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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然缩紧,爪子软绵绵地拍在他身上,在他的撞击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尖叫和咒骂。
    看上去格外有活力。
    他的母猫身上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只是披了一张骄横强硬的外皮,像一朵长了软刺的玫瑰,伸手一捏软刺就会被折断,只能敞着伤疤抖着露水落在他掌心。
    他兴致很好地把森翻了个面,阴茎还留在里头,戳在碰一下就能叫森断了声音的地方,重重地碾了一个圈。
    森被他压制在地上,只高翘着后臀,从下颌到胸腹都碾在那块粗粝的布料上,被减去尖端的爪子死死抠在布料上,在动作间拖出一道极长的褶皱。
    森被玩得意识都要散了,他后面又疼又涨,疼得他尾梢卷着猫崽不放,还被顶着敏感处玩弄,从尾根蹿上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烧成一滩水了。
    只有那只猫崽子不知轻重地咬他后颈的时候,他才能在痛楚里抓到点清明骂上两句,却屡屡连话都说不完,就颤颤地被撞散了尾音。
    他被玩得出了水,在这没东西来打扰的僻静墙根,抽插时带出的黏腻水声显得尤其刺耳,耻得他恨不得晕过去。
    森把那猫崽骂了一遍又一遍,他骂一句,在他下腹乱晃的那条尾巴便鞭子似的‘啪’一声抽在他那小点湿漉漉的嫩尖儿上,打得他次次都压着嗓子尖叫出声,那点小尖儿被打得红肿胀大,被尾巴蹭上一蹭都会抽搐着吐出点没有精液的清水儿来。
    躲在腹下绒毛里的乳尖也是肿的,又软又湿,红肿肿地挺在皮肉上,上面黏了一两根又软又轻的毛。
    娇嫩的地方被压着隔了一层布料在地上磨了又磨,森恍惚地觉得要被磨坏了,要被弄出血来了,可等被猫崽的尾巴碾过一遍,他便又开始发耻发痴地想也许是要肏出奶来了。
    他被猫崽翻来覆去地折腾,那听不懂人话的东西怎么骂都不听,只压着他那身柔软的皮肉享用把玩,侵入内里,把他肏熟了肏热了肏化了,肏成了一滩披着猫皮的水。
    那块布早已被他抓到一边去了,他挠着硬邦邦的水泥地,呜呜地哭哼着想躲开这恶劣又羞耻的玩弄,他塌软着腰,后臀高高翘着,一次次刚爬出一点,甚至那根阴茎还没彻底离开他的身体,就又被那只猫崽咬住后颈拖回来,被捅穿捅透。
    那废弃的东西软乎乎地肿着,每每当森被捅得受不了了,那地方就抽搐着吐出点黏糊糊的水液,淌成一线,被风吹得凉了才能落在地上,可猫崽子把他玩得实在过了火,水越淌越少,可那点水还是慢慢积成了一片水洼,水滴下去甚至能听见响声。
    等猫崽子咬着他的后颈射进他身体里面的时候,森在喉头哽出一声尖叫似的呜咽。
    身下的水声连成一片——
    他失禁了。
    * * * * * *
    作者有话说:
    哦~我可怜的崽子【to黑猫】
    下章预告:
    :里面是谁?
    猫崽(矜持端庄优雅克制甩起尾稍):我的母猫。
    第4章 森面色麻木地瞧着地面上零散的几…
    森面色麻木地瞧着地面上零散的几根黑色猫毛。
    他一醒就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屋子里,身下好好地垫着软垫,伤口也都被仔细地清理过了,连周遭的猫毛都被舔平了一大片。
    猫向来都是日完就走一拍两散,虽然自己到最后失去了意识,但想必那猫崽儿也不能拖着他挪地方。
    所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人捡回去了。
    他兴奋地扫了两下尾巴,正巧扫上了自己红肿的肛口,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面皮霎时便漫上了一层红,虽说有毛挡着倒也看不出来,但森还是悻悻地夹起了尾巴,打定主意在后面好彻底之前是不会把尾巴挪开了。
    他带着逃出生天的喜悦左看右着,然后就在地板上看见了这些猫毛。
    短的,黑的,摸上去应该还是软乎乎的。
    归属者毫无疑问。
    他下腹条件反射性地抽痛了一下,好像又被抽打了一下,还红肿着的嫩尖儿不受控制地探出了个头来,尖端泛起了点潮气儿。
    银黑条纹交替的皮毛下盖着的躯体瞬间紧绷了起来,森呲了呲牙,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咆来,夹紧尾巴扭转身形,奔着大开的窗户就去了。
    公猫报仇三年不晚,先跑再说!
    他立在墙边后腿一蹬,整只猫向上飞起,正正撞上刚叼着猎物回家的猫崽。
    一个上冲一个探头,两只猫撞个正着。
    ‘砰’的一声,猫崽稳如泰山,肥猫头晕眼花。
    森怎么飞上去的,就又怎么飞下来了。
    他整只猫都懵在了地上,软乎乎地团成一团,眼前直冒星光,一时间连跑都忘了,只傻乎乎地团着。
    猫崽立在窗台上甩了甩头,就叼着猎物跳了下去,他望着来迎接自己的母猫,亲昵地把猎物放到森脚下,而他自己则去舔平森乱翘的毛,又一路舔舐到森的腰腹处,推着那团软肉,把猫团破开,望着他的母猫被他揉成一条长条翘着脚躺在地上,鼻尖轻轻地顺着森腹下细软的纯白绒毛一路蹭过去,最后落在他前些时候还造访过的穴口处,轻轻拱了拱。
    森是被身后传来的刺痛感刺激得恢复意识的。
    他茫然了一瞬,低下头望了望,就看见那只猫崽从自己身下抬起头来,身姿优雅,尾巴矜持而克制地在身后绕过半圈,又轻飘飘地落在猫崽自己的爪子上,端庄得活像是在参加茶会。
    那只猫崽在他的注视下伸出一只爪子来,把刚捕回的猎物往森面前推了推,自己则又埋下头去一点都不端庄地舔他后面。
    你们野猫都这么胡乱发情的吗!
    森一尾巴拍在猫崽头上,叼起猎物急匆匆地往前爬了两下,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墙角跑一边瞪着眼睛朝猫崽咆哮。
    猫崽一直呆在原地,就算看森把自己辛苦猎来的猎物完全独占了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换了个姿势,侧过身团成了一团,在从玻璃窗外射入的阳光下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腹下明晃晃地探出个红尖来,夹在一团黑色中艳得伤眼。
    森一直颇为警惕地盯着他,饶是被那团红刺得食不下咽也不敢移开眼,所以等那只黑猫崽子突然荡开了尾巴站起身来往他这边走来的时候,森第一时间吞下了仅剩的一点残骸,被噎得半死也不吐出来,软乎乎的身体崩成一道硬弓,鼓着腮帮恶狠狠地朝猫崽呲牙,尾巴在身后竖的像根旗杆。
    这张弓随着猫崽的逼近而越崩越紧,在森爆发的前一秒,猫崽在他的视线中猝然转了个身,面朝着窗户的方向,又是那种端庄如贵妇的坐法,只是没把尾巴也盘到前面去,森之前馋了许久的尾梢有些急促地贴着地面扫动了两下。
    森在现在冲上去挠他一顿和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