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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
    如果有他在,大明军的损失会减少很多。
    可他不想见到顾帆。
    真正让他坐不住的,是庆王出征的消息。
    朱敬守决不能死。
    柳归舟开始关注战事的消息,打听打听着,就打听到城中有个人卖了房子组建商队,运了很多药材和粮食,准备离开顺天府。
    在这种节骨眼上,柳归舟很难忽略这件事。
    柳断出门去了解这家人的情况,意外得知崔瀚是沐青天的好友。
    事情明了,柳归舟花钱买通了商队领头,顺利进入商队。
    “遇到沐大人,是意外之喜,也是意料之中。”
    沐青天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把人赶回去吧。柳归舟医术高超,柳断擅长画图纸,两人简直是天降buff。
    那只能祝顾帆别受伤了,受伤也别落到柳归舟手上。
    “柳先生的眼睛?”
    柳断拍拍胸口,说:“沐兄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父亲。”
    柳归舟慈祥地看着他的好大儿,转头对沐青天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大厦将倾,安有完卵?”
    “好。”沐青天郑重地点点头。
    “沐某三生有幸,能得各位相助。”
    四人同时拱手鞠躬。
    接下来,沐青天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有关自己是怎么越狱,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都有意模糊。
    好在柳归舟和崔瀚都不是好奇多事的人。
    他们下意识以为沐青天是朱敬守留下的最后一枚棋子,所以沐青天知道这些也并不奇怪。
    ——
    皇宫中,朱佑樘的身体越来越差,连刚出生不到一岁的小公主,也天天生病,喝的药比喝的奶都多。
    “传,传李广来。”朱佑樘咳嗽着说。
    “是。”
    太监总管担忧地看了看,最终还是没说话。
    李广跌跌撞撞地上殿,行礼后闭紧了嘴,半个字都不说。
    “爱卿,天书,天书上如何说?”
    李广浑身颤抖,脑袋磕在地板上。
    “皇上,真龙已经,已经……”
    朱佑樘胸口一闷。
    “已经什么!说!”
    “真龙已经归了半位。”李广身子一抖,惶恐道。
    朱佑樘瞬间泄了气,瘫倒在椅子里。
    “长公主属阴,受到龙气影响,才会体弱多病。”
    “建,现在就建。”朱佑樘撑着最后的力气说。
    “朕要建毓秀亭!”
    不顾群臣反对,弘治十年,毓秀亭破土动工,由传奉官李广全权负责,征百姓一万,耗银两无数。
    兵部一些官员为了讨好皇上,私下克扣粮草,进献给李广。
    ——
    大同监牢内,书卉百无聊赖地在桌上写写画画,暗中观察着门口的守卫。
    池仲容戒心很重,每三天就会更换看守她牢房的守卫,让她根本没机会出手。
    眼看一个月时限已经过去了十分之一,书卉急得焦头烂额。
    要是任务失败,回去之后的惩罚就只是扫茅厕这么简单。
    朱敬守甚至可能要把她送到太后那里去!!
    书卉捧脸咆哮。
    脚步声由远及近,书卉马上恢复正经的姿态,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来了。
    守卫手里端着饭,头一直低着。
    书卉以为自己又要失败的时候,那守卫的余光竟不小心瞟到了她。
    “是你?”
    守卫语气很意外,不过他马上意识到什么,重新低下头。
    “姑娘不要害怕,我想办法救你出去。”
    书卉挠挠头。
    耶?这是她在哪儿惹得风流债?
    不过等这个守卫抬起头后,书卉也惊了。
    居然是他?
    在崇明县时,她伪装成姚经道的小妾,负责收集证据。最后姚经道要杀她灭口,是那个护卫放了她一条生路。
    当然,她自己也不是逃不出去。
    只是当时书卉被那个正直的年轻人感动到了,后来回过味儿来,倒觉得这人不错,是个汉子。
    重逢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侍卫名叫戚康余,在姚经道入狱后,便自请离开县衙,去军中谋出路。
    他一直记挂著书卉,想等有一天自己立了军功,出人头地,再去寻她。
    戚康余功夫好,杀敌勇猛,很快被调到了大同,成了守城军的一员。
    池仲容反水时,他正好在北城门,稀里糊涂地就成了池仲容的人。
    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待的地方是叛军的地盘。他一直在想办法送消息出去,可全都失败了。
    戚康余见到书卉明显很激动,他以为书卉是被俘虏的平民女子,心中的保护欲更盛。
    书卉见状,顺水推舟,伪装成无辜女子,很快取得了戚康余的信任。
    “什么,那女人不愿意说了?”池仲容皱眉。
    “我去看看。”
    到了牢房,池仲容看着靠在墙边的书卉,厉声道:“你以为现在还有回头路吗?”
    书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派来的守卫都太丑了,我看着就觉得恶心。”
    池仲容冷笑。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给我绑出来!”
    “王上,不妥。”跟在池仲容身边的那人说。
    他是当年跟池仲容起义的元老之一,现在也被封了“胜利侯”。
    “为什么?”池仲容问。
    “朱敬守狡猾,光靠咱们的探子是探不出来的。”
    “而且你想。”
    “若是将来咱们用这个女人要挟朱敬守,也要她的配合。”
    书卉煞有介事地点头。
    “我不是不合作,只是想看点好看的养养眼睛。”
    池仲容又要发作,被劝住了。
    “王上,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不如答应她。”
    池仲容心烦,挥挥手让属下解决。
    胜利侯叫了所有守卫过来给书卉挑选,其中就有戚康余。
    书卉煞有介事地挑挑拣拣,最后选中戚康余时还很“嫌弃”,说。
    “怎么都是歪瓜裂枣……算了算了我累了,就这个吧。”
    胜利侯暧昧地笑笑。
    “姑娘有什么事再吩咐。”
    不要误会胜利侯看上了书卉,而是他看上了书卉身后的势力。
    通敌叛国可是死罪,池仲容那个傻蛋还整天沾沾自喜。他不愿意再跟着池仲容干了,说不定还能保住姓名。
    什么“胜利侯”,全都是狗屁。他到现在享受过一天侯爷的生活吗?手下的人为他累死累活,池仲容转眼就把城池卖给了小王子。他走在自家地盘,甚至还要看那些北元人的脸色!
    书卉接到了胜利侯的暗号,心中有了计较。
    通过胜利侯,她拿到了大同牢狱的地图,戚康余也偷来了牢房钥匙。
    正当两人准备逃跑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