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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7

      么不可预测的变故。”云昭说,“恶因生恶果,是非难定论,如此循环往复不会有尽头。”
    乌南王:“寡人自然是懂得,况且这件事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暗卫该操心的,此次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一条。”
    他说:“你在敌营的事,寡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如今那个新上任的小王爷耍了点手段把我军的内应彻底拔掉了。只要你顶替过去,你想脱离暗使司,想要自由,寡人都可以答应你,如何?”
    “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做人别太口是心非。”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悠然道,“如果你真的舍得死,方才在擂台上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你放心,寡人只要乌南这场仗能赢,至于其他什么人,寡人不会动的。”
    他负手立在殿上,似乎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将人心拿捏得恰到好处。
    云昭沉沉地笑了笑,仰头看向他:“我猜,您当年对倾宁的父亲也是这么说的吧?”
    她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现在也开始怀疑您当初究竟是不是为了苏王后才做到那个份上了,毕竟,像您这样的人,从来不懂蝼蚁为何苟活,向来不知人心为何易变。”
    乌南王面色不改,负在身后的手却渐渐攥起。
    他状似惋惜地笑叹出一口气,抬手吩咐:“拿上来。”
    旁边一直垂眼不敢出声的公公走上前,欠身将托案呈到了他面前,乌南王拿起上面的白瓷瓶,在指尖不断摩挲着。
    “传闻中有一毒名为花甲,中此毒者会在一个月之内慢慢失掉五感与记忆,除形貌外几乎与痴傻老人无异,最终毒发之时更是壮观得很。”
    “寡人寻觅天下也就找到这一瓶,解药也是独一份的,不过用在你身上也足够了。”
    “就由你来告诉寡人,蝼蚁为何苟活吧。”
    云昭松开捏着衣袍的手,忽然侧坐了过来,低头看着慕淮。
    “喂,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从未将此事彻底剖开摆在面前,如今却急切着想要个答案。
    慕淮仰面笑说:“你说呢?”
    “我不要我说,我要你说。”
    他挑了下眉,低声说了句“倒是挺不讲理”,然后道:“那好,我喜欢你。”
    他顿了下,敛了笑意,似乎更加庄重了些,又补充道:“也很爱你。”
    云昭坐在树上看着他,眼底似乎并没有出现他所想象的喜悦。
    正当慕淮反思自己的表达方法是不是哪里有问题的时候,云昭一手撑在身侧,稳稳当当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她伸手环住慕淮的脖子,探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将脸埋在了他的颈侧,闷声说:“我知道了,以后就不要再说那么重了。”
    不然以后忘不掉了,就没有后悔路了。
    密信
    上一战过后,原本以为会修养个七八日的乌南军队在第五日的时候再次攻了上来,攻破了沉水河防线,一直往北不断进军。
    此次敌方来势汹汹,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埋伏,甚至在两军对峙之时,十分准确地把握方法,攻破了西盛军阵。
    炮火声持续了一天一夜,军营之中无人能眠。
    帐外有无尽狼烟与篝火齐燃,云昭站在营前树林间,伸手接住正扑扇着翅膀飞来的白鸽。
    她抽出白鸽脚旁的信条,只展开看了眼内容,便不假思索地团成了纸团攥进了手心中。
    白鸽离开肩头飞向夜空,振翅而起的时候在云昭面前扇起一阵风。
    她仿佛察觉到什么,恍然转身,然而身后却只是空荡荡一片,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慕淮回到营帐的时候,云昭正看着炭盆里被火星簇拥的那一小团纸渐渐变得焦黑。她见慕淮掀帐进来,立马站起了身,询问着:“怎么样了?”
    慕淮不动声色地朝炭火里的灰烬看了一眼,转身走到了桌案旁:“沉水河被攻破了,下一步估计就轮到不遇山了。”
    云昭不由得蹙紧了眉:“这次怎么会这么突然?”
    “对方似乎很熟悉我们的套路,之前制定的领兵策略好像全部被看透了。”慕淮说,“而且军中也全都排查过,不可能有奸细泄露。”
    云昭点头,片刻后突然问道:“西盛的用兵策略与作战阵法都是统一的吗?”
    慕淮摇头:“这些都是随将领习惯而定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熟门熟路地运用那些僵化的方略,更何况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也是不容许的。”
    闻言,云昭脱口问:“那这次是陈将军定的?他的策略这些年应该也形成习惯了吧?”
    慕淮看着她的神情,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对方的那个军师?”
    陈列征战多年,在领兵方面自成一派体系,且从不外传,如今被破,意外之余更多的还是疑问。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对西盛如此熟悉?
    慕淮蹙眉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