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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夫妻应该有的称谓吗?”颜真卿对童桐的称谓一直都不满意,现在正是有借口让其改变的好时机。
    “那我喊你什么?颜颜?真真?卿卿?”
    “喊老公来听听。”
    “老公。唔。”
    童桐想象中的亲吻是在人海茫茫中,那个他捧着她的脸颊,他们看着对方瞳孔里的自己,情不自禁的靠近一点一点点,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颜真卿的脸出现的猝不及防,嘴巴又被他使劲捏着,不得不张开撅嘴,然后就唇瓣就被含住撕咬了。
    颜真卿个大流氓!
    童桐手下真的没有留情,颜真卿也不含糊,努力的去握住她的双手,压制她的反抗。
    不待两人分出胜负,童桐就能自由呼吸了,原因无他,业务不熟练,不会用鼻子呼吸。
    亲吻停了,手下动作可没闲着。
    颜真卿不得不感慨童桐的身手,他也就是赢在了男人力气大上。
    难道之前是在逗他玩?
    “老婆,深藏不漏啊。”颜真卿在童桐的耳朵说话,打架不忘用美色,“咱们是夫妻,在外人面前你要习惯性的靠近我,如果你那里做的不好了,我就会亲吻你作为补救,明白了吗?”
    颜真卿是豪门,对于颜真卿来说童桐就是贫家女,在这豪门盛宴中,她就是菟丝花,只能依靠着他才能很好的生活,就是那句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同样我随时都可以收回。
    颜真卿出演煤老大的弟弟的新人设是个恋爱脑,直到他哥哥败了,他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性格才有所改变,同时脑子已经开发完成,人并不聪明。
    “答应吗?不答应我们就继续练习,答应我就去抱小景来一起先睡觉。”
    答应个锤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童桐越来越不占优势,被颜真卿光明正大吃了好多豆腐,无奈答应。
    “老婆真乖,我去抱小景。”
    颜寻景就坐在门口等着颜真卿出来喊她去认错。
    第204章 多少钱
    “妈妈,你的床好漂亮哦。”颜寻景一进屋,好话不要钱似的说个不停。
    童桐不谦虚的全盘接受,“你的眼光确实丑。”
    童桐的意思是颜寻景睡在他俩中间,理由是小孩受惊了,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颜真卿反对,只问童桐,颜寻景睡中间了她愿意和他脸对脸睡吗?不愿意的话,两个人都留给颜寻景一个后背,哪里来的安全感?
    颜真卿的意思是,颜寻景睡里侧,其次是童桐,他睡最外侧,理由是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由高低个排位,完美。
    颜寻景才不想和爸爸睡,如果可以都不想和他一起睡,因为偷看她换衣服了,“我要挨着妈妈睡,不要爸爸碰。”
    问题解决,颜寻景开始乐颠颠的整理床铺。
    童桐气不过颜真卿的决策取得了最多支持,忍不住的生气,“老娘咬死你,信吗?”
    颜真卿把脖子凑过去,“咬,使劲点儿,最好能留下些痕迹,好让人知道咱们今晚的战况。”
    “臭流氓,臭流氓,有小孩子呢,瞎说什么呢。”
    童桐手下可没有留情,在颜真卿腰间随便捏住一块肉,旋转跳跃,我不停歇。
    “疼!”颜真卿丝毫没有控制音量。
    铺被子的颜寻景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怎么了吗?”
    “臭流氓,闭嘴吧你。”童桐将颜真卿推到一边,和颜寻景一起收拾床铺,“没事儿,就是你爸困了,嫌你慢呢。”
    颜寻景也是困极了,生气的撇了一眼颜真卿,“懒爸爸,不干活还有脸说别人,哼。”
    颜真卿能不气吗?但是是自己选的老婆和女儿,他还能忍。
    童桐搂着颜寻景,颜真卿搂着童桐,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老婆,晚安。”
    晚安。
    童桐觉得她会睡不着,身后的胸膛就像个火炉子,烤的她浑身燥热,总想动动,可能是她不断的小动作惊到了颜真卿,颜真卿用一条腿压在她身上了,然后两人的肢体接触面积又大了,更热了!
    颜寻景最早睡着的,几乎挨着枕头就睡了,然后是颜真卿的呼吸也平稳了,童桐觉得她会是个不眠夜,因为她才睡醒,可事实是她比颜真卿睡着的还早。
    明天是新的一天,那些人不会那么轻易信颜真卿的话的,肯定会有所试探,明天会是开始。
    颜真卿确实还有很多没有交代,九点多了,太晚了也太困了,都不记得这些天里睡的最长的时间有没有五个小时了。
    颜真卿的确对童桐有所垂涎,对着童桐的睡颜落下一个晚安吻,又给颜寻景的身子掰过来,同样的落下一个晚安吻。
    “我们都会好好的。”
    张博良拿着银行卡在颜真卿家门口溜达了有一会儿,踟蹰不觉,抬起的手数次落下来。
    “张博良?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在别人家门口做什么?”张大柱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来回走动的张博良。
    “没事儿。”张博良不再犹豫,钱是颜真卿的,他都不怕被人惦记,他又有何担心。
    张博良先是回去叮嘱苏暖锁好门窗,告诫她他回来会喊,不是他的的声音或者没有声音,她就可以把人打出去。
    张博良把他和颜真卿的事简要说明,同时把银行卡放到村长面前的桌子上。
    “你说卡里有多少钱?”
    村长在抽烟,五分钟一根的频率,虽然开门窗户,但屋里还是有些烟雾。
    张博良不抽烟,也闻不惯烟味,虽然没有出声指责,但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含蓄,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不停的在空中挥动。
    “五万。”
    “那他是欠你多少钱?”
    “四个人四千,买我的猎物一千,买西瓜一千,借住一人一天一千,住了三天,吃食全部算一千,还和他去山上的跑腿费五千,他又问我买家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