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得穿不了了，霍遥揉成一团，揣到口袋里。
    于是，她下身光着上楼。
    腿间湿得很，走一下，液体就顺着腿往下流，还好裙子够长。
    岑碧面色潮红地瞪他。都怪他。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霍遥把她搂在怀里，隔着布料摸她的私处。岑碧拍开他的手，他笑了声，没再继续动作。
    一层有三家住户，他们一出电梯，就吻起来。
    霍遥一边开门，一边掀她的裙子。里面还很湿，他随手抹两下，就捅进去。
    “嗯……坏蛋。”
    他们一直从玄关做到沙发，在浴室清洗时，又来了一发，她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回，只知道自己的嘴唇、阴唇都被他蹂躏肿了。
    *
    岑碧在盛市待了整个暑假，跟霍澄处得不错。
    霍遥忙，她也不可能闲着，找了兼职，也忙学习。
    期间，霍齐东住了回院，霍澄一直在照顾他，岑碧彻底看出来，他们并非寻常父女。
    霍澄二十好几，还没有男朋友，原来如此。
    岑碧倒不会另眼相看，毕竟，他们非真正父女。而且，霍澄对霍齐东的爱是干净的，不染纤尘的，没有人可以谴责她爱上了她的养父。
    只是有些同情她。
    霍齐东罹患肺癌，医生说，熬不过明年了。
    他近几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早做好了打算，得知这个结果，当事人很平静。
    霍澄久久不语。
    霍齐东这些年，做了很多打算，都是为了在自己西去后，她能过得好。霍澄也知道。她无法与生老病死抗衡，只能抓紧时间，和霍齐东好好相处。
    岑碧和霍遥看望过霍齐东两次，霍澄每次都在。他们不会待很久，还他们二人世界。
    医院也传遍了，这个肺癌患者的女儿，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别提多孝顺了。
    岑碧返校的这天，霍遥去送她。他们在机场亲了又亲，依依难舍。
    “不用等多久了，到时我来盛市找你，你乖乖的，”岑碧在他耳边说，“我在你手机里留了东西，想我的时候，就看一看，不要找别的女人。”
    “留了什么？”
    霍遥说着要掏出手机，岑碧拦住他，“回去看。”
    霍遥忙起来，把这件事忘了，后来有次打开相册，想找份东西时，看到最上面那段视频。
    是某天晚上，她把手机横放在一个角落，录下了他们做爱的全过程。
    视频开头，是她光裸着身子，钻到被窝，专心等他。
    那天他回来得晚，本来没什么性致，一掀被，就看到光溜溜的老婆，哪能忍得住？更何况，她还扭腰挺乳地勾引他。
    视频被她剪辑过，空白的镜头删去了，最后剩下一个小时。
    暧昧的呻吟和低喘从手机传出来，仿佛在看一部AV，男女主角是他们自己。
    颠鸾倒凤，床笫之欢，当换个角度去看，有种奇异的感觉。
    霍遥只看了几分钟，就受不住了。
    他到洗手间隔间撸了一发，重重地喘气。
    她哪是帮他，分明害他不浅。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48】尾声
    第十二章  与子永携手（4）
    岑碧毕业去盛市，霍齐东已经去世了半年多。
    霍澄一个人在外面旅游，玩几个月再回盛市，岑碧再见她时，她黑了，也瘦了，中长发留作长发，利落地挽在脑后，整个人气质都变了。
    她还是对岑碧温温柔柔地笑，眼里却是淡泊的。
    岑碧都怕她哪天旅游途中，突然看破红尘，出家为尼。
    霍遥这两年认识不少年纪相仿的才俊，介绍他们认识，认识是认识了，却没下文。
    他答应过霍齐东，会让霍澄风风光光嫁出去，如今却像张空头支票。
    岑碧问他：“换作是我，我是嫁好，还是不嫁好？”
    霍遥摇头，“我会好好地活，不让你孤单，也不让你有他人陪。”
    好霸道。岑碧笑着抱他。
    听说，相爱的人老死都是前后脚的事，无论将来他们谁先去世，另一个，也会想去陪老伴吧。
    霍齐东和霍澄多让人欷歔。
    霍遥想给岑碧办一场婚礼，不用邀请太多人，几个好友，几个家人。他了解她，知道她不喜欢太多人的场面。
    正中她心思，她欣然说好。
    即便婚礼简办，婚纱照不能随便。
    霍遥找了盛市最好的影楼，从国外运来一套婚纱，力求让她成为最美的新娘。换做平时，岑碧肯定要说他铺张，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她也想漂漂亮亮地嫁给他。
    婚礼那天，霍澄从国外飞回来。她给他们带的礼物，是一座异域风情的小雕塑，寓意是祝他们婚姻美满。
    凌晓天、郭存嘉、贾言、南凝琦他们几个，也才知道这两人早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