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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只能默默跟踪的苦情戏码。
    但是好像比较惨的那个人是我。
    老萧偷偷捏了捏我肩膀示意我放松,我看着车窗的倒影才发现此刻的我满脸紧绷像极了要去干架的。
    他们在同一个站台下车了还往同一个方向走。
    ?
    我靠!
    陈九,你跟我这儿推三阻四的,你居然要带别的女孩儿回家?
    ?
    第七章
    这地儿是真的怪偏僻的,路面坑坑洼洼,我们让司机就停在路口放我们下车,他们进了一条弄堂,我和老萧赶紧跟上。
    这条弄堂踏进来就感觉很不安,透不进一丝阳光,阴森森、湿漉漉。
    老萧一米八的大个子拽着我的胳膊抖抖擞擞,“顾宗,要不咱回吧,你看人小情侣你侬我侬的,我们两电灯泡上赶着找什么不自在呢。”
    老萧这个人胆子真的是出奇地小。
    和他一场鬼片看下来你都得去挂个耳鼻喉专科。
    我们躲在进口处的两个大垃圾桶后边,这弄堂就我们四个人,明目张胆的跟着一定会被发现,我正愁没办法更进一步的时候,路口又进来几个人,一个个黄毛标配,为首那个上身皮草下身紧身裤还握了块板砖,我火速想了想我最近得罪了谁,我抬头看着他们的老大。
    老大此时才注意到我和老萧,也有点吃惊,然后把嘴里的烟头吐了,蹲我旁边,推了推鼻梁上的太阳镜,“你也来找陈九?”然后他朝他的小弟们挥挥手示意都蹲下来。
    我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对,但是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如果找陈九寻仇,在这儿和我唠什么。
    陈九走到头快要往里拐了,黄毛可真误事。
    “你有事没事?”我相当费解我眼前这非主流到底想干嘛。
    他又推了推眼镜,可真怪费劲的,我一把拿下他的眼镜,“有事说事”。
    黄毛倒也没生气,他清了清喉咙,“你要是也来找陈九,咱可以联手。”
    联手什么,怎么就联手了。
    黄毛看我很费解,他说:“一看就是生手,没挨他揍过吧,陈九打架很厉害。”
    我听他语气他应该是老来找事但是老挨揍,并且来找陈九寻仇的人好像还不少,怎么看见个人蹲着就是来打架的呢。
    黄毛也不和我废话了,他说合不合作一句话。
    “好啊”我冲老萧示意,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直起身子就继续往前走了。
    终于追到了拐角处,但是姑娘已经不见身影了,只剩下陈九靠在墙面上,蹙着眉头用手捏了捏眉心,阳光洒在陈九的侧脸,他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他闭着眼睛好像是在等我们,黄毛看这架势后退了一步,看着我和老萧:呐,合作要有诚意,你们先上,我们断后。
    什么你就断后了,我迈着步子和老萧毫不犹豫的投入了‘敌人’陈九的阵营。
    但是黄毛好歹也是个老大,不能说走就走,显然他很气愤我们‘叛变’的行为,我和老萧过去和陈九并排,陈九睁眼侧头看了看我们。
    “嗨,好巧。”
    我尴尬地说。
    然后一阵风呼啦过来,黄毛手持武器,都没一句废话,上来就一搬砖。
    拍在了老萧的脑门子上。
    我这才收起自己那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好啊,我就这么个兄弟,我还能让你当我的面把他给打了,我脱下书包用力一甩砸在黄毛头上,打架不需要广撒网,逮着一个使劲揍就完事了。
    很快陈九就加入了阵营,我突然感觉老萧这一搬砖挨的也值了。
    怪不得黄毛这么怕陈九,陈九打架真的是下死手,朝着判刑的架势,一拳一拳打在黄毛的要害,他的小弟们也都上来了,但是陈九只揍黄毛,我能让陈九挨揍吗,来一个我踹一脚,一脚一个的踹在膝弯处,我从小练散打的,知道如何避开要害但是能一招制敌。
    把这几个武力值相当弱的小弟踹倒一地,我回头去看陈九和黄毛,黄毛脸上那副眼镜早不知道被打得掉哪里去了,皮草的毛也飘了一地,在阳光里飘来飘去颇为壮观,我再不拦着要出大事了,我从背后抱住陈九,我说可以了,再不停手出事了,我朋友还倒着呢。
    陈九听到这儿才终于停了下来,对黄毛说了句:滚。
    小弟们赶忙上来扶着黄毛走了,黄毛临拐弯还贱嗖嗖地来了句:我还会再来的。
    这身手实在是不行,人也实在是欠抽,怎么还非要来找事。
    我上前去扶老萧,老萧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很平稳地靠墙站着,我想今天的跟踪计划算是失败了,先带去医院看看吧。
    “跟我来包扎下吧”陈九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了,我赶忙扶老萧,凑近他:兄弟,这回怎么也要请你吃个饭。
    这板砖挨的真是物超所值,我们跟着陈九七拐八拐进了个院子,绯闻女友也在,院子里飘着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这是怎么了,没事吧,我去拿药箱。”
    绯闻女友看上去颇为吃惊地问。
    “不用了,药好了你帮端进去吧,我待会儿送你回家。”
    原来陈九不是哑巴,这一句话不是能说的挺长的嘛,就是不和我说呗。
    陈九进屋拿了些瓶瓶罐罐和纱布,用脚勾了张椅子过来示意老萧坐下。
    我和老萧初中时代也没少打架,用老萧妈妈的话来说,不打架不早恋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所以我们的青春至少在打架这块是相当的完整,陈九的手法很熟练。
    老萧再次转过头来看我的时候,脑袋上多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陈九说要是回去感觉头还疼就去医院拍个片。
    然后站在那里一副要送客的架势,他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吗。
    我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老萧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感觉被拍砖的应该是我,怎么还自我招供呢。
    陈九说:债主有权知道债务人的家庭住址。
    我是小心眼的人嘛,我刚想反驳,就听屋里传来声音:“小九啊,是不是有同学来家里,让他们一块留下来吃晚饭吧。”
    嗨呀,这真是天助我也。
    但是我倒也不是真的如此的见色忘义,我还惦记着老萧的头,我问他你感觉怎么样,要不我陪你去个医院吧。
    老萧冲我翻了个白眼,他说你是真心想陪我去吗,我一边摇头一边说是啊。
    老萧深吸一口气,像是忍我很久,他说黄毛其实没使劲,除了刚开始头很晕,这会儿没太大感觉,至少吃顿饭还是可以坚持的。
    然后我们就老神在在地坐在院子里准备等饭吃,老萧给司机发了个短信让他先回去,晚点我们打车回家。
    陈九进屋把外套脱了,隔了会儿又出来去了院子里的另一个屋,估计是厨房。
    嗯,嗯?所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