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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

      味,要洗澡,霍遥投降。
    他都等到快软了,她才出来,一看到她的打扮,又重新硬起来。
    岑碧穿着酒红色睡裙,说是睡裙,其实只有两块薄薄的布料,用两根细绳牵着,挂在身上,堪堪遮住私处。胸乳露了大半,蕾丝下,隐约可见乳头。
    刚洗完澡,皮肤泛着粉,脸也是红的。
    她赤足走来,跨坐在他腿上,轻声问他:“你喜欢吗?”
    霍遥埋进她胸口,深嗅一口,浓郁的香,分明知道来自沐浴露,却觉得这是她炼出来,专门勾引她的。
    他不能急,他要慢慢拆开他的礼物。
    霍遥将手伸入领口,掏出一只乳儿,低头吸着。岑碧觉得他像婴儿在吸奶。
    他边吸边说:“你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先是戒指,再是情趣内衣,个个直击他命门。
    岑碧抓着他的头发,感受到私处的热硬。霍遥笑她,他摸过去,一根细线阻挡住他。隔着内裤,摸她的阴蒂,摸出一手水。
    “嗯……”
    霍遥被这声闷哼激得再憋不了,三两下撕掉内衣,布料垂坠在地。
    岑碧听着布帛撕裂声,莫名想起妺喜,那霍遥就是夏桀。昏君一个。
    “想什么?”
    岑碧摇头,下一瞬,被他贯穿。
    皮肉摩擦间,浓烈的情欲味弥散开,混着沐浴露的香气,催动着体温的上升,水汽蒸发殆尽。
    春风入床帏,撩拨着情动的人儿。又是花香。
    屋外种了什么?桃花?樱花?岑碧已经分不清了,她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危险得,似乎下一秒就会绷断。
    戴着戒指的手,在身上移动着,戒指轻轻剐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或轻或重的吻,激起阵阵战栗。
    岑碧眼睛闭着,睫毛轻颤,像扇动羽翼的蝴蝶。
    蓦地,眼前白光一闪,满山遍野的花都开了,花香盈满肺腑。
    又像海浪冲上岸,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云销雨霁,风平浪静。
    岑碧倒在霍遥怀里,干燥的唇被他用舌头濡湿,汗湿的皮肤黏在一起,并不舒服,但她不想动。
    在熟睡前,她说:“霍遥,生日快乐。”
    “我很快乐。”他贴着她的发,吻了吻,“老婆。”
    *
    清明节,岑碧回景市,祭拜父母。霍遥则去盛市,霍齐远的骨灰还留在那儿。
    从殡仪馆出来,迎面碰上霍齐东。
    他们对霍齐远没什么感情,但也说不上多恨,人死了,恨还有什么意义?于情于理,都该来看看。
    霍遥在门口等霍齐东,不到十分钟,他匆匆出来,“走吧,一起去吃个饭。”
    霍齐东选在一家火锅店,他让霍遥点。
    霍遥看了下菜单,价格不便宜,随便点了些,霍齐东又加了几样。
    “学习怎么样?”
    “还不错。”
    霍齐东笑了下,眼角皱纹明显,他比霍齐远大几岁,这会儿五十出头,或许因为操劳,却像快六十岁的人了。
    菜端上来,霍齐东又开了瓶白酒,一人一小杯,“能喝吗?”
    霍遥仰头喝完,白酒辛辣的味道一路烧到胃部,他皱了皱眉,倒过杯子,用行动说明。
    霍齐东再给他满上,夸道:“酒量不错。”
    这一杯他只是小口地喝,他坐下午四点的车回去,不能醉。霍齐东也没勉强他。
    两人夹菜吃着,就像普通的大伯和侄子叙旧。
    霍齐东自斟自饮着,“这两年,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也管不了几年生意了。所以我是想呢,等你毕了业,就过来接管,有什么不懂的,我就教你。”
    “不怕教会徒弟,饿死老子吗?”
    霍齐东笑了:“饿不着澄澄就行。”
    “我们霍家人大概天性凉薄,你爷爷是,你爸是,我也是。至于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霍遥没吭气。谁说不是?除了那几个故人,其余人,其余事,一概被他留在过去了。
    但他也非无心之人。
    倘若没有心,他怎么掏给岑碧?
    霍齐东接着说:“我爱人去得早,澄澄虽不是我亲女儿,我也是真心想她好。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我惦记着也没用。”
    他倒是豁达,多少人一辈子都在为钱为利奔波,有人违背良心,有人自我作践,落到他这里,被视为无物了。
    旁边桌的人在脸红脖子粗地嚷嚷,面前热腾腾,又辣又烫,霍齐东又喝了口酒。
    “澄澄二十多了,还没找男朋友,说是要留在我身边……”一向冷锐的人,此时红了眼眶,“她很懂事,我却给不了她什么,我就希望等我下去之后,你能好好对她,就当对我的回报了,行吗?”
    听着像是遗言。
    霍遥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沉默片刻,说:“如果可以,我会让她风风光光嫁出去的,把她当我亲姐姐看。”
    霍齐东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