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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粥走了出去。
    “夫君不怕不怕,坏女人已经走了。”点香阴笑着为伍生丝顺气。
    沐青天和朱敬守在得知消息后立刻避开伍家耳目赶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沐青天玩味地笑了。
    “先回去。”朱敬守见蚕娘离开,扛起沐青天闪回了他们的院子。
    蚕娘失宠的消息几乎是一夜间就在伍府传开了,不少人为蚕娘感到惋惜,但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
    伍生丝不再信任蚕娘,反倒是把点香当成是救命稻草,对她言听计从。
    三日后,伍生叶从祠堂里出来,蓬头垢面,形如枯槁。三夫人心疼极了,连忙命厨房熬了补膳。可她不蠢,并没有因此憎恨上伍蚕,晚上躺在伍蚕怀里,哭得梨花带泪,说伍生叶实在是不争气。
    伍蚕宠爱三夫人,自然是好生安慰了一番,之后也没有再为难伍生叶,还把蚕场交还给他。
    这天,伍生叶正在蚕场里指挥下人更换桑叶,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肩膀。
    “钦差大人。”伍生叶急忙行礼道。
    “不必紧张,本官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是,草民定知无不言。”
    不远处一个下人看见伍生叶跟着沐青天走了,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去了伍蚕的书房。
    “二公子被钦差大人叫走了?你可看清楚了?”伍蚕眼皮跳了一下,继续翻着手里的账本。
    “是,小的亲眼所见。”
    “下去领赏吧。”
    “谢老爷。”
    伍生叶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停地东张西望,明摆着是心里藏着事。
    很快,沐青天就问出了这件事。
    尸体并非什么无名尸,而是慕名前来和伍蚕谈生意的商人。
    伍生叶说他见过父亲和这个人一起,似乎在秘密商谈些事。他曾经偷听过一次,被伍蚕发现后狠狠训斥了一顿。
    “如此重大的事,为何隐瞒!”沐青天火冒三丈。
    “大人息怒,大人恕罪。”伍生叶跪趴在地上,“草民虽知道那人是谁,可草民能保证,他的死与我们伍家绝无关系。”
    来拜访的商人不明不白死在伍家地窖里,说不是伍家干的,谁信?
    伍生叶也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才将此事隐瞒下来。
    “草民自小仰慕父亲,他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伍生叶说得铿锵有力,义愤填膺。
    “哦?那你呢?”
    伍生叶愣住。
    “什,什么?”
    “本官想说,既然你觉得伍蚕不会杀人呢?那你呢?”沐青天的眼神犀利起来,“你会不会杀人。”
    伍生叶表情露出些许惊慌,语气还算平稳,说:“大人明察,草民没理由要杀父亲的朋友。”
    “不要紧张。”沐青天一秒变脸,“本官只是说说而已。”
    又问了几个问题,沐青天就让伍生叶离开了。
    朱敬守从屏风后走出来,嫌弃地看着刚刚伍生叶坐过的凳子,一脚踢开。伪善的人,伪善的味道。
    还有自作聪明的诱导。
    “轻点儿,那是别人家的东西。”
    沐青天施施然给自己续了杯茶。
    朱敬守痞笑着搂住沐青天,从他嘴里夺过那半口茶。
    “本王更想听你在别的地方说这句话。”
    “那你想着吧。”沐青天恶狠狠横了他一眼,咳嗽着擦掉嘴角漏出来的茶水。
    尸体是伍蚕认识的人,可这只是伍生叶的一面之词,并没有证据。伍生叶的每句话都在暗指伍蚕是杀人凶手,倒符合他们父子间不善的关系。
    “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过了几天,安白突然带兵上了伍家,把伍蚕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伍蚕的病好像更严重了,病得都直不起腰,只能靠大夫人搀扶着走出房门。
    “咳咳咳咳……”
    “不知大人,咳咳,这咳是何意。”
    “本官已经查明。”沐青天叉腰神气道,“人确实是蚕神杀的,而你则是害怕事情败露,才想到分尸的方法来毁尸灭迹。”
    安白只是得了王爷的命令带兵来捉拿“真凶”,没想到竟然听到沐青天胡言乱语,登时忍不住反驳道:“大人,在仵作估算的分尸时间内,伍蚕一直都在大夫人房里,未曾出门。”
    一向冷漠的大夫人也主动站出来说:“妾身能作证。”
    沐青天很尴尬,恼羞成怒,怒视大夫人和安白。
    “本官说伍蚕是凶手他就是!你也是帮凶!”
    安白急得要上去跟沐青天打架,碍于朱敬守在旁边站着,只能愤恨地撇过头。
    “从今天开始,没本官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院子,也不许接近伍蚕。”沐青天命人将大夫人和伍蚕押进了房间,自己也跟着进去。
    与此同时,他还放了牢里的三个家丁。
    变故来得太快,就连伍生叶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他就成了伍家的顶梁柱,代替伍蚕撑起了伍家的生意。
    沐青天当然不会真的相信“蚕神杀人”,他只是觉得很奇怪,才几天不到,伍蚕的身体怎么衰败得这么快。
    他特意把伍蚕和其他人隔离开,让县衙的仵作装成士兵混进来,给伍蚕诊治。
    “回大人的话,银针发黑,是为中毒。”仵作谨慎地把银针拿过来展示给朱敬守和沐青天。
    “中咳咳咳咳,毒?”
    很显然,伍蚕自己也不知情。
    “能查出是什么毒吗?”沐青天问。
    “小的尽力试试。”
    仵作走过去,又仔仔细细查看了伍蚕的额头,舌头,和颈后……
    “等等。”他面色一变,从伍蚕的衣领上搓下来一点淡黄色粉末。
    “这是!!”
    他在验尸的时候,在尸体的指甲里也发现了这样的黄色粉末。但尸体上的粉末量很少,应该只是剐蹭上的,也不致命。
    伍蚕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意识到仵作说了些什么。
    大夫人绞紧手中的帕子。
    沐青天和朱敬守对视一眼,让仵作出去了。
    人是伍蚕杀的,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到底还有多少人牵扯进来,又是谁要给伍蚕下毒。
    伍蚕现在还不能死。仵作查明这种毒药并不罕见,且是慢性毒药,就算很大剂量也不能在一瞬置人于死地。
    沐青天找大夫开了续命的方子,稳住伍蚕的病情。
    伍生叶的音越来越大,隐隐有家主的样子。伍生丝和蚕娘被软禁在自己的院子里,根本接触不到外人,唯独点香可以自由行动。
    “二公子。”夜色中,一道人影悄悄从后门溜进了伍生叶的房间。
    等他摘下帽子,露出面容,竟然是刚从牢里回来的二牛!
    “官府那边说什么时候带走老爷吗?”伍生叶负手,和煦地看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