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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动手,还能不能好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托尼老实了许多,到点就睡觉吃饭,说喝药就喝药。作息健康极了。他敢说他的作息自十岁出头后就没这么健康过。
贾维斯感叹他的先生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作息,他就不用担心他哪天猝死,又被羞恼的托尼静了音。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打又打不过,每天被姑娘按着灌药,他不要面子的吗?
到了这里,他花花公子的作风就收了起来,一是这里的姑娘不是他以前的那些热情奔放的美国姑娘,她们温婉含蓄(虽然温婉可能是假象),不是一夜情的对象,而他一向讲究你情我愿。二是亚洲姑娘看着普遍年龄偏小,他下不去手。
托尼觉得最近过的舒心极了,这是他完全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万花谷中虽然人多,也很热闹,却并不喧闹,不会让人感到不适。这里的生活节奏极慢,闲适而宁静。
每天,他吃过早饭,都会到晴昼海散步,在这里能见到万花谷各脉的弟子在这里习字练画,下棋弹琴,练武莳花,嬉戏打闹。之后他又会到天工一脉的驻地,加入他们的研究讨论。他当初发现这里的时候乐坏了,就像老鼠掉进了米缸里,疗养的日子终于不会无聊了。
他惊异于这里的科技水平,也惊异于他们的超前思维,托尼本就是未来主义的科学家,而他们的一些想法依旧能给他带来新的灵感,如此可见一斑。
这打破了他对古老传承的固有印象,他一向认为传承越古老的地方,就越是守旧。
而且他们大度包容,不因他是外来人而有任何藏私,也不会因为见解不同,而急着争辩,将自己的想法强行灌输给他人,就像当年的林飒一样。
那时候每次他们有不同意见的时候,他都想要和林飒辩出个一二三来,林飒总是笑笑,不接他的招,轻飘飘就把话题带过了,让他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憋屈极了。当年他年轻气盛,以为这是林飒看不起他,甚至曾为此冷战过。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些天工弟子,再加上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明白,君子和而不同,这是他们的一种修养:我不赞同,但尊重你的想法。
而托尼不知道的是,在他在万花谷的这些日子里,有两个身影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神色怀念欣慰,还有一些歉疚和担忧。
悠闲宁静的日子如水般淌过。
就这样,终于到了手术的日子,托尼有些紧张。
“放轻松,并不是很难的手术,要不是林师叔拜托,这种手术都不会由我来做,等你睡醒,就结束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困扰他许久,寻找各方名医都没有办法,曾让他一度绝望的弓单片就这样取出来了?
见识体验过中医的神奇之后,他奇怪于中医和万花谷在世界上的默默无闻。要说是因为万花谷藏私,和天工一脉的弟子相处过后,他是不信的。
“万花谷从不吝于与各方研讨医术,共同进步,”一位万花谷弟子无奈地摊摊手,“可他们不信,说我们是伪科学。”
“中医与西医不同,中医讲究整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就拿你喝的药来说,每天都会根据当天把脉的诊断开出药方,对不同药材的药量进行微调,而对中医来说,任何一味药材的增减,都会改变整碗药的药性,也就是说,你每天喝的药都是不同的。”
托尼惊异,他以为每天把脉只是为了确定调养进度好安排手术。
“而且中药取材于植物,你知道的,植物的生长状况不像化学药剂那样可控,其药性起伏不定,再加上人和时间的因素,他们说中医开方连科学准确地度量都做不到,那是伪科学。”
这位万花弟子对中医被世人误解表现的很是淡定,“西医从发现微观世界的细胞,微生物,和化学元素起家,对我们来说很有启发,通过器材确定病理也很有可取之处,我们这些年在尝试中西医的结合,摒除双方的糟粕,目前很有成效。”他们不认同西医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却也不会因此否定它的优点。
听到这里,托尼决定送一套最新的医疗器械给万花谷,虽然价值不菲,就当医疗费了。
万花弟子也十分淡定地收下了,并对他表示了感谢。
他们万花谷一向如此,每月都会有弟子外出到偏远地区义诊,如果百姓没有钱看病,他们不收诊费倒贴药钱,如果有富豪愿意多给,他们也不介意收下。幸而,他们的善意从未被辜负。
那些百姓即使没有钱,也会送些自己种植养殖的鸡鸭鱼肉蔬菜鸡蛋。他们不在乎这些东西值多少钱,他们看重的是这些东西背后百姓的心意,看重的是自己付出的善意得到他们同样善意的回报。
手术结束之后,他仍不能立刻回纽约,还要修养观察一段时间。
主要是君芷觉得要是就这么放托尼斯塔克回去,以他的任性妄为,恐怕要砸了万花谷的招牌,成为她一生的耻辱。所以她要斯塔克完完好好地回去,之后他再怎么折腾都不关她的事。
然后,他就等到了七夕。
他觉得这一天谷内的气氛不同寻常,到处都能看到兴致高昂,喜笑颜开的姑娘们。问过才知道,今天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和女儿节。
他听着姑娘们叽叽喳喳地讨论去扬州逛灯会,看剑舞。扬州因为有七秀坊的存在,在这一天,有全国最大的庆典。
然后不知怎么的,托尼就跟着姑娘们到扬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说好的东方姑娘温婉柔弱,文雅娴静呢?
君芷:谁跟你说好的。
第10章 神秘起源
托尼走在扬州的街头,撞见了迎面朝他走来的三个小子,其中两个是他在阿富汗洞穴里遇到的,气得他肝疼的熊孩子。
那几个孩子也看到了他,向他走了过来。
“斯塔克先生,好久不见,听说你已经做完手术了,感觉怎么样?”
他们消息如此灵通,令托尼很是惊讶,敷衍地回答了一下,将视线转向了不认识的那个孩子。这位恐怕跟其他人一样,不是普通人,他有些好奇他的能力。
孟翰注意到他的视线,介绍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公孙禹。”
托尼了然,当初有听到那个叫颜澈的孩子提起过的,那个拥有空间移动能力的孩子。
“怎么只有你们几个?颜氏兄妹呢?”
“颜沁是女孩子,今天是她的节日,有很多习俗要做,还要准备晚上的剑舞表演,很忙的。我们几个没事做,只等晚上看表演,就跑来压马路了。颜澈今天也有事要忙。”吴拓崎抢先答道,截住口无遮拦的孟翰的话,替小伙伴留了些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