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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算是真正的生辰,准确说应该是五年前来到这里的日子,算一次新生吧,说是生辰也不为过。如果不是意外来到这里,五年时间,她坟头草今已亭亭如盖矣。
许镜清说:“是七月初七吧,七巧节那天。”
纪圆惊讶:“你怎么知道?”
许镜清说:“那天也是我的生辰。”
啊,这么巧!
纪圆问你怎么知道我生辰,许镜清说早在他盖房子那会儿,硫金院就把他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配过了,说大师兄和小师妹居然同一天生辰,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
哦,这些硫金院的弟子原来这么闲呢,炼器是不是有很多空闲时间聊八卦?
许镜清怕她不信,说许家祠堂就在平安城,不信可以跟他回家看,纪圆说我信我信。
两个人坐在床边上,突然就很想笑,这也太巧了不是。
既然这么有缘,那有什么想说的,干脆就都留到那天正式说吧。
许镜清一夜没睡,纪圆让他这两天就先别过来了,养足精神,别再受伤了,到时候见。
许镜清不情不愿,说不能来就多看看她,一直赖到快天亮,腻歪得不行,说什么都要抱,不给抱就不走。
纪圆脸都红了,这人怎么这么赖皮啊!
许镜清脸皮厚啊,但脸皮厚不是最恼火的,最恼火的是他不觉得自己脸皮厚。那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拧着眉毛,正襟危坐,好像不给他抱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这会儿天快亮了,屋子里光线稍微明亮了一些,纪圆才注意到他眼睛已经熬得有点发红。因为常年闭关,皮肤一直很白,缺少健康的血色,唇色也非常浅,看起来很憔悴。
以前没有离他这么近过,也没这么仔细看过,男人个子很高,骨架也大,凑近了其实很有压迫感,但目光温柔,不会让她觉得害怕。
连日没有休息好,人少了一点精气神,眉眼中潜藏的那股子妖若隐若现流露,纪圆猜测他那位早逝的母亲容貌定然绝世。
纪圆是第一次这样好好看他,许镜清却不是,趁着人家睡着的时候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看不够,移不开眼。
时间在催促,他有点着急,又不想放弃,固执张开怀抱等着她进入,心里默念一、二、三,再不来就扑倒。
纪圆咬咬牙,快速转头看了一眼门,站起身弯腰在他唇上飞快啄了一下,留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转身跑走。
许镜清一下呆住,然后捂住嘴,心里像烧开的铜壶发出一声尖啸,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
他他他,他被亲了!
太快了,什么都没感觉到啊,怎么办,想再来一次。
他追出去,外面天光大亮,人早就害羞得藏起来了。
宝墨山众弟子一直等到中午才看见天边一个白影由远至近,白照南站在山顶上等他,他连剑都御不好了,七扭八扭的,还没来得及落地人就直直从半空跌落滚到树林里。
白照南追上去查看,他撑着膝盖站起身,侧过脑袋拍着身上的泥渍。
白照南问:“大师兄?你怎么了?”受伤了吗,还是被人追杀?
许镜清不敢正脸看人,冲他摆手,“没事。”
他手上沾满了血,白照南脸色顿时变得冷肃,怀疑他半路遭人截杀,正准备召集弟子前去查看,许镜清及时拉住。
他满脸是血,口鼻周围糊了一大片,前襟也沾了不少,白照南仔细检查,身上脸上都没有伤口,“糟糕,是内伤。”内伤可不得了啊,内伤可比外伤严重得多啊!
许镜清来不及打理自己,只是拉着白照南有些急切的问:“师弟,你有没有被人亲过。”
“啊?”白照南皱眉,“什么?”
许镜清说:“纪师妹亲了我一下,回来的路上,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控制不住气血上涌。所以想问问你,被人亲是不是都会这样,还是只是个例。”
白照南微微长大了嘴,脸上的担忧转为诧异,随后是震惊和愤怒,“大师兄,你在说什么?”
许镜清的表情很严肃,他一点没在开玩笑,他问是不是只要被亲就会流鼻血,那如果他以后想亲师妹,师妹也会流鼻血吗?又问怎么样可以避免,他不想师妹流血。
白照南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奋力把袖子从他手里拽出来,“大师兄欺人太甚了。”
天天晚上都可以去见师妹,回来说师妹给他泡茶,给他洗衣服,给他缝平安符,给他煮甜汤。
现在可好,说被师妹亲了,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啊!他们在深山里好几天了,平时不是在找秘境就是在砍怪,连只母猴子都看不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啊!
许镜清不明白了,“白师弟何出此言?”
白照南愤怒,“大师兄不要再炫耀了,够了。”
他受够了,不想再听了!
这天晚上许镜清却没再离开,领着弟子们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