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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把心里的誓言说出口。
    我想要用这一辈子来保护你。
    第二天一早,李解在班级群中通知了大家下午活动的事,没想到下了第一节 课也没几个人回应,看来老师们说得确实没错,大家对于“性教育”这类活动难免羞于开口。
    “他们都不吭声儿,你俩得来吧?!”李解回头戳了戳趴桌上睡觉的梁一鸣,转过头对眯着眼睛抄笔记的沈言说:“你要不来我可不演内什么了。”
    “别啊祖宗,我真有事儿……我,我约了潇潇去书店呢。”大概是实在看不清黑板,沈言只好伸着脖子去捅前排的万岁。
    李解眼疾手快夺过万岁手里的笔记本:“那你问问谭潇潇,没准她感兴趣呢!”“怎么可能,她那么……清纯的姑娘……”一想到要和谭潇潇两个人参加什么性教育活动,沈言原本就白的脸上立刻泛起一阵红:“搞得跟我动机不纯似的……”
    “少年,你扪心自问,你说你动机纯吗?”李解放下笔记本,拿起手机准备单独给谭潇潇发信息,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沈言:“你就真没想过跟她……啊?”
    “你可真是!你怎么不叫闻夕去?!”沈言摊开万岁的笔记本继续补笔记,李解把头转过去,终于消停了。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沈言想。
    李解转过身,心虚地扭头看了一眼万岁,正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看起来不太开心。
    “我不告诉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悄声说,左腿还在桌子底下蹭了蹭万岁的右腿。
    没想到谭潇潇秒回了他的消息,还加了一句她会通知文学社和话剧社全员参加。
    得,全完蛋!
    至少比没人来好吧,李解安慰自己,趴在桌上会梁一鸣去了。
    吃完午饭,李解和万岁两人去找了相老师,中国性爱协会的志愿者们也早就过来了,小小的办公室里非常热闹。大家一起把赠品物料和新做的横幅搬到操场上,另外几位心理委员已经在指定的位置摆好了桌椅。
    挂好横幅,摆好易拉宝,准备就绪,活动开始。
    还没有万岁的大呢……
    李解盯着桌子上摆放的那个真人尺寸的铜制丁丁模型发呆,直到两个女生红着脸向他展示填好的电子问卷,才突然回过神来,尴尬地从桌子底下拿出两份赠品递过去。
    女孩子们的笑声逐渐远去,脸上的热度也没有降下来。
    “李解,来展示一下安全套的正确使用方法。”相老师拉着一个学生来到他面前,不是别人,正是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的闻夕!
    “啊,先……先打开包装,然后……”李解低着头,手抖得差点连套子一起撕了:“挤出前端的……空气”一个没拿住,套子掉在桌子上,弹了一下又滚到地上,好巧不巧正落在闻夕脚边。
    捡起套子递回去,没想到眼前却换了一个人,万岁顶着那张冰山脸凑到他跟前:“我来示范。”然后捏着那根可怜的假丁丁,一副要把它捏断的架势,直接把套子一撸到底,闻夕看着只觉得胯下一凉,夹着腿转到另一边去了。
    李解从万岁身后探出头,看他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
    “呦!万岁演示啊,还好这模型是个铜的……”冯老师笑嘻嘻递过来两瓶矿泉水:“你们俩不会都没用过吧?”一句话炸得李解从脊梁骨往上冒凉气,等他琢磨过来冯老师其实是嘲笑他俩是处男的时候,那人已经挥着手屁颠屁颠跑到相老师那边去了。
    后来他们还遇到了押着沈言过来的谭潇潇,也不知道和两位老师聊什么聊得眉飞色舞,李解就看到沈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没好意思过去凑热闹。
    万岁突然碰了碰他的手,顺着对方的眼睛看过去,李解也瞧见了往这边来的梁一鸣。
    “我去试试和他聊聊。”万岁说完这句就单手一撑跳出了桌子,李解刚想跟过去就碰上冯老师叫他去办公室再拿一箱物料,等他回来,万岁和梁一鸣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是万岁第一次见到梁一鸣抽烟。
    两个人站在教学楼顶层的天台上,万岁告诉他花店所见之后就一直很紧张,担心对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
    可梁一鸣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然后就从兜里掏出了那包白色软盒的七星,叼了一根在嘴里,背着风用手挡在脸旁边点火。
    “早就知道么?”万岁对他递来的烟盒摇了摇头,对方就把它收回了兜里,从口中吐出一团白色的雾:“嗯,早就知道。”
    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有点乱,梁一鸣靠着墙看天,初秋的晴空万里无云,他从嘴里慢慢吐出一朵。
    万岁学着他的样子也抬起头,看着那团烟雾慢慢消散,只剩那一片纤尘不染的蓝色。
    “我和李解的事,多谢你。”
    “没什么,我以前也认识像你们一样的人,可那会儿的我,并不像现在这样。”
    万岁转过头去看他,梁一鸣的刘海在他脸上乱飞,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
    “我说过无法收回的话,也做过难以挽回的事,需要用余生来赎罪……”
    TBC
    闭站期间存稿,我们下个月见(?? ? 3?)
    第24章 悠悠
    “一鸣!……呼……你,你等等我!”
    “你太慢啦,悠悠,慢悠悠的悠悠!是小乌龟!”
    那也曾经是胡同里嬉戏的一双少年,也总是一个追着另一个。
    “我跟你们说啊,悠悠房间的墙纸是粉红色的,像女孩子一样!”
    “哈哈哈!悠悠是女孩子!”
    乖巧的男孩羞红了脸,在众人的嬉笑声里跑出了教室。
    “悠悠,数学作业借我!”
    “一鸣,今天的题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给你讲吧。”
    “真麻烦,我要打游戏,你帮我抄,快点儿。”
    “……好吧。”
    少年抱着游戏手柄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人失落的表情。
    “又什么事儿啊?别耽误我太长时间。”
    “一鸣,我……我喜欢你。”
    “你什么意思啊?这也太恶心了吧!”
    “……”
    “行了行了,最烦你动不动就哭!我不跟别人说,你以后也别老跟着我,各玩儿各的,成么?”
    风把夏日吹向秋天,灰砖墙的巷子里却只剩了一个人。
    “后来呢?”万岁吐出三个字,声音轻得像凉风推过来的一朵云,影子盖在梁一鸣肩膀,像是要在他们头顶下场暴雨。
    “后来……我搬家了,走的那天他还偷偷来送了我。之后听还有联系的初中同学说,有天晚上陆悠和家人吵架然后离家出走,一晚上没找到,第二天凌晨从护城河里捞上来的。”
    或许是真的要下了雨,雨水藏在梁一鸣的眼睛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