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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他。”傻清咬牙切齿问呱呱:“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
呱呱揣着手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傻清说:“只要你跟我来。”
一人一蛙半夜偷偷溜下山,来到了孔宅外。
孔萩云的居所是个僻静所在,远离民居,傻清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有了主意。
第一次出来干坏事,呱呱特地换了一身标准蒙面黑衣人套装,只漏出两个眼睛,为了方便逃跑,裤子也是束脚的,腿细长,肚子大脑袋大,看起来特别滑稽。
傻清迟迟不下手,呱呱对他的想法捉摸不定:“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是把他抓出来套个麻袋打一顿吗?”
傻清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一扬手,一人一蛙贴着墙根往后宅走。
走到围墙外一棵大槐树下,傻清爬上去,呱呱站在树下看,他掏出一个透明的琉璃小瓶。
瓶子里一簇跳跃的纯蓝色火苗,傻清坐在树杈上,叽叽咕咕对着火苗不知道说了什么,打开瓶塞,那簇火苗便摇摇晃晃飞了出去。
五方业火烫穿了孔宅的防护结界,直奔孔萩云卧房,堪堪落在回廊下的地板上,火焰便唰地一下腾起,小火苗干了坏事便头也不回地溜走了。
傻清收回小火苗,领着呱呱回家:“走吧。”
呱呱不解,“你干了什么?”
傻清带着他连夜溜出城,找了个视野极佳的山坡,摇摇一指,“看!”
城内某处火光冲天,漆黑夜空下如一颗绽放的蓝色烟花,呱呱下巴都快惊掉了,“你闯祸了!!”
傻清满不在乎,“他活该!”
傻清干了坏事心里多少还是发怵,但一件也是干,两件也是干,他洗完澡后偷偷撬开了纪圆的房门溜进去。
她睡得很熟,呼吸浅浅,手搁在枕头边,傻清从枕头底下摸出传音玉佩丢远,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脑子兴奋得不行,根本睡不着,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心绪激荡。纪圆大概也知道是他偷溜进来了,靠过来手臂自然缠上他的腰,迷迷糊糊喊:“清清。”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拥着她,热流自小腹开始升腾。她的呼吸撩在颈侧,那块皮肤也跟着发烫,他后背开始出汗。
手轻轻一挥,床头的灯笼被点燃,傻清翻身起来,想好好看看她。
被子推到一边,他跨坐上方,解开腰间小绳,手从纯白的纱衣领口探入,从后背托着剥下来,像剥一颗笋。
春天的时候,紫竹林清晨雨后会冒出许多嫩笋,笋采回来,一层一层剥去外面的硬壳,其中笋肉脆嫩无比。笋带着竹子的清香,肉涩涩的,用来清炒或者凉拌都可以,有很多种吃法。
但傻清没试过生吃,想来生吃应当也是很不错的。
刺痛将人惊醒,纪圆抬头看,对上他一双赤红的眼,她有些无力地扶额,“你在干嘛?”
他不说话,这种时候通常是一句话不说的,不说话的时候,表情认真严肃,看起来就不像傻子。但发红的眼尾和脖颈处隆起的青筋证明,他此刻内心不如表面平静。
纪圆伸手去拽旁边的薄被,他手一扬扔到了地上,人高马大的,将弱小的她笼罩着,占据绝对的主导位置。
傻清做过很多的菜,这些菜他通常吃得不多,分量小而精,大多数都喂到了她嘴里。什么好吃的都给她了,为她辛苦为她忙的,总得收点利息。
春天是最好的时节,有很多鲜美的食材,尤其在雨后。白蘑菇可素炒和煲汤,春末初夏时樱桃成熟,采摘后不易存放,最好能熬成果酱。
再走得远一些,穿过后山的沐风峡谷,谷底溪边的地方生长着一种野果,叫蛇莓。蛇莓有白色和红色两种,多匐地而生,叶青绿,喜温暖潮湿的环境。白色果实较大,味道更甜,红色水分更多。
沐风峡谷是个好地方,地下河的分流从狭窄的山谷中流出,汇聚成小溪,溪边长满了仙鹤草和菖蒲,摘一把蛇莓放在溪水里淘一淘,果实混着泉水的甘甜被吞咽腹中,春天总是那么令人愉悦。
“圆圆。”他抬起头看她。
纪圆把头转向一旁,咬着食指不予回应。
他直起身子,擦了擦唇角,将小腿挂在臂弯,敛着眉看青丝铺斜满榻,闻夜莺阵阵哀蹄。
傻清学有所成,初尝蓓蕾食髓知味,纪圆手掐着他肩头哀求,“好了吧?”他摇头拒绝:“不。”
她手脚发软无力挣扎,如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船,来去不由己。
许是上次打击太大,他急于证明什么,无论她怎么说都不肯罢休,根本就是乱来,在她昏昏欲睡时,送入少许灵气,强迫她清醒:“别睡。”
纪圆都哭出来了,狠狠掐他一把,“你太过分了!”
嗯,还有力气打人,还成。
也不知是到了什么时辰,窗户里透出一片暮蓝,天快亮了,一场终于罢休。
他抽身去取搁在床头的绢布,转身时,动作猛然顿住。
刚捞出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