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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请大人下山吧。”
    崔瀚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抓住阿颜的肩膀急切地说:“阿颜你在说什么?什么叫‘让我下山’?”
    阿颜似是不忍,撇过头去说:“阿颜与大人本无关系,我们之间全是误会,请大人自重。”
    误会?
    崔瀚不信,晃晃她的肩膀,作势要拥她入怀。
    “你才唤过我的名字……”
    “不过是名字罢了。”阿颜挣开崔瀚的手,向后退步避开了他的怀抱。
    “是不是他逼你!”崔瀚愤激地指着好像局外人的大当家。
    阿颜声音哽咽,说:“大人,别问了。”
    大当家从头到尾,除了鼓掌外没说一句话。他挥挥手,站在崔瀚身后的山匪立刻上前把他拉走,关回了之前的房间,却没有再锁他。
    沐青天撑着下巴,看焦躁的崔瀚在房间里不停打转啃指甲。
    “别啃了,再啃就啃到肉了。”
    崔瀚扑向沐青天,把他压在床上,目光如炬。
    喂喂,他不是阿颜,看清楚人再扑啊!!
    “大人,咱们逃吧。”
    “我知道,双拳难敌四手,但只要我留在最后面拖住他们,大人一定可以带着阿颜逃出去!”
    ……你是不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会?
    瞧崔瀚的样子,肯定是阿颜行动了。
    沐青天很好奇阿颜到底说了什么,于是问崔瀚说:“咱们在这里吃好喝好,为什么要走?”
    “你还别说,山上的土匪过得比我这个县令还要舒服。瞧瞧这被子,锦缎,全鸭绒的。”沐青天夸张道。
    “大人!”
    “山匪心思歹毒,您可不能被他们的小恩小惠骗了!”
    沐青天眨眼,那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走。
    崔瀚没招,说:“大当家用我做诱饵,逼迫阿颜跟他!!”
    哦。沐青天面无表情。
    那你可是想错了,小猎物。
    “我不能连累阿颜。”崔瀚放开沐青天,起身碎碎念道。
    “只要大人能逃出去,那个混蛋就没筹码了。”
    “等等。”沐青天伸手叫住崔瀚。
    “大当家用你威胁阿颜,跟我有什么关系?”
    崔瀚满脸苦涩,嗓子发干,慢慢跪下身。
    “与大人公事的几日,是崔瀚此生最轻松愉悦的时刻。从今往后,下官不能再侍奉于大人左右,还请大人见谅。”
    “望大人直不青云,一帆风顺。”
    沐青天被崔瀚搞懵了,刚还跟打了鸡血一样要逃出去,突然又变成苦情戏,开始说遗言。
    “本官可把俸禄都发给你了。”沐青天眯起眼睛,“你连一个月都没干够,就想离开?”
    “大人……”
    “我不许,赶紧给本官起来。”
    崔瀚心意已决,死志已明,就算沐青天这么说,他也没站起来,还是跪在地上。
    “别逼我动手。”沐青天不轻不重地敲敲床板。
    崔瀚缩了缩脖子,摸着鼻子站起来,怂在一边。
    “过来!”
    崔瀚往床边挪了下。
    “过不过来!”
    说到底,崔瀚还是胆小。他本就不坚定,再被沐青天一吓,刚攒起的雄心壮志全散得没影儿了。
    “成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智取懂不懂?”
    沐青天勾勾手指,让崔瀚靠过来。
    俩人跟做贼一样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发出奸笑。
    “大人英明!下官明白了!”
    沐青天欣慰地看着跳进自己陷阱里的崔主簿,在心里发誓,一旦他逃出去,马上就带着朱敬守回来救你。
    阿颜这么着急行动,要不是朱敬守上山了,要不就是出事了。他的目标只有阿颜,如果连累到崇明县县令,对他,对山寨都是百害无一利。早早收服阿颜,才能早早把他送下山。
    白崔瀚兔此时还不知道,他最相信的沐大人已经把他卖了。
    杀害空山愁的凶手还没找到,墨脸竟也失踪了,连同他的寨子,一夜间,没留活口。
    阿颜忙的焦头烂额,却毫无头绪。他按照铁老三说的路上山,的确发现了毒沼。那地方极其隐蔽,若不是仔细找,根本找不到。
    毒沼确实存在,铁老三没有说谎。难道一切都只是毒气作祟?可这又不能解释空山愁的死。
    所有的草药都试过了,怪病还在不断蔓延。手下的寨主一个接一个失去联络,阿颜的势力在顷刻间被削弱了大半。如今只剩下主寨,还有长蛇、旋风等寨能供他驱使。
    必须赶紧送沐青天下山。
    阿颜做好了放弃崇明县地盘的准备,为了崔瀚,他可以金盆洗手,躲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与崔瀚度过余生。
    还没等他去找人,崔瀚首先气势汹汹地送上门来。
    “大当家,崔瀚说要见你。”
    阿颜放下手中的信,对随从说:“按计划做,把他带到门外,别让他进来。”
    “是。”
    崔瀚今天来,就是来威胁大当家的。
    “既然大当家这么看重你,你为什么不顺势反过来威胁他呢?”沐青天说。
    他要让大当家放了阿颜,如果不放,他就自/尽!至于之后的事,反正他做主簿也做腻了,能救阿颜已经足够。
    “停。”随从拦住崔瀚推门的手。
    “大当家还有事,你不能进去。”
    “哦。”崔瀚缩回手,乖乖站在门外等。
    越等越不对劲……崔瀚面泛桃花,尴尬地捂住耳朵。
    他他他,他居然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房间里的娇媚一声高过一声,崔瀚是个连青楼都没去过的白鸡,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就想跑。
    随从讥笑,说:“软面馒头就是软面馒头,回去找你娘吧。”
    说完,他还凑近一点,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时不时露出猥琐的笑容。
    激将法起了作用,崔瀚不服气地踏步回来,说:“你才是软面馒头。”
    为了显示自己并不怂,他也学着随从的样子把耳朵贴上去。
    听着听着,崔瀚的脸色就不对了。
    那女人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就好像,好像……
    他不愿意说出那个名字,也不愿意去想。
    里面好不容易停下来,崔瀚正打算敲门,就听见妩媚至极的女声:“大当家,您太厉害了。”
    低笑清清楚楚传入崔瀚的耳朵里,是他最厌恶的大当家的声音。
    “阿颜,真不愧你这张脸,红颜祸水。”
    “您说什么呐,讨厌~”
    “话说,您真要留下那崔瀚?有奴家一人陪着大当家,不够吗?”女人的声音百转千回,勾在每个人心上。
    “怎么,阿颜吃醋?”
    “若阿颜说是呢?”
    崔瀚听到大当家大笑两声。
    “最毒妇人心,崔瀚爱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