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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
    马文升和刘大夏听说之后赶紧去了叶大人府上。
    “叶大人,上次说的酒,老朽可一直馋着呢,你可不能抵赖。”马文升乐呵呵的,挥开旁边想搀扶他的下人,拄着拐杖拎着只烧鸡走进来。
    “这可是马大人硬拉着我来的。”刘大夏开着玩笑,也带了好菜进门。
    叶淇和二位尚书都是多年的好友,一同辅佐当今圣上,立刻就知晓了他们的来意。
    “快请快请,还好马大人你来得早,不然酒可全被叶某喝完了。”
    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将近年关,叶淇身为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是朝中最忙的两个大臣,按道理是没时间喝酒的。可他却说“酒要喝完了”,就证明他没有处理户部的事物,反倒留在家里饮酒。
    看来禁足的事是真的。
    酒过三巡,菜也吃得七七八八,马文升最先放下筷子,让屋子里的侍女全都退出去。
    “叶大人,宫里出什么事了?”
    刘大夏也放下酒杯,紧张地看着叶淇。
    各部的活动其实都与户部扯不开关系,礼部办宴会要钱,吏部给官员发俸禄要钱,工部土木要钱,兵部打仗也要粮草,也就刑部要的少。
    皇上召见户部尚书,无非是问问今年朝廷收入如何,国库还剩多少余银。再者,就是土木和打仗了。年前年后不宜动土,所以与工部应该没什么关系。
    叶大人恪尽职守,“盐引变法”的实行也让国库充盈了许多,户部的账不会出问题。
    北方小王子最近几年一直不太安分,若皇上有心出手整治,那兵部必须要提前动起来。
    叶淇摆摆手,很憋屈。
    “我以为皇上宣我进宫是想问问户部和国库的情况,结果你们猜皇上说了什么。”
    “叶大人就别绕弯子了。”刘大夏催促道。
    “五十万两白银。”叶淇压低声音,冲对面的两个人比了个“五”。
    朱佑樘对李广的话深信不疑,当即决定要修建毓秀亭。因为是镇压金龙真身的,所以毓秀亭的规模只能大不能小,耗费的钱财和人力数不胜数。
    这次叫叶淇过去,就是想问问国库里有没有五十万两白银,能直接拿出来用的。
    如此巨大的数额,叶淇当然不会一口答应,全都划给皇上。天下人要吃饭,文武百官也要俸禄,拿了五十万两出来,国库里就不剩多少银子了。
    朱佑樘遵照天书的嘱咐,没有细讲,只是对叶淇说要建亭子。
    建什么亭子都用不了五十万两白银。
    说是“毓秀亭”,其实是一座与太和殿对应的“复制宫”。
    叶淇百般劝阻,没想到却触怒了朱佑樘,被赶了出来。
    “工部那边是不是早就得到消息了。”马文升眯起眼睛。
    叶淇借着酒劲,心里更是不爽快,嘟囔着:“等皇上召见徐大人就知道了。”
    也是,如果要修建毓秀亭,必定需要工部的大臣勘测地形,再去画图纸。
    元月初,沐青天和朱敬守紧赶慢赶,终于来到顺天府的地界。
    沐青天好奇地把头探出马车外张望,惊异道:“这里就是顺天府吗!”
    他本以为苏州已经很繁华了,可没想到跟顺天府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北方少雨,所以房子的外形与南方也不同,也多了很多木制的屋子。还没进城,就能听到城内人声鼎沸,吆喝声杂耍欢呼声,不绝于耳。
    “这就是盛世。”沐青天心中澎湃。
    朱敬守早见惯了顺天府的风景,本觉得没什么,听沐青天这么一说,倒也有些心潮腾涌。
    “红果!卖红果嘞!”马车经过卖糖葫芦的小贩身前,叫卖声从窗户中飘了进来。
    鲜嫩诱人的红果在朱敬守面前略过,朱敬守眼神一花,好像有什么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停车!”
    朱敬守捂住脑袋,死死抠住木扶手。
    车夫没听见朱敬守的话,依旧向前走着。
    沐青天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扶住,担心道:“昶安?昶安你怎么了,是头晕吗?”
    【我想吃串红果。】
    杂乱无章的画面不断在朱敬守的脑海中闪过,他想抓住说话的那个人,却始终看不清,仿佛身处迷雾之中。
    “昶安!!!”
    把沐青天的惊叫声抛在身后,朱敬守竟然一跃从马车车窗翻了出去,落在地上。
    “诶你这人!”
    “小心点儿啊!”
    朱敬守跌跌撞撞,眼睛里只有如血色般鲜红的果子。
    他喘着粗气,眼睛布满血丝,抬起头瞪着小贩,说。
    “来一串红果。”
    小贩早被他吓得魂不附体,当场就从草棍上抽了好几根下来全塞进朱敬守手里。
    “大大大爷您拿着,不要钱,不要钱。”
    沐青天急急忙忙从后面追上来,不好意思地对小贩笑笑,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小贩,而后扶着朱敬守慢慢回了马车。
    “庆王殿下?”酒楼二层有人认出当街闹事的人。
    朱敬守拿着红果,心情一下就平静了下来。
    “卿卿,我……”
    沐青天伸出手堵住朱敬守的嘴,柔声道:“不要着急。”
    朱敬守拉下他的手放在嘴边疼惜地亲了亲,深吸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东西,很乱。”
    他以前不是没见过红果,也给沐青天买过,可从来没出现这种情况。不仅是沐青天,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惊讶。
    “卿卿,你吃。”朱敬守拿出一串递给沐青天。
    他们刚刚才吃过饭,沐青天现在还不是很饿,于是说:“你那么着急去买的糖葫芦,要送给我?”
    朱敬守郑重地点点头。
    沐青天笑得很甜,甚至比糖葫芦上裹的糖壳还要甜。
    “你吃吧,我不饿。”
    朱敬守急了,像个野兽一样一把抓住沐青天的手腕,用力道:“卿卿,吃。”
    沐青天吃痛,不知道朱敬守发什么疯,也生气了。
    “放手!”
    脑中又是尖锐的疼痛。
    “不放!我永远也不放手!”
    朱敬守喊完突然晕倒在沐青天怀里。
    沐青天不知所措,赶紧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气息平稳,好像只是睡过去了。
    “下次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沐青天放轻声音,把朱敬守的脑袋移动到自己腿上,拍着他的背,嘴里哼着摇篮曲。
    别走……
    红果我买来了,你不要走……
    沐青天闲着没事,看着红艳艳的山楂,口水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他使劲从朱敬守的手里把三根糖葫芦棍子抽出来,挑了一串咬下去。
    噫——齁甜。
    皇宫里的朱佑樘很快就得知弟弟刚一进城就在城里闹事,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