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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起来。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刚季未然的举动,封澈动作一顿,摇了摇头,把杂念撇开,全神贯注地画着。
冷峻的侧颜倒映在窗户上,神情专注而又认真。
叮
[恭喜宿主,支线任务已完成,额外奖励积分已到账~]
季未然在水里泡得昏昏欲睡,忽然听到系统提示音,一下子精神了。
封澈帮他做完作业了?
季未然忽然发现了当一个小米虫的快乐。
他从浴缸里爬出来,吹干头发,用大大的浴巾把自己包成一团,动作迟缓地出了浴室。
封澈画完稿子,出来喝水,正好看到这幅画面。
他看着把自己包成一个蚕宝宝的季未然,英挺的眉梢挑了挑。
季未然开心地问:“封哥哥,我作业做好了吗?”
封澈放下水杯,皱了皱眉:“什么作业?”
“……”糟糕,说漏嘴了!
季未然连忙补救:“啊,不是,就是那个我不会画的设计图……封哥哥你画好了吗?”
他一脸诚恳地看着封澈,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封澈眯了眯眼,直接戳穿:“原来今晚闹了这么久,就是想让我帮你做作业?”
“没有!”季未然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还反咬一口,气哼哼地质问:“封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封澈轻呵一声,直接把人拎进了书房。
一小时后。
季未然困得眼皮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几次都差点磕到桌子上。
封澈扶了他一把,晃了晃他,继续道:“这里有一个计算公式,可以写成——”
“砰!”
季未然在梦里一惊,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踹翻了。
“……”封澈放下笔,把人叫醒。
“嗯?”季未然睡眼朦胧地望了望,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扳:“怎么了?要迟到了吗?”
封澈把人按了回来,语气淡淡地道:“学会这个就睡。”
“???”还没讲完吗!
季未然委屈巴巴地哀求:“封哥哥,我们睡觉吧,明天再学好不好?”
“你听懂了几个?”封澈抬眼问他。
季未然怒了。
他一把拉下浴巾,精致漂亮的锁骨蓦地显露,绯红的蝴蝶型胎记振翅欲飞,奶香味扑鼻而来。
雪白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暧昧不已。
“睡不睡?”季未然问。
他就不信气不走他。
封澈眸光一暗,放下纸笔,拿起浴巾又把人结结实实地包了起来。
“看题。”
季未然:“……?”
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无动于衷吗?
果然不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哦,好多白白的液体,谢谢大家(*/ω\*)
34、泄密
季未然忘了昨晚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了,反正后来迷迷糊糊的封澈再说什么他也没听见。
断断续续睡了半宿,并没有休息得太好。
季未然懒洋洋地伸了伸懒腰,抱着被子不想起床。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季未然摸了半天终于拿了过来,他看了看,接起来。
“冬冬,怎么了?”
他的声音糯糯的,还带着点鼻音,一听就是刚睡醒。
“你还没起来?”徐冬冬压低声音,惊讶地问。
季未然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刚醒,怎么了?”
徐冬冬急吼吼地道:“老头子点名呢!你快点啊!这次超级凶!!”
点名?
季未然砰的一声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哀嚎一声。
怎么这么晚了!
他匆匆忙忙跑到卫生间洗漱完,拿起一件衬衫就要往外冲。
封澈从书房走出来,按了按眉心,见状把人叫住:“等等。”
“封哥哥我迟到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啊!”季未然套上袜子,把鞋一蹬,然而越着急鞋带还越系不好。
急得他差点把鞋踢飞了。
封澈轻叹一口气,迈着长腿走过去。
他蹲下身,露出完美紧实的小臂线条,三两下就帮季未然系好了鞋带,低声说:“我送你,不急。”
季未然一怔,忘了挣扎,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晃神。
“把衣服穿好。”男人冷冽的声音再次传来。
季未然回过神,顾不上想太多,连忙道:“来不及了!”
说着,拿起书包就要冲出去。
封澈手臂一伸,把人捞了回来,按到椅子上,声音不容置疑地道:“来得及。”
他说完,转身回到卧室,找了件厚实的卫衣。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了,外面的天越来越冷,路上偶尔飘着几片枯黄的树叶,连时常蹲在窗台上的几只小松鼠也不见了踪影。
无一不昭示着冬天快来了。
封澈想到昨晚季未然有点受凉,想了想,又拿了一条围巾。
季未然本来想冲出去,忽然想起作业还没拿,连忙又跑到书房,把桌子上的几张纸划拉划拉全都塞进了书包里。
等风风火火的坐进车里,他才来得及喘一口气。
下次一定不能迟到了!
“戴上。”封澈把手里的围巾递给季未然。
“我不——阿嚏!”
封澈淡淡地看着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季未然只好撇撇嘴,把围巾围上了。
别说,还真的挺暖和。
季未然摸着毛绒绒的围巾,微微垂了垂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得小心点。
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声咕噜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
季未然耳朵一竖,往下看了看,随即脸嗖的一下红了。
“张叔,前面停一下车。”封澈吩咐道。
“是。”司机连忙把车停在了路边。
季未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把半张脸都藏到了围巾里,只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窗外,一副“不是我不关我的事”的神情。
封澈下了车,不多时,再次打开车门。
萧索的秋风被卷了进来,带着男人身上清苦的味道,以及……早餐的香味。
季未然眼睛一亮,动了动鼻子。
封澈看着少年一脸的馋猫样,把手里的早餐递过去:“吃吧。”
“封哥哥你不次吗?”季未然夹起一只小笼包放进了嘴里,像个小仓鼠一样脸颊鼓了起来,口齿不清地问他。
“习惯了。”封澈淡淡说。
季未然想了想,把早餐递给他,再次让张叔停了车,打开车门跳下去:“等我一下啊!”
等他再次跑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份早餐。
“给你。”
就当是昨晚帮他做作业的报酬好了。
封澈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