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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
全班掌声如雷,岑碧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后勾了勾头发,霍遥泰然自若地坐下。
音乐重新响起,霍遥随手一抛,那人一接,塞给旁边的郭存嘉,她正啃着零食呢,手忙脚乱地抓起水瓶,结果音乐停了。
怎么这么快?郭存嘉懵逼。
霍遥让岑碧提议,她想了想,说:“郭存嘉讲个段子吧。”霍遥转达。
郭存嘉感激涕零,知道她五音不全,没让她当众出丑,不愧是有革命情义的好姐妹。
她信手拈来:“无意间看到一个名字,李一亮,然后脑子里就开始疯狂循环起一句歌词:‘团结就是李一亮!团结就是李一亮!’”
……好冷。
*
玩到后面,气氛就没那么嗨了。
门窗禁闭,空气流通不畅,霍遥看出岑碧有些闷,问她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岑碧咬掉棍子上最后一点糖,嚼碎,点头。
凉风一吹,岑碧脸上的温度稍降,舒服不少。
唇上覆了层糖,岑碧伸舌舔了舔。
霍遥瞥到那点粉色的,软嫩的舌尖一闪而过,一时心猿意马。
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也不能去哪儿,就去操场上转了一圈。
操场旁边有栋矮建筑,有厕所和医务室,霍遥带她绕到背后,那里避风,这个时间也很少有人会经过。
岑碧猜到他意图。
霍遥揽着她的腰,把她压到墙上,一手撑在她头边,低头吻下来。
她的唇是甜的,舌也是甜的,不全是化学添加剂的味道,她本来就甜。
他们并不是每天都会接吻。
送她到家楼下,他有时只会吻一吻她的额头。
这样的相处模式已经很让岑碧舒服。
在中国人眼里,“回家”不仅仅是个动词,也是一种期盼。
以前,她不觉得回家是件多么熨帖、安慰、幸福的事。归根结底,那不是她的家。
她只是一个寄居者。
但霍遥的存在,给“回家”赋予了另一层意义。
有许多个晚上,她躺在床上,会回忆回家前短暂的肌肤相贴,心仿佛浸泡在温泉里,全世界都是温暖而梦幻的。
岑碧也喜欢霍遥的吻,那会让她真切体会到,被珍视的什么样的感觉。
她已经很久没感受到了。
就如此刻,他的唇碾着她的唇,舌缠着她的舌,上颚被抵到,一阵酥麻感漫过全身。
他们吻得似乎有啧啧水声。
岑碧有些站不稳,好在有霍遥的手臂揽着她。
霍遥搂她搂得很紧,想将她每一处都揉进自己的骨血般,像是在释放某种强烈的感情。
她不知道,在合唱时,他就想吻她;在看她舔唇,他就想吞掉她。
霍遥与她稍分离寸许,微喘着问:“喜欢吗,这样?”
岑碧红着脸,点点头。
霍遥突然把她一把抱起,岑碧双脚陡然腾空,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腿圈住他的腰。
“那这样呢?”霍遥明显不需要她的回答,再度吻上去。
霍遥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着她的肩。她很轻,他这样抱着她根本不费力。
他走了两步,唇舌不停。
岑碧起初有些羞赧,但很快,意识化解在这个吻里。
岑碧积极地回应他,霍遥太热烈了,她有些力不从心,被他带着走。q27 47 311037
亲够了,岑碧才闹着要下地。
她衣服都蹭乱了。
霍遥替她理好里面的毛衣,见她胸口起伏着,嗓子有些干。自那次,他再没碰过。
岑碧的感情原本是张白纸,上面每一笔,都是霍遥勾画的。
但画画不能操之过急,要一笔一笔的来。
再磨蹭,班会就要结束了。
岑碧拉上霍遥回教室。
*
在他们离开的期间,岑碧旁边那个空座的主人回来了。
霍遥只得回自己座位。
那人和体育委员、文艺委员一起去买东西了。朱庆国自己掏腰包,让她们照着年轻人的喜好买些吃的。
他们回来时,东西已经发完了。
每人一块巧克力,一包乐事薯片,一个大果冻。
霍遥不爱吃,都给岑碧了。
她太瘦了,不是说零食发胖吗?多吃点,长点肉更好。
岑碧吃完一包薯片,一个果冻,就吃不下了,其他塞书包里。
临近放学,朱庆国来教室做班会结词,最后让他们别忘记搬回桌凳,完成假期作业,元旦快乐,云云。
放学铃响,众人欢呼。
朱庆国还有安全问题没讲完,看他们这归心似箭的样子,讲了也听不进去,摇摇头走了。
不用晚自习,很多人商量着怎么跨年。
有人去看电影,有人去景沅湖边放烟花,有人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看跨年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