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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句是不是国库缺钱了啊?
赵缨齐只有遇到特别棘手的事情才会不陪他睡觉。他爹以前告诉过他,京城里的人一般会遇到两种棘手的事情,一种是权力纠纷,一种是金钱纠纷,赵缨齐花了十年搞死了他的五个哥哥当了皇帝,应该没有权力纠纷,那就只剩金钱纠纷了。
于是赵皎坐在他腿上,拍着胸脯道,缺钱找我呀。说完又补充,但你不能看奏折,你要陪我一起睡觉。
赵缨齐忽然想起他刚认识赵皎的时候了。
那时他刚刚出宫建府,出身低微又不怎么得宠,日子过得着实艰难,只能如履薄冰地暗中经营自己的势力。赵皎十三岁,刚来京城,小小软软一团,也就到他胸口那么高,半夜来敲他的门,赵缨齐,我睡不着。
赵缨齐不得不承认,他最开始的确是存了些利用赵皎的心思的。南阳王捧在手心里的幺子,要是能纳为自己的党羽……然而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也没别的原因,主要是赵皎脑子实在不怎么好使。
一点心眼都没有,才认识他不到几个月,就敢跟他掏心掏肺,把家里寄来的银票全都塞给他,赵缨齐,我把钱都借给你,你别烦心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快睡觉吧。
他抱着赵皎躺在床上,月光刺进眼睛,忽然就舍不得骗他了。
后来赵缨齐就问赵皎,“娇娇,你把全部家当都借给我,就不怕我骗你的钱啊?”
赵皎拿出来的银票数额惊人,赵缨齐粗略一数,觉得他差不多算是全京城最富有的人了。
赵皎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怕。”
赵缨齐面上不显,心里却很得意,他就知道,在赵皎眼里,他和别人终归是不同的。
那点钱算什么呀?赵皎对他的内心想法一无所知,他想着,只要赵缨齐肯陪他睡觉,他才不怕骗。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告诉赵缨齐,那根本不是他的全部家当,他还有更多呢。
一个出身低微又不受宠的皇子想要结党营私,别的不说,着实是一件很烧钱的事。但实际上赵缨齐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动过心思从赵皎手里骗钱。赵皎那么好骗,把他卖了还傻傻地帮人数钱,他才舍不得骗他。
勾心斗角步步为营那都是用来算计外人的。
赵皎是内人。
赵缨齐不骗他的钱,只图他的人。要把他拐到床上,挨肏,生孩子。
翌日清晨,被骗却不自知的赵皎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驶往京郊的马车。
草叶上结着一层薄薄的秋霜,车轮从茂盛的野草丛中碾过,湿漉漉的沾满露水。赵皎撩开车帘,手指握着窗框,兴冲冲地抬着头看天空飞过成行的大雁,白到皎洁的脸颊被瑟瑟的秋风吹得冰凉。
赵缨齐捞着他的腰,把他抱回来,默不作声地关掉车窗,把他裹进竹青色羽绉面白狐狸皮斗篷里,握着他的掌心给他暖手,问他道,不嫌冷啊。
赵皎本来想跟他发脾气,他好久没出过门,打开车窗看看怎么了。但他又的确有点冷,赵缨齐身上很暖和,于是他就没说话,乖乖让赵缨齐抱着暖手。
可赵缨齐不老实。赵缨齐原本在给他暖手,过了没一会儿,手就挪到别的地方去了,仗着斗篷遮掩,到处乱摸,拽开他的衣带,还要剥他的裤子,解他的小衣。等他察觉赵缨齐想法的时候,两条腿已经变得光溜溜的了。
虽然是微服出行,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外面还是跟了不少暗卫。
马车不隔音,赵皎知道别人能听见,屁股被赵缨齐腿间那个蓄势待发的凶器顶着,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带着哭腔质问他,“赵缨齐,你怎么这样啊。”
赵缨齐抬起他的一条腿,伸了根手指进去扩张,嗓音混杂着情欲袭来时的沙哑,薄唇轻轻吮吸赵皎的耳垂,“因为我不要脸。”
白日宣淫,满脑子只想着肏你。
一路上赵缨齐不要脸了两次。
赵缨齐不要脸,赵皎却是要脸的。他骑跨在赵缨齐腰上,用手臂护着小腹,被颠弄得发丝散乱,浑身颤抖,眼睛里噙着泪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出声。
马车里没有脂膏,赵缨齐不敢直接进去,先用手指揉他的小肉花,赵皎水多,揉了一会儿就开始淌水。赵缨齐沾了一手的银丝,一不小心蹭到了赵皎的白狐狸皮斗篷上,把赵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哗啦直掉眼泪,“脏死了你给我脱下来我不要穿了。”
赵缨齐一边抱着他使劲往里肏,一边给他擦眼泪,拍着背哄他,“哭什么,回去就给你洗干净。”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赵皎红着眼眶咬他的肩膀,留下一排浅浅的小牙印,“不能洗,洗了会缩水,就不能穿了。”
第8章 我要漱口
“不要紧。”赵缨齐没当回事,他搂着赵皎的腰,又往里面重重顶了一记,敷衍道:“洗坏了就给你重新做。做好多件,天天换新的。”
赵皎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没控制住溢出一声呻吟,他觉得丢人,抿着嘴唇直掉眼泪。赵缨齐这个混蛋,既不要脸,又弄脏了他的衣服。他不想要新的衣服,就想要原来那件,赵缨齐什么都不懂,赵皎一点也不想理他了。
可他害怕赵缨齐又要射在他里面。
赵缨齐老是故意射在他里面,精水又多又浓,全都灌进他的肚子里,弄得他很不舒服。他每次都会发脾气,但赵缨齐态度诚恳地认完错,下次又要再犯。赵皎管不住他,只好由着他去,做完后让赵缨齐抱着他洗干净再睡。
在寝殿里欺负他也就算了,马车里却是没办法沐浴清理的。赵缨齐要是非要弄在他里面,他就得想办法找东西堵上,一路夹着腿含着。赵皎打了个寒颤,抱住赵缨齐的脖子,好声好气地和他打商量,“不能射在里面,我会不舒服。”
赵缨齐趁火打劫,眼神紧紧盯着他的小嘴,不肯挪地方了,“射在嘴里好不好?”
赵皎眼眶一红,狠狠瞪他,“你不要脸。”
“就不要脸了。”赵缨齐已经不要脸了一次,也不在乎更不要脸一点了,他一想到自己被包裹在赵皎温热喉腔里的美妙触感,浑身的血液都叫嚣起来。他摩挲着赵皎的脊背,往他泛红的耳根吹气,诱哄道:“乖,用嘴巴含出来。我保证今天不弄在你里面。”
“那你不许骗我。”
马车外传来骚动的时候赵皎刚替赵缨齐弄出来一次,嘴角磨得通红,像抹了胭脂。他有点反胃,正要撩开车帘漱口,突然听见外头暗卫的声音,“护驾,有刺客!”
赵缨齐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眼疾手快抱紧赵皎趴在马车里,整个身体都遮在赵皎身上,单手护住他的肚子。
他对躲避暗杀具有相当的经验,都是当年夺嫡的时候训练出来的,他惜命得很,毕竟只有活人才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