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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愿时,心中又为埃里克抱不平。埃里克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他是个很好的丈夫,也是个很好的父亲。
    但是这种事他们也不能强求。
    见埃里克时常为此事愁眉苦脸,心情低落,安德娜又忍不住为他出主意,想要帮他拉近与那对陌生儿女的关系,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
    埃里克将安德娜前后的转变看在眼里,不由感概女人的善变,当然这种话他是不敢当面说的,只是去查尔斯那里串门的时候,跟查尔斯提了一句。
    查尔斯听了他的吐槽,要不是要维持优雅绅士的人设,他都想翻白眼,埃里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样善解人意的女人多不好找。
    他面带微笑,故意问道:“所以,你和旺达皮特罗相认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一提这个,埃里克垮下了脸,他知道老友根本就是明知故问,还是回答道:“没什么进展。我们几次视讯都只会尴尬的相对无言,很快就挂断了。皮特罗和旺达果然还是不能接受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查尔斯当然知道,他参与了这些视讯的一半,说真的,他都替埃里克尴尬,有时候他们三人聊得热火朝天,埃里克只能眼巴巴看着,偶尔终于找到机会插一句话,立刻就冷场了。
    他看着埃里克满面愁容,暗搓搓看着笑话。
    他已经从琴那里知道,双胞胎早在几个月前的暑假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和埃里克以为的不一样,双胞胎同样也在担心埃里克的家庭不能接受他们,因此决定远离。
    说到底,就是沟通不良造成的误会。
    埃里克这个锯嘴葫芦张不开嘴,双胞胎心有顾虑,加上不太好意思也不说,结果就成这样了。
    他是应该继续看戏呢,继续看戏呢,还是继续看戏呢?果然还是应该继续看戏的吧。
    埃里克这个不负责任的爸爸想要将儿女认回来,没点诚意怎么成呢?轻易得到的就不会好好珍惜,所以他还是继续吃瘪吧。
    查尔斯非常愉快地做下了决定,然后就真的不再管埃里克,让他自己想办法去了。
    他可是很忙的,来到中国后,他接到了中国好几所著名高校的聘请书,教授的科目从心理学到基因学应有尽有。
    但是最后,他还是只是接受了几所高校客座教授的职务,只需要偶尔去讲一节课就行了,他更多的是呆在书院里。
    汉克也在书院里任职了,担任书院航空航天俱乐部的指导老师,他可是能独自一人制造战机的人。
    汉克到了这里如鱼得水,在泽维尔少年天赋学校的时候,因为人手不够,而且查尔斯行动不便,他不得不兼任了行政方面的职责,但他其实不喜欢那些杂务,再加上学生们总是调皮捣蛋外加拆家,让他头痛极了。在这里,他只需要做自己最喜欢的研究,然后指导一下学生就够了,管教学生的事,有别人去头疼。
    会参加这个俱乐部的学生,要么是对设计制造飞机感兴趣,要么是对开飞机感兴趣。听说这个俱乐部出了不少在相关领域颇有建树的毕业生,有的进入空军,有的进入国家武器研发部门,还有的进入了航空公司或者大型飞机制造公司。
    对这一点,查尔斯是颇为感概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学校该有的样子,学生们能够学以致用,才能够持久。他的学校虽然可以为变种人们提供一个避风港,教授他们知识,可是除此之外,没有更多了。西方社会对变种人的态度注定学生们拿到毕业证也没什么用,政府不会给他们教学资质,没有雇主愿意接受一个没有认证资质的学校的毕业证的,他们毕业以后也无法进入社会,找到合心意的工作。
    很多学生说毕业以后要留校当老师,可是这注定无法持久,老师并不是谁都能当的。
    他也曾为这种状况的未来担忧,而现在,移民之后,一切迎刃而解。
    说到底,中国人口众多,光是变种人的人数,就足够组成一个小型社会,有些国家的总人口还不一定有中国的少数人种多,在人口体量足够大的时候,很多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他现在每周去万花谷针灸医治自己的腿,因为受伤的是脊柱神经,是十分敏感又至关重要的部位,而且是陈年旧伤,医治起来比较麻烦,需要耐心长时间的温养。而查尔斯是不缺耐心的,十多年的轮椅都坐过来了,还怕这短则一年长则三年的疗养吗?
    他的腿最近已经有一些刺麻的知觉,虽然不太舒服,却让他心中愉悦,这说明他的腿的治疗有效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
    另外,万花谷把汉克发明的、能让他站起来却会失去变种能力的药拿去研究了。这种药和中医的理念不太相合,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也许他们可以试试去除药的副作用。
    中国倒也不是没有更快的治疗方法,比如,从上界流传下来的断肢重生丹。可是这种药因为药材十分珍贵,炼制工艺复杂,每年只能出产三到五枚,十分稀少,它们只是最后的治疗手段,如果其他的方法实在不行,才会使用这个,而且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用到的。
    就这样,在中国的小日子平静而舒心,每天都能看到书院的孩子们读书习武,朝气蓬勃,偶尔和来串门的埃里克下下棋,和他可爱的女儿玩一玩,接待一下时常来拜访的学生们,完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时刻警惕,生怕政府搞什么幺蛾子波及到他的学生。
    想起他的学生们,查尔斯叹了口气,孩子们融入中国超凡界的进程不太顺利,语言不通,现在还要靠翻译器,文化差异鸿沟巨大,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忌讳,再加上大家都不是普通人,动手的概率很大。
    学生们已经和别人发生过几次冲突了。
    比如前一阵有个孩子对七秀的小女孩口花花,其实他真的没什么恶意,在西方,这种程度的调侃很少有人会当真,可是他就是被揍了,鼻青脸肿,两个眼睛挂着被揍出来的黑眼圈,鼻血横流,被揍得特别凄惨。
    那个孩子也不是没有想要反击,然而七秀的轻功以轻灵秀巧著称,那个女孩莲步轻踏,就轻飘飘横移出几米远躲过他的攻击,却又在下一秒出现在他身边,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目击者称,李清荷很克制了,她甚至都没有出剑。
    被揍的男孩乔史密斯:“……”
    乔史密斯的朋友们:“……”
    看看乔凄惨的脸,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是克制后的结果?!
    目击者:“当然克制了,他还只是口花花,要是咸猪手摸上来了……”他瞥了众人一眼,“起码断一只胳膊吧。”
    乔史密斯的朋友们:“……”
    最气人的是,那个姑娘打完人,道歉得十分干脆利落,“抱歉,出手好像有点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