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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效果,村民们有些个胆子小的吓得腿都。
这小郎说的若是真的,他们围了任家子,岂不是天大罪状?
看星河言之凿凿,一时间也不敢直接否定,便问星河:“但是世家贵子学这贱业,着实令人难以相信,小郎说自己乃任家子,可有证据?”
“你要证据?给你便是。”星河于是冷笑着甩出一道令牌:“拿着这块令牌,去官府找人问问,看他们认不认识!”
居然直接就要见官,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一时间,连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若是假的,做多将这妖怪就走,若是真的,他们对士族不敬,是可以直接定死的罪责!
看着孤身一人,年纪尚且不大的星河,老者在某一时间,甚至想直接将这小郎杀死在这里,这年头即便是世家贵族又如何?死在这样偏远的地方,仍旧谁也找不到。
但老者很快闭上眼,打消了着罪恶的念头。
别的姓氏也就罢了,任家子……任相恩德本就无以为报,难道还要杀其亲族吗?
老者思索一会儿,终是下定决心,颤巍巍跪下,向星河赔礼道歉:“是小老儿无礼,竟然怀疑贵人身份,真是罪该万死,还望贵人饶过我这些乡亲,他们不过受我指使罢了。”
“村长!”那最开始与星河说话的壮汉见跪下,又惊又怒,大喝一声怒视星河,又被立即喝止。
“大石你这混账!怎敢惊扰贵人!快快也随我跪下!”
村长这一骂,不止那壮汉,所有村民都跪了。
苗人小孩儿挣开肿胀的眼皮看着这一切,目光中有一丝快慰又有一丝不忍。
星河见老者跪下之时,便想阻止,但念头一转,还是任由他跪。
大雍士庶之别分明,星河如果被冒犯却轻易原谅这些人,哪怕身份真的被证实,他们也会心中存疑。
所以星河不仅没阻止,还继续冷笑道:“你信了?你信现在我还不肯罢休了!”
他一指那壮汉,命令他道:“你去,拿着我的令牌,去府衙叫一队差人来!再叫他们带一辆囚车过来!”
所有人都以为星河要囚车,是要针对那老者,壮汉闻言目呲欲裂,恨不得立时将星河杀灭在此地。
然而老者心中明白,若这小郎当真是世家子,在如何无能道需操持贱业为生,也必然有最低丹田境的武功,只这一点,便不是壮汉可以对抗。
所以他又训斥了壮汉一番,严令他照做。
此时心中,也认定了星河真是贵人。
壮汉十分尊敬这位,他一发话,即使这命令极可能要了,甚至整个村庄人的性命,也即刻照办。
壮汉心中又悲又怒,脚程极快,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到了城中衙门。
壮汉找到差人,将令牌交上,把事情交代清楚,那差人闻言,也是一惊,他固然认不得世家令牌,却知道上面必定认识。
于是令牌被层层上交,最后穿着官袍的胖老爷满脸大汗跑将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差人拿下壮汉,想将他下到牢中,还是身边心腹阻止,要去见那位小郎君,总得有个人带路,这才作罢。
但也将人团团绑起,像对待流犯那样,一路将人押解过去、
又派了人通知任家在此地产业的管事,一行人连带一辆囚车,快马加鞭到了村里。
星河还是站在柴堆前面,时刻关注苗人小孩儿的状态。
等那位县令老爷见到人,又得了任家管事肯定,这位何止是任家子,其形状外貌,恰与任相最宠爱的三子类似。
连同那位官老爷一起,所有人噼里啪啦跪了一地。
星河哭笑不得的看着跪下之后也反应过来不对,因此尴尬异常的县令老爷,如此胆识凤仪,这位当初是怎么通过中正那关,也能评上品级?
“好了都起来,跪什么跪!”星河没好气道。
县令擦擦满头虚汗,心中对星河感激万分。
他觉得,星河一定是见他尴尬,为他着想,才免了这群罪民跪。
投桃报李,县令老爷觉得,他应该立时派人将这群罪民全部抓起来——不!是全部就地处死,方可报任三郎之恩德一二。
想到就做,县令老爷也是个行动派,他整一整官服,语带威严道:“来呀!将这群刁民统统给我抓起来,拉出去打死!”
“是!”差人们齐声应是
“住手!”星河也被吓得个满头大汗,赶紧出声喝止。
卧槽,差点玩脱。
星河原本的计划是假装要带那苗人小孩儿走,剩下这些村民交给县令训斥一二,也算是叫他们得个教训,虽是无知,甚至自觉正义,但也掩盖不了他们险些杀了一条无辜性命的事实。
可如今见县令这重重官威,一张口就是拉出去打死,比皇帝脾气还大,哪敢照原计划办事?
不得已星河只好将事实原本道出,先是指责带领村民险些杀死剿匪义士,接着训斥县令本地民风不开民众无知,是县令失职之故,喝令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