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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厚的花瓣中,鲜嫩穴口微微张着,将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却不进入,只在外面磨磨蹭蹭地轻顶几下,故意挑逗着身下的人。
“唔…快给我…”岚烟哪里经得住这般挑弄,一只手往后胡乱挥了几下,被他一把握住,扶住她杨柳细腰,快速地一推到底。
一声娇喘从她的喉咙中溢出,身体的空虚感被他胀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在悠长蜜穴里缓慢地抽送起来。
君雁初按住她细腻光滑的裸背,手指沾了涟涟春水在肌肤上游移着。又是这种感觉,情难自控。他一惯能抑制自己的欲望,唯独在面对馨香可人的她时,身体的欲望便不受理性控制,只想把她狠狠蹂躏。
“啊……啊……太快了……”面前只能看到静谧夜色,假山嶙峋,看不到身后的人是以什么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羞耻感和令人窒息的愉悦感如同洪水将她吞没。
岚烟一手扶着栏杆,多年习武的身体柔韧至极,如同波浪一般有节奏的律动着,迎合他的一波又一波攻势。
原先搭着的丝袍不知什么时候旖旎落地,她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君雁初摄人的目光中,雪白的肌肤泛起春色红潮,看上去宛如多汁蜜桃诱人可口。
她努力地侧首看他,柔和的月光下,他的上衣完好整齐,俊美的五官熏染情欲,展开惑人魅笑。仅仅是这一瞥,岚烟心神一动,又达到了快感的顶峰,春水决堤肆意流淌,无力趴在栏杆上喘着气。
君雁初握起她一方乳肉,似是哀叹似是埋怨:“我还没到,你已是到了两次,好狡猾。”说罢,身下的速度陡然加快,她两片花瓣翻进翻出,把他粗长的肉棒尽数包裹其中,她已经酥软成泥,吃惊这君雁初体力怎么那么好。
一阵飞快的抽动后,他呼吸停滞一瞬,立刻抽出欲根。龟头抖动一下,吐出浓稠白液,射在她的背上。
那稠厚液体滚烫炙热,岚烟不由地一缩,又被他整个抱了起来,往听竹楼房里走去。
互知(H)
互知(H)
天气晴好,最宜出行。
江南的水碧波荡漾,载着轻快的船上下微微沉浮。岚烟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任君雁初挤出黄豆大小的冰肌玉骨膏,抹匀在她背部残留的鞭伤痕迹上,凉凉润润好不舒服。
“背上的伤比起前天倒是只增不减。”琼脂似的膏药在他指尖的温度下油润化开,一圈一圈涂抹上去,他望着她光洁莹白的背,上面多了几个他昨夜留下的掐痕吻痕,不由笑道。
岚烟眯眼有些不悦,如果不是昨天他那么蛮横用力,也不至于今天连给自己擦药都做不到。现在又来揶揄她,索性抿了嘴不说话。
仰头看向窗外蓝天,一只灰褐色鸽子拍扇着翅膀,从窗沿一角迅疾掠过。
行船沿着邗沟转入汴河,一路向京平缓驶去。
此番出行,君雁初只带了芳菲、小扁等一干仆从,王腾不日再从扬州出发,沿陆路追赶上来。
因为在船上,岚烟自由了些,不必成天待在君雁初身边,可以去一层甲板随意走动。没想到她刚出门下楼,迎面撞上了许久未见芳菲。
那日之后,宅邸祥和的谎言被戳破。芳菲是君雁初的管事婢女,自始至终只服从他的命令,当然也参与了一起骗她钓出奸细的戏码。
二人相对一时无言,还是岚烟主动开口,打破尴尬:“芳菲姐姐。”
芳菲看着她,也松了口气笑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基本无碍了。”
芳菲亲和地看着她,却像是看着另一个人:“我以前家里还有个妹妹,和你差不多大,也是爱吃肉笼饼。我看到你,总觉得像是看到她。”
“那她现在如何了?”
“死了。”芳菲语气平和,像是在讲着稀松平常的故事,“她之前在江州刺史府做婢女,原本那边富裕,不曾薄待下人,她时常会给我寄些绢布来。后来江州刺史犯了死罪,他走投无路,索性把下人都杀了给自己陪葬。我的妹妹也在死去的那些下人中。”
岚烟听闻之后沉默不语,其实抄江州刺史府那次她和琼珠、苏青冥都在场,当时场面骇人惨不忍睹,整个刺史府地面上都积了一层血。
芳菲见她不说话,又叹气道:“你知道当时是谁上奏举报的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