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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衡忙伸手环住她,免得她摔了。同时也一点点地回应着她,任她欺负,哄她高兴。
白倾倾“狠狠”的占过了上风,满意后想起身,没想到腿却麻了。
她这下不必再故意,而是真的摔向了冀衡。
冀衡被她推的仰头倒了下去,但手臂却稳稳地托住了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怀里的女子。
笑道:“公主,想做什么?”
白倾倾脸默默的就红了。什么就想做什么?天分明还亮着呢!
隐约听到点房中的动静,门外的宝珠叫来边上的人说了几句,传话花园的下人们,不必再候着。
看样子,殿下和驸马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过去了。
白倾倾虽然没和冀衡做什么,但二人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确实把看花这种打发时间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离开时,白倾倾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没收了,然后带了回来,随手搁在了房中的架子上。
她和冀衡都已大婚,所有的物品全混在一块,早就不分彼此,何必让这几件落了单呢。
大概是白倾倾白日里太欺负人了,夜里冀衡就缠了她好几次,累得她凶凶咬了他两口,最后还一翻身,背对着他不搭理了。
然而她在睡着后,不知不觉的,却还是摸索着慢慢蹭到了他的身边。
冀衡唇角含笑,黑暗中的眼眸明亮温和,轻轻将熟睡的殿下拥进了怀里。
白倾倾睡觉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些不老实。何况身边这人还把被窝暖得热烘烘的,半夜时她觉得有些热了,便一点点将脚伸出了被窝。
怀里人有一点动静,冀衡都会察觉到。他只好无奈睁开眼,起身捧着她柔嫩细滑的玉足,又轻轻塞回被子里去。
否则等到天亮,怕是要着凉了。
白倾倾有一点要醒来的架势,可太累了,只是动了动眼皮,没能睁眼。她靠在冀衡怀里时,搂着他的手摸到了背后的伤痕,不自觉就皱起了眉。
冀衡不喜欢殿下碰他的旧伤处,这会让她担心难受。他低头亲吻她的秀眉,不惊动地将她的手拿开,又把自己的手递给了她。
白倾倾握住捏了捏,便又安心地继续睡了。
借着一点月光,冀衡将殿下的小表情小举动全都看进眼里,只觉得他的爱人是如此可爱。
而这些可爱之处,世间就只有他才能看得到。
起床对于白倾倾来说,依旧算是个艰难的修行。
他们的床足够大,身边多了一个驸马,不挤还很暖和。
一张太柔软堕人心志的床,再加上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赖起来就更容易了。
不过白倾倾醒来时,不一定都能看见冀衡。在一些时日里,他会天不亮就起身,小心地不吵醒她,然后离开大公主府去往北营。
陈将军重伤后,身子虽经过调养,但还是伤到了底子,难以再作战。而整个北营如今都已经交在了冀衡的手中。
冀衡手掌重兵,太子一点也不担心。他那个挑剔的妹妹挑回府的男人,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在白倾倾和冀衡成婚的一年后,边境又起了战事。
这一年里,夏国国力已远胜之前。跟之前的相比,此战其实算不上太严峻,但白倾倾却比谁都担心。
在原本的轨迹中,冀衡便是在这一次,为救护太子而死在了沙场。
若按照本来的发展,夏国并不像现在这么强,此战艰难,太子不得已亲自督战,甚至披甲上阵。
虽然如今太子身在都城,谁知危机又会不会转移到别处?
白倾倾有些愁,她可以强行将冀衡留下,可从此往后,谁又会再高看这样的一个大将军。且他是夏国的定心针,他要是不在,胜负难料。
另外,这也许是必有之劫,躲不见得可行。
冀衡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担忧不安,既欢喜又为此自责。他不该让殿下有这样的挂心和顾虑,一定是他还不够强,不足以让她相信,他可以保护好自己。
出发前的这些日子,他变着法子地哄她,任她怎么喜欢就怎么欺负,并保证自己会安然无恙得胜回来。
冀衡哄她确实很有一套,白倾倾心里被哄的舒服了,担忧也淡去了许多。
出发当日,大公主殿下的车驾亲自送冀衡和大军出了城。
在城外,大公主捧着冀将军的脸亲了亲他,酸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白倾倾已仔细回忆过脑海中的信息,就当成是自己所梦见的,全都告诉了冀衡。提醒他要提防什么人,要避开怎样的埋伏。
冀衡都记在心里,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说:“倾倾,我很快回来。”
冀战神是个很听话的驸马,他答应了大公主什么,也确实都做到了。
此役夏军毫无凶险的大胜,抹灭了挑衅者的最后一丝幻想。
毕竟如今的夏军有战神威名的将军,吸纳扩增的将士,操练不怠的军队,有白倾倾的提醒,还有离国的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