想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戚月落一脸无辜,“都说了请你吃糖,橘子汽水味的,就剩最后一根了。”
    施星沉正想说不要,戚月落就剥了糖纸塞到他嘴巴里。
    眉心微微拱起了细痕,施星沉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吃糖。”
    他话音刚落,戚月落就把那根棒棒糖从他嘴巴里拔了出来,一脸不悦,“不爱吃拉倒,我还不乐意给你呢,哼。”
    说完戚月落转身就走,来去匆匆。
    施星沉觉得莫名其妙,视线一转就落在了那张被戚月落剥下来搁在桌边的糖纸上,看清楚那上边的字后,他忽然有些情绪复杂。
    戚月落扶着楼梯走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施星沉没有跟上来,他松了口气。
    正准备找个干净的袋子把那根有施星沉口水的棒棒糖装好,戚正儒冷不丁从厨房探出头来喊了他一声,
    “阿落,上去喊星沉下来洗手吃饭了。”
    戚月落本来就做贼心虚,手一哆嗦,那根棒棒糖就掉到了地上,碎了就算了,还黏得都是灰。
    被污染了的DNA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鉴定结果的准确性,戚月落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好气地回了戚正儒一句,“要喊你自己喊,我没空。”
    戚正儒不知道他好端端又发什么脾气,无奈地自己上楼去喊人吃饭。
    吃完了晚饭,戚月落还惦记着拿DNA的事情,再让施星沉吃糖弄口水就显得太刻意了,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想办法拔一根他的头发好了。
    去电脑房画了一会儿画稿,戚月落估摸着施星沉应该去洗澡了,就偷偷摸摸地回了卧室。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在响着,戚月落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上床,趴在施星沉的枕头上翻找了好一会儿,虽然找到了两根头发,但是都是黑色的,施星沉的发色偏浅,感觉好像不太对。
    他正迟疑着,身后突然响起了施星沉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戚月落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把那两根头发拽在了手心里,然后趴在枕头上懒懒地说:“我太累了,想睡觉。”
    施星沉眉头微蹙,“可是你睡的是我的位子。”
    戚月落佯装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什么你的我的,整张床都是我的,我爱睡哪儿睡哪儿。”
    施星沉懒得跟他争辩,“那你睡吧,我去书房睡。”
    去书房睡要是被戚正儒看见他又得挨骂了,戚月落心里暗骂了一句真·小绿茶,然后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回来,不睡你地儿就是了,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气。”
    施星沉蹙起的眉头还是没有消下去,“你没洗澡就上床,这样太脏了。”
    戚月落按住蹭蹭往上窜的怒火,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认真思考了一下,施星沉道:“把被单枕头套都换了吧,下次不要这样了。”
    为了拿到头发,他忍。
    戚月落翻了个白眼,然后乖乖起身去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被套枕头套和床单换上了。
    入夜,万籁俱寂。
    戚月落脱下眼罩,自黑暗中睁开了双眼。
    听着身侧施星沉均匀的呼吸声,他慢慢在心里数着数儿,然后试探般轻轻喊了一声,“施星沉?”
    没动静,他又连着喊了两声,
    “哥哥?”
    “狗东西?”
    施星沉仍旧睡得稳稳当当,似乎听不见。
    之前在床上找到的那两根头发,戚月落觉得还是不太妥当,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得从施星沉头上拔一根比较稳妥。
    确定人是睡死了之后,戚月落就轻手轻脚地支起身子,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光摸到了施星沉的脑袋。
    指尖绕着的发丝柔软而浓密,想不到施星沉这个狗东西脾气这么差,头发倒是又软又好摸。
    不过再好摸,也是个讨厌鬼。
    戚月落暗自撇了撇嘴,指腹轻移摸到了发根,正打算揪几根下来,还没来得及动作,施星沉忽然睁开了眼睛。
    黑暗里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戚月落又惊又尬,一时没了动作。
    Holyshit.........这可怎么解释?施星沉这狗东西会不会以为他是变态?不然怎么会大半夜摸他........
    就在戚月落脑袋急得快要冒汗的时候,施星沉忽然抬起了手,盖住他的眼睛之后就把他推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