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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他的双/腿/间,让沐青天没办法逃。
    “要是别人来做,本王早就诛他的九族了。”
    朱敬守一手控制住沐青天的手腕,但却不敢太用力,怕伤了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朱敬守侧过头轻轻在沐青天的右脸上蹭了下,感受到皮肤下的战栗,闷声笑了。
    沐青天只觉得王爷的笑声震得他胸口疼,还有他鼓噪的心跳声,仿佛要抓着他一起跳跃。
    “知道本王为什么不杀你吗?”朱敬守松开沐青天的下巴,用手撩开他的一缕碎发,露出因害怕和激动泛红的耳朵。
    “不……”
    “因为我心悦你。”
    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朱敬守二话不说掰过沐青天的脸对准记忆中软糯的唇,发狠地吻下去。
    不要逃,也不准逃,你今生今世,来生永远,都是本王的。
    沐青天从未在清醒的时候跟人接过吻,对象还是个男人。他奋力挣扎着,越是挣扎,朱敬守就压得越紧,直到两人密不可分。
    不能助长这种歪斜的风气!沐青天在心里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爆发人类在危急关头的潜能,使劲推了朱敬守的肩膀。
    “……什么?”朱敬守笑得一震一震的,“小猫挠痒吗?”
    沐青天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弱,羞愧致死,索性放松下来任由朱敬守摆弄。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他沐青天,终究是败了!
    感觉到沐青天的妥协,朱敬守惊喜万分,正打算继续时却看到有什么东西滴在他的手背上。
    沐青天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也不出声,就默默地哭,好不可怜。
    朱敬守慌了神,连忙撤下腿,向后退了几步把沐青天抱在怀里。该,该做些什么?庆王殿下只杀过人,没安慰过人,也没爱过人。他只能学着记忆中仅剩的温暖,拍了拍沐青天的背。
    “别哭了,是本王不好。”
    沐青天紧紧抓住朱敬守的后背,哽咽委屈地说:“你只记得我做错了什么,却不想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是我不对,以后我绝不会再骗你。”
    “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骗了我这个小里正又能怎么样!”
    “本王以庆王之号发誓,一言九鼎,绝不再欺瞒于你。”朱敬守缓下眉眼,“本王向来都是言行一致的,说到做到。”
    “我不信,除非你给我一个信物,或者一句承诺。”沐青天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小声说。
    沐青天态度松动,这是朱敬守最愿意看到的画面。别说信物和承诺,就是庆王府他都能交给沐青天。
    “这是皇兄赐予我的免死牌,此牌一出,谁都动不了你,包括本王。”朱敬守解下腰间的金牌,“本王再给你一句承诺。你可以定一个词,或者一个字,只要说出来,本王就绝对不会碰你。当然,就算你不说,本王也不会强迫于你。”
    “今日是我操之过急了,但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我是谁,是什么身份,你都不用躲。”
    “那……”沐青天想了下,“就用‘停云’吧。”
    “好,停云。”
    为了让沐青天安心和他在一起,朱敬守割/地又赔/款,就差把自己最后一点做攻的权利交出去了。
    “哦。”
    沐青天一下收住眼泪,推了朱敬守一把。朱敬守还沉浸在喜悦中没有防备,向后踉跄两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走回来继续和媳妇儿亲亲抱抱,就听见沐青天说。
    “停云。”
    庆王殿下错愕地看着沐青天,哪儿还有之前哭得梨花带泪的样子。
    他还想上前,沐青天害怕地往后撤一步,颤声说:“停云。”
    朱敬守脸色变幻莫测,最后还是停在了原地。
    真的停下了!
    在他反抗无果之后,沐青天就开始思考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庆王说喜欢他,还亲了他,看样子不像是作假。他在太仓州时就听过一些有关庆王的事,知道他嫉恶如仇,刚正不阿冷漠无情,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也是最受皇上器重的王爷。
    如果能得到庆王的支持,岂不是赚翻了!他以后再也不用动不动就担心掉脑袋的事,有庆王在,谁敢要他的脑袋!
    以防万一,沐青天还试探了下他的态度,发现庆王对他真的是有求必应,还送了他免死金牌。
    沐青天并不排斥同性的关系,如果附加赠品是庆王的庇护,简直物超所值!再说了,庆王人其实挺不错的……在他还是吴停云的时候。
    沐青天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衫,说:“王爷真名是什么?”
    既然脸做了伪装,“吴停云”肯定也不是他的真名。
    “朱敬守。”
    沐青天点点头表示知晓。
    虽然已经决定加入庆王阵营跟他好了,但沐青天还是很不爽。骗了他那么久,好玩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朱敬守挑眉问。
    “可以什么?”沐青天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好了,去查案。拖了这么久的事也该有个结果。”
    “你!”朱敬守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沐青天耍了,沉下脸气势全开要去抓沐青天。
    走到一半他停下了,因为他看见沐青天在发抖,因为害怕他,在发抖。他甚至不敢拿出免死金牌或者说出“停云”这两个字来保护自己。
    朱敬守叹了一口气,退回原地,说:“你别怕我,我什么都不会做。”
    沐青天在心里比了个“耶”,看来庆王殿下是吃软不吃硬。
    还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已经被沐青天拿捏得死死的朱敬守还在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真的吓到沐青天了。
    “你说的对,先查案,别的事之后再说。”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朱敬守和沐青天才姗姗来迟。平日里没怎么受过苦的姚经道早就被铁球划破了嘴,血流了一下巴。
    朱敬守皱眉,想捂住沐青天的眼睛,又怕他不喜欢,只能作罢。
    “弄干净。”
    “是。”
    姚经道不禁问,什么都说不出来。朱敬守听着心烦,让人把张富和捕快头子拖了上来。
    “说,你们今日大闹自明里的目的是什么!”史候简审问捕快头子道。
    “大人明鉴,大人明鉴!是姚大人硬说他的四夫人死在了自明里,才带小的们过来的!”
    “是,是,草民也可以作证!”张富也着急地附和道。
    “哦?”
    朱敬守转头看向沐青天,和他交换了个眼神,说:“自明里的确发现了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此事发生在自明里,不如就由沐大人来查,如何?”
    “谢王爷。”沐青天拱手道,“其实,下官已经知晓谁是幕后主使。”
    张富和姚经道双双抬头,而后又心虚地低下。
    “有何证据?”朱敬守满心满眼都是沐青天,话中都带了