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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合着身下交合的啧啧水声,莫名给人淫乱的爱抚感。
    这么一拍,蹭了满掌的汗泪,似乎是嫌粘在手上脏,南音全抹在他胸前。
    冰凉的手指在詹轩义为情激热的皮肤上长久地停留,他有着不小的胸肌,不发力,摸上去细腻柔软,像上好的绸缎。如今这样的绸缎上,被人细致地涂抹上自己分泌出的脏东西。
    稍长的指甲常无意蹭刮到乳头,将褐色的挺立刮得发红发硬。
    南音的手沿着他练出块的小腹下探,摸到硬挺挺的阳具,嘲谑地轻笑一声。
    詹轩义又是呼吸一紧,像是担心他又说出自己曾经骂过他的话,贱货之类,还回来骂自己。
    但兴许是懒得同他废口舌,南音一句话都没讲,手指娴熟缠上,将头端的皮剥下,拇指轻轻按着当中的孔,一并用指甲轻轻蹭着细小的眼孔,蹭得那支阴茎头端可怜地吐出透明的黏稠。
    詹轩义起先还忍着,一句话都不吭,后来被他刮得受不住,嘴唇抖着,低声哭了出来。
    “你要做,就做,为什么要,咯,折磨我?”中途南音朝詹轩义的某块区域狠狠碾了一下,詹轩义舌头一急,甚至打出个气咯。
    像是被欺负极了的样子。
    就着泪影,詹轩义竟发现南音轻轻笑着,他手被绞缚在背后,抹不掉眼中的泪,也不知道南音此刻究竟是何神情。
    他挤了挤眼,想看清,后方却加快了抽送,爽得眼前又雾蒙蒙一片,瞳孔也散了焦,只能看清南音两耳的白玉坠摇来晃去,吟哦也不知是怎么从紧咬的牙关溜出去的,听上去很让人耳热。
    最后的一下捅得很深,詹轩义叫着射了出来,南音也就着发烫肉穴的痉挛将精水一股股都送了进去。
    南音很快就下床,对镜整理好衣裳,侧脸整理耳坠时眼瞧着镜中倒映出床上的詹轩义,两腿还保持被压得大张的姿势,分量颇重的阳物软软耷拉在小腹前,粉白色的一股股浓稠自那猩红的孔洞中淌出来。
    最后的最后,詹轩义都快累得睡过去,南音才过去将他背后缚手的腰带解去,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脸:“骚得不成样子。”
    一句话把詹轩义吓醒了,臊得满脸通红,嘴唇蠕着,却也不敢像以往一样,再朝南音骂些什么话。
    渐渐地,詹府的人都发觉了,大爷换了一种方法抵抗自己这个男继母,平常不做骂骂咧咧的事,能躲开就躲开。
    每日惯常的同桌吃饭,大爷也狼吞虎咽能吃多快就多快,被詹老爷骂没规矩,也还是胡塞一通,将小少爷交给乳娘喂,仿佛跟南音同待在一片地方烫人似的。
    这日傍晚,詹轩义依旧胡乱吃了一翻,向詹老爷说句我到练武场去看看,便匆匆忙忙走了。
    詹老爷拿着筷子指着詹轩义快步走开的背影骂:“这孩子!”
    不过他最近不找南音麻烦,给詹老爷省了很多的事,詹老爷也就嘴上骂骂,在南音面前显摆显摆身为家主的威严,颇有一股子你男人多厉害的意思。
    这顿饭吃完,詹老爷去与家丁说布置成亲礼堂、发放请帖、摆婚宴的事。他最近做这个很有力气,连病都好了,生龙活虎的,比十八那年他娘给他娶第一房老婆还高兴。
    南音这天吃完饭没有立即回房,出屋时叫住了小少爷的乳娘,带她和小少爷一同去了花园。
    乳娘原还以为南音要使什么坏,毕竟她也是听说过什么宅府妯娌斗来斗去的,心里七上八下,却没想到南音这样清冷的美人,竟然真的是喜欢孩子的,把孩子抱到怀中的姿势,竟很娴熟的。
    南音垂着眼帘,毫不嫌脏地把小少爷嘴角的饭籽摘掉,拿丝绢轻轻擦掉小少爷眼角的眼屎:“我有四个妹妹,三个弟弟,都是我给带大的。我被卖到南风馆这么多年,也不清楚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都是苦命人,他这话乳娘也能听懂,家里孩子多,年长的都要过得苦,乳娘的姐姐也是漂亮,自小就被爹娘卖去了青楼,这样才能把姊妹们养活。心中对南音,无端多了很多的怜惜。心想怪不得小蝶这样维护夫人,该是谁都想有这样的主子。
    南音把小少爷抱到膝上,指着远处一树树的花,低着头教小少爷认那是海棠。
    斜阳暖融融的,给南音的唇瓣脸沿渡上一层柔淡的佛光,面目竟暂时没了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感美。
    詹老爷照例向柳舒舒问过诊,正好路过花园,看见这样一幅柔静美丽的画面,停步痴痴看了很久,笑得简直找不着眼睛。
    眼见天要黑下去,南音将小少爷还给乳娘,带着小蝶往住处走,半路找借口支开了小蝶,换了个方向,沿着詹府杂物房前行,忽地推开一扇门闪身进去。
    这间屋子放的全是粮食,谷物装在结实的布袋中,一口一口,严丝合缝的码放了半间房,宛如一张极大的床。
    詹轩义就颓唐地坐在一袋麦子上,长腿在地上漫无目的地划来划去,因为不敢点灯,整个房间昏暗,都快看不清对方面目。
    南音扯松领子:“大爷等急了?”
    詹轩义这些日子给他教训怕了,不敢答他的话。裤子褪到脚跟,转过了身,犹豫了一下,又想起他上一次的教嘱,羞耻地咬起嘴唇,将上半身整个压在那袋麦子上,两手伸到后面,抓着两边屁股蛋子掰开,把中间自己扩得松软的穴口朝向即将成为自己继母的男人。
    圆鼓鼓的头顶进去时,兴许是詹轩义的乖巧太让人顺心,南音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没有几分情绪:“好孩子。”
    这揉法居高临下,可以说是揉小孩子的,也可以说是揉狗的。
    不过于身份,南音已经是他的长辈了,再过几天,按辈分他得叫南音一句母亲。如今被要挟的关系,南音就算让詹轩义在地上学狗爬讨好自己,詹轩义也不一定会反抗。
    夕阳彻底被远方的土地吞掉了,这间不点灯的杂物房被夜涌满,空气中逸散着谷物的香气,不久,不见底的黑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夹在肉体拍击的声浪中。
    中途换了姿势,南音把詹轩义面朝上压在谷物堆上,竟低头去与他深吻,舌直往喉咙搅,把詹轩义下半张脸都亲得湿淋淋的。詹轩义给吻得头发昏,脑子里竟想着:他的舌头竟然是热的。
    汗水、交合处的淫液,沿着詹轩义赤裸的躯体淌到粮食口袋上。
    事后詹轩义瘫在粮食上动弹不得,风吹开乌云,月色照进来,南音穿好衣裳,临走前负手到詹轩义面前转了一圈,手指在合不拢的肉穴中搅了搅,最终依旧嫌脏的蹭在詹轩义脸上:“大爷下面流的脏东西怕是都渗进粮食里,全府的人改天都要吃大爷滋润过的这种粮食。”
    詹轩义气得嘴唇发抖了,却像是不敢骂他,怕他再想出什么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