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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章 番外三 赵缨齐的幸福生活
    作者有话说:
    本章纯粹为满足作者的恶趣味,慎点慎点
    * * * * * *
    宫门外,赵南阳提着裙子钻进曲曲折折的巷子里一路小跑,很快就把赵云川甩在了后面。赵云川到年底才满七岁,还没到长身体的时候,比赵南阳矮了整整一头,腿也短,跑得气喘吁吁,根本追不上她。只好在后面扬声大喊,试图引起长姐的注意,让她等等自己。
    “姐姐,我们要去哪儿呀?”
    赵南阳到了换牙的年纪,说话有点漏风,没法大声喊话。她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慢慢等落后她一大段路的赵云川小跑着过来,捂着嘴贴在弟弟耳畔摇头晃脑,“咱们去逛窑子。”
    虽然不知道那是哪里,但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赵云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姐姐,那我们快走吧。”
    对此事毫不知情的赵皎刚给赵缨齐喂完奶。赵缨齐不要脸,含着他的奶尖不放,又吸又咬的,翘起的奶尖稍微有点破皮。赵缨齐嘴角还沾着奶渍,脑袋埋在赵皎胸口,一脸餍足地把软红的奶尖吐出来。他刚刚在赵皎的花穴里泄过一次,性器有些半软,逐渐滑出湿软的甬道,撞出缠绵的水声。
    “不弄在我里面你心里难受是不是?”
    赵皎骂骂咧咧地数落他,声音里携着怒气。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射在里面,就是不肯听。他一点也不想再怀小孩了,可他根本管不住赵缨齐。万一这次又中了,他还得挺着肚子给赵缨齐接着生。赵皎气得牙痒,扶着腰踹他,但蹬腿的动作幅度过于剧烈,使得大股白浊顺着腿根流出来,弄得下体一片泥泞。就连被肏到红肿的嫩肉也泛着淫靡的水光,大张的双腿冲着赵缨齐门户大开,不像责骂,倒像是勾引。
    赵缨齐最禁不起勾引。果然没把持住,可耻地又硬了,连挨骂也不管,手指娴熟地拨开那两瓣肉嘟嘟的花唇,探进里面检查伤势,借以判断自己能不能再来一轮。
    赵皎怎会看不出他的想法,飞快扯过被子,遮住被赵缨齐啃得浑身青紫的身体,瞪了他一眼,“都肿了,不准再来。”
    赵缨齐的臭毛病一大堆,一上床就跟疯狗似的,每次做完过度使用的花穴都是肿的。赵缨齐知道自己要的过分了,见好就收,腻歪着亲了口赵皎泛红的唇角,自觉要抱他起来,“我抱你去清洗。”
    赵皎拽了拽他的袖子,脸上稍微有点烧。他午睡刚睁开眼,就被赵缨齐抱着折腾,一直没来得及小解,这会儿快憋不住了,低声道,“你不用跟着,我自己去就行。”
    赵缨齐哪能放心,赵皎被他压着肏了大半天,腿软得都下不了床了,自己去洗万一摔着怎么办呀,执意要跟着他去。
    赵皎掰开钳在腰间的手掌,唾他一口,“我去小解,你跟着做什么。”
    于是赵缨齐更兴奋了。从背后死死环着赵皎的腰不肯撒手,赖在他的颈窝得寸进尺,“那你尿给我看。”
    等赵皎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缨齐已经把尿壶拿过来了,托着赵皎的腿根,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还要贴着耳根色兮兮地吹气,问他“娇娇用哪里尿呀?”
    “老不要脸”,赵皎招架不住,脸颊烧得滚烫,胳膊肘向后捣了下他的肩膀,“能用哪儿尿?跟你一样。”
    赵缨齐的唇齿慢慢凑近,衔住他的耳垂,单手掐住他的男根,不准他抒解。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摸到藏在那道嫩红肉缝的尿孔,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声音低哑,语气却强势地不容置喙,“用花穴尿。”
    赵皎气得直哭,骂道:“你有病啊!”
    他的小腹胀痛难忍,憋得脸都青了,赵缨齐又非要招惹他,手指堵着铃口,逼他用花穴尿。
    赵皎哭着要挣开他,被赵缨齐掐着腰锁在怀里,“不尿不准走。”
    “我不会……”
    赵皎噙着眼泪摇头,铃口不受控制地渗出几滴淡黄的尿液,他从来没用花穴尿过,根本不会。可赵缨齐不要脸,手指揉开他的阴唇,不停刺激那眼嫩红的尿孔,还要贴着他的耳根吹口哨。
    “我尿不出来”,赵皎肩膀抖得厉害,声音也在发颤,“你转过去,别看我。”
    赵缨齐亲亲他的侧脸,声音说不出的欠揍,“就不转,我想看你尿。”
    最后赵皎的女穴尿道是用银针刺穿的,他尿不出来,赵缨齐拿银针抵进去捅了两下,拔出来时沾了几缕淡红的血丝。赵皎尿道一缩,靠在赵缨齐怀里,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可说什么也不肯理赵缨齐了。
    赵缨齐抱着他哄,夸他厉害,“娇娇真厉害,学会用花穴尿了。”
    赵皎哭着问他,“我学会这个有什么用啊?”
    赵缨齐被他问住了,不敢吱声,端着铜盆过来,蹲在地上,撩起水给他洗花穴。
    赵皎的花穴和尿眼的嫩肉都肿得糜红,一碰就疼,气得一脚踹翻了铜盆,不肯再让赵缨齐碰。
    赵缨齐握住他的脚踝,“乖,别乱动。”
    赵皎眼眶微红,一肚子气,“我不高兴,看见你心里烦。”
    赵缨齐这个老东西,想起一出是一出,烦死了。
    第19章 番外四 赵缨齐的幸福生活
    七岁的赵云川一个人彷徨无助地站在花楼里。
    他皇姐逛窑子没够带钱,把他押这儿了。赵南阳也有点害怕,她没想到逛窑子这么烧钱,根本没带够银子,还好心理素质过硬,很快就镇定下来,迅速提出解决方案,她回宫拿钱,小川先押着这儿等着。说话时依旧没忘捂住漏风的门牙,“小川别怕,姐姐很快就回来找你。”
    可整整三个时辰过去了,姐姐依旧没有回来。赵云川缩在角落里,眼睛噙着泪水,牙齿咬着衣袖,拼命不让自己哭出来,他想着,姐姐是不是不要他了。
    京城最大的花楼日进斗金,生意好到令人咋舌,不停来往的人群恍若流水,赵云川被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之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扼住喉颈,濒临窒息之际,身后传来的无比温柔的声音,忽然将他解救出来。
    “小川,到舅舅这里。”
    腰间挂着长剑的男子眉头紧锁,似乎有些诧异自家小侄子怎么会出现在花楼里,他大步走过去,把缩在墙角的小孩单手捞在怀里,动作生疏又认真地帮他擦掉眼泪。
    赵云川吸了吸鼻子,脸颊还挂着泪痕,奶声奶气地环住赵岌的脖子,压低声音问道:
    “舅舅,你也是来逛窑子的吗?”
    赵岌一愣,下意识地反驳,“什么窑子?这是京城歌舞行业技艺切磋会所,清雅之地。”
    “舅舅懂得真多。”赵云川闪着星星眼,不小心鼓出个鼻涕泡,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掏出小手绢把眼泪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