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觉得好搭好般配。
    那边。
    岑碧说：“学妹都说你很好呢。”
    霍遥亲亲她，“嗯，我眼光更好。”
    “花言巧语。”
    楼道无人，他一把抄起她，“那你回去说骚言浪语给我听。”
    “才不要。”
    “不要？那你别想要我的大鸡巴。”
    他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岑碧面红耳燥，听到有脚步声，她挣扎着下地，霍遥把她扯到女厕所隔间，反手插上门栓。
    人都在楼上礼堂，这会儿，不会有人来这层厕所。
    岑碧穿着快到脚踝的长裙，没有穿打底裤，更是方便了霍遥。
    霍遥把领带解下来，小心缠住她的手腕，高举在头顶，裙摆推高，堆在腰间，他裤子也没脱，就这么插她。
    岑碧被顶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想到，衣冠禽兽这个词，还真适合他。
    他们第一次在外面做爱，两人都觉得刺激。
    霍遥捏她的下巴，吻她，吻得色欲满满，舌头带出银丝，在空中绷断。
    “要不要？嗯？”
    岑碧红唇微张，说不出一言一句。
    他非要得到她的回复，“要不要？不要我就不给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他肏着她，却问她要不要。岑碧故意气他：“有本事，你别给啊……啊！”
    他狠狠一捅，都要捅开宫颈口了。
    岑碧只能如他的意：“要。”她快站不稳了，要不是霍遥捞住她，她早滑下去了。
    霍遥最后解开领带，尽数射在岑碧的手心里。
    量多，直往下滴，她只能用两只手接，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霍遥带她出去洗手时，她软绵绵地瞪他一眼。
    他亲亲她潮红的脸蛋，说：“我都帮你接过那么多次水了，就这一次，好不好？”
    岑碧不信，但现下也拿他没辙。
    *
    当天晚上，一幅名为《或》的摄影作品，在L大火起来。
    照片里，远边是雾未散尽的山峦，层叠的树上挂着雾凇，近处是一对接吻的情侣，静谧、深情，旁边的景象都虚化了。
    无论从摄影手法、构图，皆不算多出彩，但里面的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是文学院的院花，一个是经管院的院草，还都是优秀的学霸，手上的情侣戒更是亮晃晃——我已有主，勿打主意。
    那一段时间，他们的关注度很高。
    但当事人很忙。
    大三课少很多，岑碧要准备考教资，争取推免资格，参加比赛，写不完的论文，背不完的书。
    霍遥课多，要考十二月的六级考试，又是学生会部长、篮球队队长，辩论队一有比赛，就找他当主席，事情很多。
    反正就是忙。
    学校很少有人见他们出双入对地在公开场合出现。
    一来，两人差了届，二来，也不是一个院的。
    渐渐的，关于他们的话题就少了。但也没人蠢到，知道他们感情笃深，还要去插一脚。
    他们申请离校住，搬入出租屋。
    岑碧原本以为，当两人住在一起，不免会有摩擦，但意外的，十分和谐。嗯，包括性生活。
    霍遥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
    唯一有一次，差点吵架。
    霍遥打球，伤了脚，不是很严重，医生说，至少一个星期不能打球。他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没过几天，岑碧看见他又在篮球场。
    她很生气，气他不怜惜自己身体。
    霍遥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气，还是晚上擦药时，看出了端倪。
    她把药扔到他身上，“你自己的脚，爱要不要，废了也不关我的事。”
    霍遥装弱，单脚跳着去抱她，“我就投了几个篮，又没瞎跑，没关系的。”
    岑碧去洗澡了，不让他碰。
    霍遥的脚伤不影响做爱，但岑碧睡得离他远远的，明显没兴致。
    他叹气：“看你也不想跟我睡，当初说，万一有这一天，你连睡的地儿都没有，但我哪舍得？要不然我出去找酒店好了。”
    话毕，作势要掀被子起身，岑碧翻过身，抓住他，“得了吧你，老实睡着。”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还是不打扰你睡觉了。”
    岑碧无语，男人作起来，比女人还更胜一筹。
    她踹踹他，“知道错没？”
    “知道错了，老婆大人，以后绝不再犯。”
    岑碧伸出一只手臂，霍遥把她揽到怀里，温香软玉，不比篮球重要多了？他怎会是顾此失彼的人。
    *
    老师把一次校级比赛的筹办任务交给岑碧。
    时间紧，任务重，岑碧没有经验，深感压力山大。
    霍遥鼓励她：“总要有一次锻炼能力的机会，没事，我相信你。”
    比赛是诗词类的，从比赛流程，到邀请评委，岑碧带着学弟学妹，忙了半个多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